开战?这似乎是个十分遥远的词汇。那是二十年前曾经有过的混战,现在的帮派格局就是那时候用血划分的。在座的鲨鱼等几位老大也市亲身经历过的,有的就是在那是趁乱上位。
可纵然是经历过的老大,如今再听到“开战”二字,也是从心底吸出一股凉气。曾经的k市是闭塞荒凉的边城,如今已是区域的经济中心;曾经的各位老大一无所有拿命搏,现在又有谁能毫无顾忌地再拿起刀?更何况,时代变了??
滕宁抱着手肘闲适地点头,“宏叔逼我,我退无可退啊!”好象开战的判断不过是决定到哪里去喝下午茶,纵然带着说笑的意味,但在场的人谁也不会忽视滕五和常青会的实力。
就在滕宁盯着宏胡子的时候,滕三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手一动,“咄”地一声,他手中一直把玩的匕首已经扎进密实的桌面,还在微微颤动。
宏胡子赚头看着那把刀,眼珠都在泛红,一字一句地说,“滕老弟,你非如此不可吗?”
滕宁冷笑,“就如此刀。”
宏胡子深吸一口气,“没有人放着好日子不过去自找麻烦。整个k市,你常青会的势力太大了,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没有立锥之地。这个时候不争命,恐怕后果也同样是个死吧!”
滕宁环视全场,“还有哪位前辈、兄弟对宏叔的白粉感兴趣,请站出来。”
整个聚义厅顿时鸦雀无声,似乎没人想与滕宁过不去。良久,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我对白粉没兴趣,但对地盘的重新划分有兴趣。滕会长,为什么要开众义大会,您不会不清楚吧!”
滕宁认出那是依附于宏运会的小头头,一笑,“还有谁?”
谁也搞不清楚滕宁的用意,但开了个口子,说话的人就多了起来。鲨鱼给身后人使了个眼色,除了依附于宏运会的,还有几个旺兴帮罩着的小帮派也发出了声音。利益当前,别的都是后话。
滕宁四处看看,说话的几位都是和常青会地盘接壤的几个小帮派,就连五月花的半老徐娘也看着自己。
宋清鸿观察着,似乎一瞬间,众人对滕宁已形成了合围之势。要么对宏胡子买卖白粉松口,要么就牺牲自己的地盘堵住众人的嘴。宏胡子不动声色地一招儿给滕宁出了难题,甚至把开战的责任也不着痕迹地推卸了一半。
被环视着,滕宁微微笑了,“如果是几位兄弟姐妹遇上了难事,我常青会自然是义不容辞。”
滕宁看了看第一个说话的人,“在众义大会上划分地盘是惯例,不过这话你却没有资格说。就你那么几十个人,还谈什么地盘?你有的只有你脚下站着的那块地儿吧!”
滕宁说话不客气,但人家有这个资本和资格,说话的人满脸通红,不敢反驳。“不过??”滕宁又说,“你带着兄弟们在宏运会的边边角角讨饭吃也不容易,我不是不能拉你一把,酒吧南街的几个场子也够你吃了。”
“什么?”那人一脸错愕,在座众人也没想到滕宁随意便割出了利益。
“但是,”滕宁冷了脸,“你要守我的规矩,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人愣神之后满心欢喜,“当然,那当然!”
宏胡子见状,心中一沉,滕五话是这么说,但这也是明摆着吸纳周遍的小势力,偏偏自己还无法说什么。
几分钟的时间,滕宁将心怀不满的人一个个点到,有的施恩施惠,有的厉声呵斥,最后,他说,“还有五月花,我常青大厦周围正缺个茶楼,就麻烦姐妹们了。”
一番盘点下来,在座的老大们都有些发愣。常青会的每一条街、每个场子都是有明确的负责人和势力。滕宁这一番“让利大促销”,那他原来场子里的弟兄又怎么安排呢?
滕宁最后转向宏胡子,“宏叔,您的地盘十几年来只大不小,晚辈倒是不知道您哪里委屈。”
宏胡子见挑起的事端被这样抹平,一时也是无话。
滕宁随即拔起桌上的匕首,锋利的刀尖在桌上留下了永远的痕迹。“我滕五说话从来都是板上钉钉,在k市,谁碰了白粉,就别怪常青会顾不得几十年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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