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色?”邝耀威问。他可不敢带章希安进马厩选,连医院消毒水味道都受不了的人,他能受的住马厩的味道?
“我要那匹红棕色的。”章希安眼尖,看中了被人牵进马厩的那匹高大健壮的红棕色马。
“那是匹公马”邝耀威说。“性子有些烈,
“谁规定我只能骑母马吗?”章希安说。
“你想要那匹就那匹,我让人牵过来。”邝耀威说,“反正我会陪着你。”
章希安在邝耀威的扶持下骑上这头相对高大的红棕马,刚开始接触马鞍的时候,章希安紧张的都僵硬的。邝耀威在马下仰着头笑他,“也有你害怕的东西。”
“我害怕的多了。”章希安说,坐在马鞍上平复了心情,才拿起缰绳,让邝耀威开始牵着马慢走。
从慢走到慢跑,章希安脸晒得有些红,趣味性却一直都很高,邝耀威见他不害怕了,直接踩着马镫上马,从后环抱着章希安,“准备好了,开始疾奔。”
“哈哈。”徒然加速让章希安难得发出大声的笑声,这坐在马背上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和坐马车,坐轿子,坐汽车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那种无法言说,无法触碰,却从心底感到愉悦的心情,章希安突然觉得,好像他能理解豫市最流行的两个词,民主和自由中,自由是什么意思了。
在马场上跑了一圈,邝耀威就把章希安抱下马,第一次骑马还是要悠着来。这会有人遥遥的喊邝耀威去赛马。邝耀威应声,确定章希安会好好的休息后才翻身上马,直接上的红棕马。
等邝耀威和人在□□排好,准备开始,章希安也做到观景台上准备观看他们的比赛。一声哨响,马匹如离弦之箭飞出去。在那么多马屁中,章希安也能一眼锁定邝耀威的位置,笑着看他独占鳌头。
“你配不上他。”一个女人突然坐在章希安身边说。
章希安转头看一眼,那个骑白马的女人,“我不配,难道你配?”章希安说完转头回来看比赛,好像那个女人不存在。
☆、第59章 章 希安的反击
从马场回来,米花早就算好了时间准备了热水,章希安整个人泡在热水里,缓解了后期而至的酸痛。
邝耀威坐在浴缸外给他捏腿捏肩,“你怎么不问我杨茹莹?”
“她是需要值得过问的人吗?”章希安说。
“当然不是。”邝耀威说,“她是第一代民主政府外务部长的女儿,在美利坚留过学,现在是豫市交际圈的名媛,经常筹款做公益,是个名声很好的人。”
“嗯,觊觎有夫之夫的名声好的人。”章希安说。他转头打量一下邝耀威,“也没觉得哪里长的特别好,怎么这么招女人喜欢。”
“只招女人喜欢?”邝耀威凑近说,“你不喜欢。”
章希安转头,眯着眼继续泡热水。
豫市就这么大,顶尖或次一等的酒会就那么多,兜兜转转的,章希安还碰到过几次杨茹莹。杨茹莹若有似无的示威刺探他都没当回事,但她总是在邝耀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或是做些让人误会的事。
即使知道不该把她当回事,但章希安还是怒了。回家后不理邝耀威的歪缠,自己动笔写了一篇文章,让青竹去找个报社投稿了,青竹在豫市也没闲着,他也有他的门道走。
冷不丁的少爷写了文章让他去发表,青竹以为少爷有什么大动作,拜托朋友找了关系,直接投稿到豫市最大的报社,还加塞,直接在第二天的版面上登出了。
文章名为《糟粕?精华?时代浪头,该如何抉择。》
文章立意为从末朝末期开始,西洋文化冲击传统文化,国人走出国门,两种文化融会交流。只是到了现在,却又种奇怪的说法。传统全是坏的,西洋全是好的。但是传统真是毫无可取之处?西洋又真的全是值得学习的精华?
民主自由固然是好,但总要明白是什么意思才知道它的好。许多人鼓吹着民主自由,却是借着名头满足自己愿望的自私鬼。尤其现有有许多已经结婚的男人,遇见鲜花妍艳的女子,就说自己的婚姻是不自由的,他要解放自由,抛弃了糟糠之妻。
性格率真的女子,遇见了有妇之夫,心动了,就会喊着他和她的婚姻是不自由的,是不幸福的,她要解放这个男人。甚至愿意无名无份的跟着他,抛弃家庭的跟着他,还认为自己是斗士,莫名骄傲。
男人或女人,都下意识的摒弃原配,用各种恶毒的语言形容她。一个无辜的女子,花龄下嫁,为他生儿育女,为他孝敬翁姑,到头来却要被愚昧,毫无共同语言,粗鄙的理由休弃,承受各方的压力。
她或许是个旧式的女子,但她也曾是个聪慧的女子,旧式的女则三从四德禁锢了她,她才是该被解放的那个人不是吗?她才是需要知道什么是民主自由的人不是吗?
不教而诛是为虐,身为人夫,没有尝试解放自己的夫人,一起学习,一起进步,却期望另一个鲜花般的姑娘来解放自己。难道不可耻吗?
而口口声声嚷着自由解放的女子,既然要堂堂正正的活着,为什么要觊觎有妇之夫呢?你的民主斗志难道只在于你是否在另一个可怜人手中抢到一个或许有才华但绝对人品有瑕疵的男人?
而这只是众多乱像中之一,任何时候都有奴颜婢膝的人,但永远不能弯曲的我们的脊梁。我们的脊梁从哪里来,从人之初性本善来,从仓廪实而后知礼来,从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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