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贺蓝也算得上有眼界的人,本身就和苏建岑这样刚毕业的大学生不同,b国他来过很多次,随手一指,随口一点都能说出几处也不知道哪儿听来的故事。又或者附近的哪家酒店,哪个景点,某某某,谁谁谁也曾经来过之类的。
宝盛的员工自然当听稀奇听贺蓝讲演艺圈的一般故事,也就乐得捧贺蓝的场,围着他附和一番。他却偏偏要把一直沉着头,不多话的苏建岑惦记着,说是对方长得像他表弟,喜欢得紧云云。
苏建岑拗不过他,只好一边听他含沙射影的讲哪个哪个明星出轨,或者傅总和他去过某个与这里相似的地方,一边红着脸不自在的笑笑。
叶甚蒙在一边看得干着急,就苏建岑那白斩鸡,枉费他之前花了那么大力气捧他了,这会儿遇到个动真格的就弱得跟条落水狗一样,就这小样还想靠爬床上位?
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贺蓝不过就吓唬他一下,居然就把这白斩鸡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叶特助心想,他要是苏建岑,要有那个机会和傅寒滚了床单,他还不趁火打劫把贺蓝这小白脸给一脚踹得远远的。
那苏建岑不说话,和贺蓝有些关系,但关系不大。主要原因在傅总身上。他本来就不是个脸皮厚的人,之前鬼迷了心窍,也是被人半推半就送上刑场的,□□是被人强喂的,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但上了贼船,他是想靠岸下船都不行的。
今天早上他在浴缸里面醒过来的时候,依稀是还记得昨天的事情,那时候他几乎吓的想一辈子锁在卫生间里面。有脸有皮的年轻人嘛,对一些事情无法放开是很正常的。更重要的是,如果上了床还好说,鱼水之欢后那就是奸夫淫夫的问题,他不至于没脸面对傅总。
问题就是傅寒没上他啊,他送上门去,傅总没要啊!
这个情况就尖锐了。
苏建岑觉得没脸,很是羞愧。
当傅总只字不提,希望他继续回到原来的岗位上好好跟着刘威做事的时候,他更是觉得羞愧。
人是一种奇怪又复杂的动物,当yù_wàng冲头的时候,任何道德规范都得靠边,而一旦遭遇滑铁卢,那些条条框框又变本加厉的回来了。
所以苏建岑此时此刻,在贺蓝这颗闪耀之星的照耀下显得毫无战斗力,多少是源自在这种层面上,他经历的匮乏所致。
叶特助砸吧了两下嘴,就贺蓝这压着打的势头,还没等到傅寒觉得厌恶,苏建岑就直接被踢出局了。这种感觉很不爽,叶导演表示当演员不按剧本演戏而想要自行发挥的时候,导演是会很生气的。
生气到他想自己上场插一脚,至少也得下点猛料,两个人当面吵起来是最好的。
等到晚上的时候终于被叶甚蒙逮到了一个机会,苏建岑大约是不想和大家一起□□着身体泡温泉,便在更衣室里墨墨迹迹的拖延着时间,叶甚蒙眼尖,也一起墨迹,等到整个更衣室里就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叶特助靠近苏建岑道:“小苏啊,我看你今天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苏建岑摇了摇头,“叶特助,我没事。”
叶甚蒙皱着眉头,“有什么问题可以告诉我,傅总一直让我多照顾一下你。所以,不管有什么事,你如果需要帮助都可以和我沟通。”
苏建岑有点疑惑的看了看叶特助,昨天晚上一事之后,他对人都生了戒心,“谢谢。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累。”
叶甚蒙见他无心谈话,当然自己酝酿的那些挑拨离间的语言就卖不出口,要是过分了,反而显得做作有目的。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下去,白昊就进来了。
苏建岑见了他脸一白,转身就走。
白昊伸手挡了一下,笑道:“昨天晚上还好吗?”
苏建岑脖子都红了,咬着牙推开他的手,一言不发。
白昊放开手,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无所谓的嘲了一句:“只是略表关心而已,不过想来傅总对你很温柔,今天都还下得了床。”
说完他就转身看着叶甚蒙,伸开手撑在背后的木柜上:“今天晚上如何?”
叶甚蒙承认,白昊是个调情的高手,对方的语气总是介于有情和无情之间,暧昧得很,明明说着刺中对方痛处的话,却好像真的是真心实意,就好比刚刚对着苏建岑说的。
但叶特助又不是年少无知缺乏经验的小鬼,更不是被人一撩拨就□□焚身的小淫夫,相反他是个善于伪装心思阴损但又一心一意的情种。
白昊长得好,身材好,想必也是很有经验的人,是yī_yè_qíng的上好人选。但在叶特助思维里,白昊此人只有一种身份,就是傅寒的敌人。
他把自己的爱情当成事业在做,把傅寒的事业当成爱情在呵护。在他的视野范围内出现白昊这样一个人,他所琢磨的就是扒了皮扔出宝盛,又怎么可能和对方厮混。
白昊见他不说话,又靠近了点,伸出手指去抚摸他的脸。
叶特助笑着侧开头,“你又没赢。昨天晚上贺蓝一直和傅总呆在一起。白先生,你不觉得把一个无知的小员工赶鸭子上架实在是有些为难他了吗?卫家想要从傅总身边最近的人下手,不如去考虑一下贺蓝,至少他是个有经验的人。至于苏建岑,我的意见是费力不讨好。”
白昊眯了眯眼,笑道:“你又怎么知道卫家没考虑贺蓝呢?”
他伸开另一手挡住叶甚蒙身体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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