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丧放下哑铃,看着圣诞说:「你是去拉*屎还是撒尿?」
圣诞愣了愣,说:「可不可以拉*屎……」
爆丧定定地盯着他,看得他鸡皮浮凸。圣诞不得已改口:「撒尿……」爆丧就点了点头,随便指了两个马仔,说:「你们两个,带chris哥去撒尿。」
圣诞慢悠悠地走进了洗手间,看着那一排整齐的尿兜,却有种撒不出的感觉。他便问道:「两位大哥,我可否去隔间撒尿?」
一个马仔答:「你真是多事过人!再吵我拉你到大厅撒!」
圣诞笑笑说:「是……对不起,要不然你们两个能转过背吗?我……被人看着撒不出!」
马仔正要开骂,另一个马仔却开口了:「算啦,可能人家长得细小,不好意思嘛。」
尽管被取笑了一下,但两个马仔转过背还是让圣诞宽心不少。圣诞慢悠悠地拉下了裤链,正想着该以怎么样的慢速去掏鸟,正在此时,却突然听到厕所的门被打开了。
马仔问:「你谁啊?还不滚?没看见有人撒尿吗?」
「这里又不止一个尿兜。」对方答。
圣诞的背一下子僵住了。
比较好说话的那个马仔说:「算了,让他撒吧。免得他膀*胱炎。」
于是,那个人就站到了圣诞旁边的尿兜前。圣诞僵硬着脖子扭过头,终于确定了对方就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松先生。
松先生给他做了一个口形,圣诞读唇术不精,只能一面困惑地盯着他。松先生便加大音量,喷出气音,但圣诞哥还是没听清。前面的马仔却说:「你们撒尿就没水声,只有说话声的吗?」
说着,那马仔就要转身来揍松先生,怎知他刚转过来,迎面就被松先生打了一拳。圣诞哥见状大窘,但无计可施之下,只能在另一个马仔转过来之前一下揍了过去。松先生和圣诞哥将二人揍晕,松先生忙说:「快跑!」说着,松先生就开门往外跑。
圣诞弓着腰说:「卧*槽!等我!我没拉裤链!」
圣诞虽然从事□业已久,但意外地颇有节操,抵受得了欢场美男的诱*惑,从不与同行纠葛,这一点倒常被芒果哥赞『没有做坏规矩』,还有一点,他是不会当众露肉的,短裤都很少穿——那就更加不会露/鸟了。
☆、第20章
然而,在这个生死关头,他不得不背弃一点节操。所以,他还没拉上裤链就狂奔起来。幸好他比较有节操,还是有每天穿内*裤的,因此还不至于到达『露鸟狂奔』的境地。
圣诞哥与松先生跑了出街,从后巷抄小路一路跑出去。圣诞哥一边跑一边骂:「你有病吗?干嘛打人?这下子好了!爆丧哥不把我砍开十八段!」
松先生一阵不解:「爆丧不是本来就要砍你吗……?」
圣诞哥一阵无语:「你……你以为他要砍我?」
松先生深感惊愕:「他不是要砍你?大家都说你被人当街追斩啊!」
「我……」圣诞哥一边跑一边喘气,「是有这么一回事……但……但凭借我的……机智勇敢……已经差不多化险为夷了!你、你倒好!这下子我们……黑*帮公敌了!」
松先生也是一阵无语。二人一直狂奔,已听到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并伴着『捉到就爆他菊』的骂声。这叫声让圣诞哥背脊一阵鸡皮疙瘩:「怎么办?我虽然饥渴,但也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松先生认真地问说:「黑社会有那么多gay吗?」
圣诞哥白他一眼,说:「你也说自己不是gay啦,还不是死死地气来操*我!」
「……」松先生沉默了一阵,但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看了周围几眼,又转过头对圣诞哥说,「过来这边。」
说着,松先生就转身拐进另一条岔路了。圣诞哥一时情急,也没好奇为什么松先生会这么熟路,只是绵羊一样地跟着冲进去。松先生领着圣诞哥拐进了仅容一人窄的巷子,左兜右转,跑了大概几十米,却见覆满青苔的墙壁上焊着铁梯,那梯子已经锈迹斑斑了。松先生二话不说就爬着梯子上,皮鞋踩上去时,会掉下一些锈屑,看着是摇摇欲坠啊。
「这牢不牢靠啊?」圣诞哥问。
松先生说:「好过被爆菊。」
圣诞哥噗嗤一笑:「这个词从你口中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好好笑。」说着,圣诞哥就顺着铁梯子往上爬了。虽然这铁梯子看着不牢靠,但还是承受了两个大男人的重量,撑着让他们两个爬上了窄巷三层握手楼的屋顶了。
他们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纠缠了这么一大段,也差不多早上了。二人爬上瓦片屋顶时,头顶已经有云层被阳光破开,漏出几丝温暖的阳光,刺得人眼睛发痛。
此情此景,圣诞哥不禁愉快地歌唱起来:「太阳像个大南瓜,在那天空高高挂……」
松先生说:「安静。」
圣诞哥不悦地呶呶嘴:「就你多规矩,平常你求我,我还不爱唱呢。」
松先生在瓦片屋顶上坐下,说:「你累不?」
圣诞哥这才觉得双*腿已经累得打颤了,显然是因为他逃命逃了一晚的缘故。他便在瓦片上坐下,一脸兴奋地说:「上房揭瓦,好古色古香啊。」
「……」松先生觉得自己无法接话。
圣诞哥坐了一会儿,脑袋慢慢清醒下来,扭过头看松先生,说:「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松先生说:「我听说你被爆丧夹走了。我想,爆丧无非就是劈友和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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