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在哪儿呢?白糖不要钱啊!”她说着,抿着小嘴白了陈凡一眼,“要我帮你可以,你告诉我,你弄这个是要做什么!”
“我有用就是!求你了,好姐姐!”
“小样儿吧。”女人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凡一眼,“正好灶台火没熄,我给你放锅里你自己弄吧,你老实点儿在后面别出来,让人看见了怪不好的!”
“怕什么,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说话间,又把前一阵子的事情想了起来,陈凡仗着胆子将她搂过来,二话不说,直对着那小嘴亲了一口,“两清了!你的事儿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往哪儿亲呢!”抹着自己的嘴巴,龚若兰狠狠地瞪了陈凡一眼,陈凡有正经事等着,赶紧将她推到了后面的仓房里。
靠旁边一个小灶,里头还有一点热水,龚若兰把炉火捅着了,又一股脑地将所有的东西加了进去,陈凡蹲在一边守了一会儿,这女人才拿着一个罐子走进来,两勺白糖放在锅里,很快没了,陈凡把她拉住,“多给点,这点怎么够!”
“属狗的啊,吃不够!”她说着,又加了两大勺进来,陈凡用汤匙舀了一点放在嘴里,酸酸甜甜的,还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过了好一阵子,汤水快没了,龚若兰抱着肩膀抿嘴一笑,“小小年纪,身子就不行了?还挺会玩儿,知道要食补!”
“别闹,我才不用呢。”陈凡说着,一边拿着勺子舀着锅里的东西,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她,“你以为谁都跟王二蛋似的,有个又骚又浪的小姐姐天天缠着?我倒是想虚,可再怎么想,没地方发泄也是不行啊!”
“呸,你跟谁说话呢?谁又骚又浪了?”女人说着,一把掐过来,直掐在陈凡的耳朵上。
陈凡疼得厉害,当时就怒了。
心说,小姐姐这么掐我脸也就算了,你也跟老子来这手!?我抓不着她还抓不到你呢,真是的!
想到做到,陈凡借势一扑直将她按在一边的小床上,不等她叫出声来就骂了声“小-骚-货”,紧跟着,抓着胸前的两块凸起就是一通狼吻!
龚若兰挣扎着想要起来,却给抓着要害部位使不出力气,他呜呜呜地叫了几声,忽然张开嘴巴,把舌头伸了出来!
滑腻腻的小舌头,滑腻腻的嘴。
陈凡爬上去,将她挤在墙角,一边忘乎所以地搅拌着吮吸着,一边仔细感受着成shú_nǚ人特有的香味儿。
在那一刻完全搞不清眼前的状况,陈凡只知道,不要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自己一定会后悔的!
正在此时,啪地一声巨响,外面的门猛地关上了,吓得陈凡一个哆嗦。
龚若兰也给吓得够呛,赶紧放开胳膊将他狠狠地推了下去。
她无比慌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小心翼翼地把仓房的门开了一个缝儿,确定外面没有人之后,她狠狠地白了陈凡一眼,又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坐在炉子边儿上,陈凡扶着脸,冷静下来,随着几个深呼吸,那几乎抑制不住的可耻念头也一点点地退了下去。
陈凡看着自己的手,又舔了舔嘴唇,一阵暗爽之后,一种浓浓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差一点陈凡就睡了她了!
只差一点点!
可冷静下来想一想,倒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管怎么说,王二蛋也是陈凡的好兄弟,揩揩油摸两下,倒没什么,这要是稀里糊涂地把人睡了,可咋办?这要是一不小心有了孩子?又咋办?越寻思越后怕,陈凡搓搓脸,小声道:“谢谢。”
啪地一下打在后脑勺上,她不说话,陈凡也能感觉出那浓浓的不满。
此时锅里的东西已经被煮得很软了,用力一夹,里面的山楂立即裂成两半。
陈凡轻舒一口气,用爪篱把里面的红枣、山楂、和枸杞一起捞出来空干,又找了一个盆,将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地倒了进去。
打开可乐瓶,将白酒倒了一部分进去,只等山楂枸杞都给白酒泡得差不多了,才用事前找来的一个陶土的罐子将它们控干了,一个一个地码在罐子里。
一切妥当,陈凡抱着罐子出来。
龚若兰脸颊微红,脸上的痕迹还没有完全退去。
看她一副心慌意乱的样子,玩意上涌,陈凡恶作剧似的跑过去,不等她转过身来便一下捏在她的臀瓣儿上,凑近到,“姐,我走了!可别想我哈!”
“想你妹啊想!”她说着,一把拍开他的手,又咬着嘴唇狠狠地踢在陈凡的大腿上,“滚吧滚吧!滚远点儿!”
一溜烟似的跑出来,陈凡绕开大路,直奔着后山跑了过去,如果陈凡没记错,后山有个山坳,就是一条深沟,因为生在北面,又有林子遮挡,这地方常年晒不到阳光,正是最阴的地方。书上说,山精喜阴,只在见不到阳光的林子里才能看见。
其经常出没的地方,又多有松柏和山枣儿这种比较特别的植物出现。
陈凡算了一下,后面的这片林子里,松树还算多,可说起山枣儿,就只有这片斜沟里才有。
如果书上说的都是实话,若本地能有那名为山精的东西,这玩意一定在这附近。
心里头想着,陈凡一手拿着铁锹,一手抱着罐子,直顺着陡峭的斜坡爬了好一阵子,才落在山沟沟里头。
此处常年晒不到阳光,又是最低洼的地方,即便今年天光大旱迟迟没有迎来大面积的降水,可站在这小山的底下,还是感觉阴测测的,又湿又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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