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本人极度不爽而且还非常生气,撇开脸无视沈闻奕扶起沙发走了出去。
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了脆弱的武装,一走到走廊马上扶着墙壁大喘了口气。
季修,你不能在这里失控,你绝对不能再这里让他看到软弱的一面。你可以的,你做得到的。
“不……”好痛,某个地方好痛。
在做什么?难道还想留下来看他们怎么爽吗?
“不行……”
他们只是普通病患关系,他没有权力干涉他任何事情。
“可是……”
内心焦灼着几乎快要把季修逼疯,慢慢走出来的沈闻奕淡淡看着靠着墙紧闭双眼的季修。
“医生,你的技术太棒了,下次还能找你吗?”麦克冷不丁扶着墙望着有趣的两人。
梦睁开眼的季修死死咬着唇瓣,视线飘忽不敢看任何人,最后只能沉默着慢慢原路返回。
“甜心,费用我会寄账单给你的~”
法拉利孤零零的停在不远处,漫画家夫妇早已没了踪影。四下张望边朝着自己的车挪动了脚步。
短短的距离却费尽了所有力气,坐上驾驶座时季修以为自己用尽了所有力气。干涩的双眼眨了几下才找到了焦距。
“你生气了。”沈闻奕竟然直接坐了上来,视线盯着前方。
“你,下去。”咬了咬唇,竟然尝到了一股铁锈的滋味。
“你生气了。”还是那句话,却没有任何解释。
季修低声轻笑,凄惨尖刻反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玩弄十三年前把你甩了的我是不是很好玩?心满意足了吗?可以离开了吗?”
医生眨巴了两下眼睛侧头,用毫无起伏的声调辩解,“我没有玩弄你。”
“那你今天来找麦克干什么?找他庆功吧?他有没有给你看录像带?那天晚上玩我的录像带?他一定有录吧?你一定看到了吧?”
“没错,那天晚上我叫的像他那么大声,因为我也爽死了,被男人/操/的爽/死了。”季修刚说完,沈闻奕的巴掌已经甩了过去,打歪了季二少的头。
“他没有录像带,我确认过了。”随即一盘黑色带子被随意丢在了季修身上,摸了根烟点上的医生狠狠吸了口后把烟塞进了季修口中。
季修被烟呛了下随即狠狠猛吸了几口,闭上眼感受烟草肆虐肺部的快感。
医生无声叹了口气张了张口话都已经到嘴边却被咽了回去。
很多事情,他不想解释。譬如他如何摸进俱乐部,如果钓上了麦克,怎么逼问,还有随意扔在季修身上的录像带。
“我只帮他做了前/列/腺/按/摩。”但是这点他想解释清楚。
“你到底……做了什么?”透过烟雾注视着医生没有表情的脸庞,不思议的掂了掂带子。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用全都摆平了几个人,把麦克的摄影棚砸了,所以,估计那个账单会让他直接穷上大半年。
“你拍了他的录像带?”
“只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说了实话而已。”
在麦克把全盘计划拖出后,原本的一比一高仿假具改成了手指,为了感谢麦克他给他做了男性/性/功能全套护理,包括爽/死人的前/列/腺/按/摩。
“但是,以暴制暴那就违法的。以后别再这样冲动了。”赶紧收好录像带以免某人反悔,某人偷偷抿嘴一笑,“这次就放过你。”显然季二少气消了大半,只是还有些介怀而已。
“我没有使用暴力,只是给他做了前/列/腺/按/摩而已。”某人再次冷冰冰的强调。
“前/列/腺/按/摩也不可以。”轻哼一声,表示抗议,而季修本人却还没有意识到某人对他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我是医生,我每天需要给病人检查他们的阴(茎)肠道前/列腺等。”
刚缓和下来的气氛竟然又变得紧张了起来,新一轮冷战莫名其妙开始了。
说到冷战,其实也就是季二少单方面的赌气,因为不管有没有冷战,沈闻奕总是那张脸。
回到家迫不及待把录像带塞进影碟机,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成人/床/上动作片还是热腾腾刚出炉的。就像沈闻奕说的那样,他从头到尾没有用自己的第三条腿碰到麦克,开始虽然粗暴用各种工具,但是两人断断续续谈话过后医生竟然还用了手指。
可惜录像的时候没有开音响(其实是被沈闻奕砸坏了所以没有声音),所以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但是转变也太快了,直接竟然变成了享受了。
到底说了什么?是关于他吗?答案那是肯定的。医生会冲过去不就为了他,可是后来画面中的关系好像变成主仆,医生也任由麦克使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转变也太突兀了,让人很难理解。直觉告诉他,这个秘密肯定是关于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而且能让医生这样心甘情愿任人差遣,说明医生对这件事情的本身也非常乐意。
如果直接问,他会告诉他吗?
虽然百分之一分肯定他绝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然后哼也不哼一声,但是,他真的很好奇到底他们说了什么?
那天的记忆之停留在了好像有人进来,之后嘛……醒来直接就出现在了沈闻奕的办公室,记忆出现了断层,即使在这几个小时的空白中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也足以让人想入非非,特别是当时那种场面。
把带子拷贝一份后把母带收进保险柜直接跑了趟自己买的小公寓,打算为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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