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玩得两只眼睛放光,直把可怜泥人整得身首异处还没尽兴,又把另一只也拿出来接替前一只。等他把第二只泥人都玩成渣了,他才喘著气安静下来,轻手轻脚地把白兔塞到布老虎怀里,两只一起放在干净的枕头上。自己则躺在一堆食物残渣和泥巴渣之间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白虎在这边睡得开心,云臻确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秦三逼著他用後穴主动坐到他的阳物上,因为後穴窄小,云臻试了几次仍未成功。秦三不满道:“夫人,我那根也是肉做的,你就不能扶它一扶。”云臻只好用手握著那粗烫的巨物,引导著它慢慢进入自己後庭。
待到云臻腰都摆散了,秦三才射了出来。云臻无力地从他身上滑下躺到一边,希望能好好休息一下,没想到片刻之後秦三又扑了过来,口中愤怒道:“夫人,你以为你这样折辱於我,我便会放过你。不把这两次强回来,怎麽对得起我的名声。”说完便一脸淫笑地把云臻抱到了床上。
到最後云臻已经失去了意识,他全身都被玩弄到了极致,私处又麻又酸。天色麻麻亮时他醒了一次,隐约看见秦三还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天色大亮时他又醒了一次,光线刺得他赶紧闭上眼,却感觉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私处舔弄。他不想看也懒得再看,再次闭上了眼进入了沈睡。
等他真正补足精神睁开眼时,看见白虎坐在身边关切地看著自己。
“唔……现在是什麽时候了?”云臻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发现自己衣著完好,连那颗珠果都在原来的荷包里没有动过,想来是秦三的杰作。
白虎可怜巴巴地抽了抽鼻子:“外面的人都在吃午饭了。”
云臻拖著酸软的身体下了床:“你是怎麽进来的?”
“秦三让我来看门。”白虎忆起秦三的原话:“大猫也能当狗用。小畜生,去把你们家夫人看好,别让他被男人偷走了。”
云臻找出几锭碎银子塞给白虎:“你去吃点东西吧。”
白虎咂咂嘴,那股奇妙的味道还留在他嘴里,其实也不是很想吃东西。他要不要向主人邀一下功呢?他早上一进房间就记起了主人的伤势,急急忙忙地掀开主人的裙子,痛心地发现主人的伤势加重了,伤口似乎裂得更大了、还红肿著,伤口两边外翻著,看起来很难愈合的样子。於是他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尽心尽力地舔了半个时辰,主人一开始似乎很是抗拒,两条光腿紧紧夹著他的脑袋不让他动,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过半个时辰後,主人的腿就没力气了,软软地搭在他肩膀上。白虎忍不住收回舌头转头在主人白嫩的腿根上留了几个牙印,然後就看见主人前面的玉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白虎对这个可比对疗伤懂得多,每年春天他自己都会这样。白虎决定帮人帮到底,嗷呜一口将那根可爱玉柱含进口里,用比舔冰糖葫芦更大的热情去舔它,半晌过後主人嗯啊一声腰上松了劲,却只在白虎口里shī_jìn般射出水一小股一样清的热液……
“啊!”云臻一手按在胸前惊叫一声。
白虎立刻将邀功的事忘在一边,担心地也按了一只手上去:“怎麽了,主人?哇!好软……”
云臻的脸立马黑了,他将白虎轰出去吃饭,自己锁好门解开了衣襟。只见原本平坦的胸膛上高耸著两团白肉做的喜馒头──底座饱满有弹性,顶尖小小一点豔红,让人看著就食欲大开。云臻五心烦乱,简直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方才躺著还不觉得,现在一站下地,就觉得胸前皮肤被坠得生疼,每走一步都是折磨。他试探著用手握住自己rǔ_fáng,大著胆子用力一捏,却只痛得自己叫了一声,没有一滴水从rǔ_jiān流出。云臻伸手重重在床上捶了一下,明明秦三就吸得很轻松,为何自己却……难道一定要被吸才能……
云臻试探著用手托住一边rǔ_fáng向上推,自己则低下头对著那豔红rǔ_jiān凑了过去。等等!自己到底在做什麽?!云臻的动作顿住了,然後开始摇头:不,不!我宁愿胸口被涨破也不干这等无耻的事情!
☆、9
一股浅灰sè_mó息从窗户缝里钻进房间,在云臻背後化作人形:“夫人,你在做什麽呢?”云臻惊得一抖,连带著两边rǔ_fáng也颤了一颤,痛得他咬紧了牙齿。
秦三整了整衣袖,抱著双臂靠在墙上,坏笑著问:“要我帮忙吗?”
云臻沈默地将衣服拢好,将脸偏到一边不去看那讨厌笑容。
“夫人,正好为夫办事回来口渴得紧,就让为夫喝两口吧。”秦三一向是动口又动手,说著就把手伸向了云臻的衣领。
云臻身子一矮躲了过去,抬头怒目瞪著秦三。
“夫人何必这麽倔强,若这奶汁不被吸出来,胀得生痛的可是夫人自己。”秦三慢慢弯下腰与云臻对视,“还是说夫人很喜欢这种胀痛感?如果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夫人再发一些奶出来。”他一手按住云臻膝盖,一手按到了云臻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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