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来:“那我横竖都已出来了,不如就再陪你走去才旦金坞吧。你不如在里面办一个户头,把赚来的钱都存在里面。”范禹却有点犹豫,说道:“不……不用了。”因为他除了觉得现在自己也不是有很多的钱,把钱存在里面给人息是一件浪费的事情之外,这里面还有一层原故,就是他现在的这重身份,他是一个囝,他们囝都是自己东家底下的奴,是没有办法在金坞里办一个户头、以自己的名义存钱的。
祟侯免恍然像是也想到了这一层,不免也有些尴尬,可是竟嘴巴不受控制地又说道:“那你把做麦包与做呱呱的方法都传到我们火房里,我就帮你和你这朋友赎终身,成为自由人可好?”明知这小哥根本不会应承这桩事,可还是不受控制地说了这样一句。这一句摆在这个时候说,都不知是在趁人之危,还是在玩笑调侃了。
范禹哪里会分不清价值轻重,他自己做这麦包与呱呱,再要不了一年,他就能自己赎了自己与祖辛的终身,哪用得着这时就这样目光短浅,这样紧忙地将商业机密卖与这人换取那张做自由人的赎契。这样不划算的买卖他是不会做的。
可这人也不能得罪,他只说:“不用了,我也没几个钱,将钱串子换成锭也是为了拿着方便。哪里就要到办一个户头存起钱来了?”打着哈哈,就要辞别这祟侯免,想着不如今日就不去那金坞了,带着祖辛先回婆婆家安顿才是紧要事。
可哪知这时,街南面顶头又过来两人,一细看,竟是上回害得他被打的那稍有些肥头大耳的男人与上回和他一桌儿的另一个男人。范禹对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印象尤其不好,觉得定是酒色之徒。那么物以类聚,与这人一桌儿的那男人也定必不是什么好货,否则他们没事总往妓院这地方跑做什么?
那肥头大耳的男人在门口处一看祖辛在门外这么站着,还跑了过来,捏起祖辛的手,问:“你怎么站到外面来了?”祖辛却因在妓院里头呆得惯了,对客人的拉手掐脸这样的动作都已变得不懂得拒绝了,因在里头一拒绝就要被骂不懂规矩,而这时才刚由妓院里出来,一时没有反应上来,就只怔在那里,虽是心中有些嫌恶,却也不懂得将手抽开。
范禹上前一步,将那男人的手扯开,说道:“他早都不在这妓院里呆了,没的给你拉手摸脸的,放开!”他仗着有祟侯免给他撑着腰,就也不怕眼前这个人。
这男人一见这囝竟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将眼厉了起来,叱问:“谁赎的他?”说着,手还要推搡上去,却被祟侯免一把挡下来了。范禹不想跟他说话,就要祖辛跟自己先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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