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去吧,我要睡觉!谁要和你这匹种马去酒吧吊妹妹!
偏是这个死洋鬼子极端的固执,竟然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威胁我光工作不“happy”会死人!
我还想争辩坚持自己的立场,可惜自己的体力已经完全透支,咳,随便了,今天给这个死洋鬼子面子!
我现在后悔了,刚才真应该跳车的!
面对周围越聚越多的波涛汹涌,我有夺门而逃的冲动。
虽然我是一个正常的成年都市男子,但是我发誓我平生只到过酒吧一次,而且是还是十年前我高中毕业的时候。那真是一次惨痛的经历,我和一帮死党高考后直冲到酒吧喝酒,也不知灌下了几瓶后就不省人事了,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和比我老姐还大的赤裸的女人的怀里,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样东西就是她胸脯上的那朵血红的玫瑰花,这也成为了我接下来大学四年的恶梦,虽然她看上去很有魅力,但是那时我第一反应到的就是会不会中奖——碰上那个a子打头的病,这份恐惧直到我花光存了整整三年的零花钱去做的那份身体检查报告出来后才消退。你说我还会不会再去酒吧啊?
可偏偏我现在就坐在灯光昏暗酒气弥漫的酒吧里,身边也全是有魅力的女人,虽然有一部分是冲着他来的,你别和我争辩我有没有混淆事实,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更让我头大的是这些女人的英文水平都低于地平线,与我的学生——这个正在我身边放电的超级电鳗的汉语水平不相伯仲,故而我必须把女人成堆地挑逗的情话翻成英语告诉身边的sè_láng,再把他偶尔几句故作深沉的拒绝翻成中文告诉那些女人。
所以当时的酒吧就出现这样的奇景:一个勉强称得上清秀的中国青年和一个超级酷帅的美国青年在一大堆美女的簇拥下明目张胆地调情,那个中国青年面无表情对着美国青年说“帅哥,你今晚有空吗?”、“你和我的梦中情人长得真像”、“你可以陪我喝一杯吗”、“我们去兜风吧”之类肉麻的话,一边说一边不断地顺手拿起桌上的冰啤酒,不要钱似地拼命往嘴巴里灌。
最后我是怎么上的车我已经忘记了,更不用提我是怎样躺倒床上去的了,反正不是用我自己的脚,当时它早就已经罢工了。
所以当我一觉醒来,面对坐在床边冲我微笑并说早安的王小明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尖叫!
难道我的恶梦成真了?
事实总是无情的,这个混蛋若无其事地告诉我,我昨晚喝得烂醉如泥,是他扶我上车,扶我进他家的客房,帮我换睡衣(说的这么溜,当然又是用英文了)
我一时气急抓起手旁的物件就扔了过去,一边扔还一边骂:“说中国话,笨蛋,现在是私人时间!”
只听“咣”地一声巨响我扔出的东西正好砸在了他的脑门上,竟然是只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而且是铜制的,老天保佑,会砸死人的,幸好他的皮厚,只是肿起了一个大包。
他哭丧着脸怒视着我,两手紧紧按着伤口,痛得直叫娘(说实话那时他说的英文我听不懂,教授没教过,不过照常理推断既然中国人痛得时候会叫娘,那么美国人也是人所以应该也叫娘!)
我只能照着他的指示拉开了抽屉去找药箱,结果药箱还没找到,倒先被我找到了一大堆还没启封的安全套!
sè_láng!
我冲着他又愤愤地骂了一句,拿着从自己包里找到的创可贴狠狠地按在了他的伤口上,满意地听到他狼嚎般的呼痛声。
那天一整天我的心情都不错,因为那个家伙帅气逼人的脸上偏偏贴了块卡通型樱桃创可贴,所有看到它的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
“这个是什么?”
“……”
“这个又是什么?”
“……”
“这个……”
“够了,停!”我彻底败给了王小明的求知欲了,我要改变策略,这样一个一个地教不行!
“平应?”王小明好奇地重复我刚才的话。
“不是平应,是拼音,来跟我念,拼——音——哎,对了,我要教会你拼音,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借助拼音自己认汉字了!”这也意味着我马上就要脱离苦海了。
“来把舌头伸出来!不是头,是舌头!舌头啊!停停停,来看着我!”我无奈地冲着王小明张开嘴伸出舌头,这个家伙也学着我的样子张开嘴伸出舌头。
“对了,对了,把舌头向后缩,嘴再张大点,来‘啊——’!不对,不对!舌头要往后缩!”
完了完了,这个混蛋的舌头简直是石头做的,居然还好称是情场杀手,这么笨的舌头怎么和人家法式深吻啊!
我一着急也没细想直接把食指塞入了他张大的口里,用力地推他的舌头,同时冲着他不断地嚷道:“缩进去,给我缩进去!”
王小明的双眼睁得圆圆的,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回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给我发‘啊——’!”
突然间他的嘴唇一下子闭了下来,含住了我的手指,湿乎乎潮答答的口腔包裹住了我的食指,嘴的上方那双晶亮的蓝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我猛然觉得额头一阵发烫,心一下子剧烈地跳了起来。
正在此刻他的女秘书李姐没有敲门就闯了进来,看到我们这副样子眼珠子都要暴出来了,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过了许久,那个四十几岁的老女人才一副心脏病突发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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