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厉坤笑道,“宝,听过电话做爱吗?”
宋谨,“……”
刑厉坤声音幽幽的,从齿缝里逼出来,染着色欲深沉的味道,“躺平了,手伸进去,把自个儿摸硬为止……老子想你想的,都快炸火了。”
尤其是今天程悦膈应他一场,让他对宋谨的渴求更加焦灼急迫,喘息声几乎要烧起来,刑厉坤的手指用力握住茎身,粗暴地狠狠撸了两把,又疼又爽。
宋谨不用伸手,早已经硬了,软头把松松垮垮的大号内裤顶出一个包,喉头滚动,睫毛颤抖,贴在手心耳廓的手机滚烫发热,刑厉坤的呼吸似乎就在他耳边撩着,下一秒,火热的嘴唇落上他的耳垂、脖颈,扫过胸口那俩嫩点,湿腻灵活的舌尖在皮肤上晕出一道红,慢慢拨开下腹毛发,含住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宋谨没忍住哼出了响,隐没在浓稠的黑暗里扭着腰胯,初春微寒的天气,竟然闷出了一身大汗。
他一想到旁边睡着的小助理就羞臊得不行,可这种呼吸微滞、担心害怕的感觉,偏偏又助长了他身体里沸腾嚣张的快感,一波血液鼓胀涌动,直冲头顶!
刑厉坤单人单间,动作更是立马横刀、毫无遮拦,他微微弓着腰,腹肌紧绷,臀肌吃力,手背青筋浮动,随着宋谨在那头喷出的呼吸,一下一下地用力撸到底,粗糙的指腹刮着沟壑脉络,肉头腥湿一片,茎身涨得通红粗壮,抖动着烫化了周遭的空气……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闷哼,在耳畔烧出兹拉兹拉的电流,勾带出内里深处的最赤裸本真的欲念。
宋谨先射了,手指没捂严实,沾了一内裤。
刑厉坤把高挺的鼻子埋进那一团粉色里,使劲儿嗅着他媳妇儿的味道,射出好几股,弄脏了宋谨的某件新衣服的领口。
这人一点儿不带心虚的,拿手指给蹭匀了,蹭到看不出来,坏笑。
宋谨在那边咕哝,“我得去洗洗。”
“内裤就甭洗了,给老子留着。”刑厉坤餍足地眯着眼,懒洋洋地岔开腿躺在那里晾鸟,半真半假道,“什么时候攒得多了,我就弄个大展柜摆上,标签记着时间和姿势,等老了咱们一个一个看过去,多有成就感……”
宋谨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人没好,八成是憋得久了,脑子都给憋出毛病来了。
宋谨猫着腰,踮着脚,溜进浴室里收拾自个儿,后知后觉地害臊了,他都跟着这熊人干了什么啊,居然当着别人的面打飞机……
这一天晚上,两个人搁被窝里发短信,掰扯鸡毛蒜皮的事儿,聊什么都乐呵。
书里写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句话特别矫情,真要遇到对的人,你才能咂摸出滋味儿。
以前韩晟带着t.d满世界飞,巡回演唱会一闹仨俩月不着家,宋谨挂念,但不会这么抓心挠肺地时刻惦记着,眼睛里看到什么都能想到刑厉坤——叶芽是那人早晨下巴颏上冒出的青胡茬,窗棱是那人浓眉遮覆的鼓凸眉骨,阳光是那人炽热烫手的一颗糙心……
刑厉坤披挂浴巾,坐在落地窗边盯着手机屏保,嘴角的烟丝烧出热辣呛鼻的味道,这照片是他在便利店骗着宋谨照的,宋谨露着八颗牙,黑眼珠子斜着镜头对面的他,透出点儿得瑟。
酒店窗外灯海璀璨、蜿蜒如龙,盘踞在z市内江边缘,刑厉坤指尖夹着一颗烟,黑暗里簇亮的一点火星明明灭灭,眼神也跟着升腾的烟雾一块儿飘忽散了,他等不了了,熬不住了,折腾完电视台的破事儿,他就要去瞧瞧自个儿心心念念的宝。
存货太陈爷们不稀罕,明儿个就要开仓放粮,吃一口最新鲜的。
宋谨捏着手机,短信灯亮了又灭,人已经睡熟了。
……
第二天五点多,一干人等起床收拾,坐专车到影视基地准备拍摄。
现代剧妆容造型弄起来挺快,场景搭建完毕正好赶上吉时,几个主演和剧组大拿站成一排,迎着烧红的半幕朝霞拜香,办开机仪式。
宋谨正啃面包呢,被小助理撞了一下,“宋哥快看!出岔子了——”
那边乱起来,有人喊,“香断啦!”
手指粗细的三根红香,握在别人手里都好好的,轮到廖雅言插炉的时候,从正中折成两半,把他的裤子燎出一串儿洞。
制片当时脸就黑了,简直能刮下一层锅底灰,招呼人赶紧换了三根香,让廖雅言插完了下来。
小助理感慨,“我的妈,这也太不吉利了吧……”
宋谨慢悠悠地咬着面包,幽幽道,“是啊。”
廖雅言去换衣服,再出来时眼圈有点儿红,特委屈,他刚才都烫着了,竟然没一个人过来关心他,净顾着那三根破香!
黎鸣玉在旁边捧着剧本,等人走近了低声问,“没问题吧?不行我去跟导演讲,先拍我那一场。”
廖雅言瞪他,语气不忿,“黎鸣玉,我是男主角,开机第一场先拍你这个男二,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黎鸣玉叹口气,“算了。”
廖雅言的助理把早餐端过来,西柚和苹果切成块儿,配一小只餐包,廖雅言突然问他,“上面没沾芝麻吧?”
芝麻两个字,咬得特别重,黎鸣玉脊背一僵,抿了抿嘴,继续专注地复习台词。
助理很困惑,“当然不是了,哥你不是芝麻过敏吗?”
廖雅言冷笑一声,把西柚和苹果随便吃了两口,盘子一推,“行了拿走吧,没时间了。”
“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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