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比刚才狠的多,又是捅在一个很少碰到的地方,白黎叫了一声,还没缓过气,那里就捱了同样的几下,激的他险些哭叫出来,只咬着嘴唇拼命忍耐。
握着前面的手也套弄不休、越动越快,那股痒意和酸涨感越积越浓,涨的发痛的性器阵阵抽搐,却怎么也发泄不出。白黎身上大汗淋漓,口中不知道在胡乱叫喊些什么,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实际上他也的确晕过去了。
他昏晕数息便慢慢醒转,二弟正抱着他,一脸的担忧和内疚:“都是臣弟不好,没注意到皇兄的状况。应该慢慢来的。”抚着白黎的胸口给他顺气:“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皇帝摆了摆手,感觉好无力:竟然被情欲逼的昏了过去,真是丢人的无以复加。瞄了一眼腹下,那东西果然已经软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问道:“刚才朕……有没有……”
白溯面露不忍之色,摇了摇头,又马上道:“这次已经比从前好的多了,慢慢来,皇兄一定能射出龙精来的。”
白黎听他说的直白,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朕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话才出口,自己又道:“……算了,还是不用告诉朕了。”
白溯道:“没有啊,皇兄什么都没说。”脑中却浮现起刚才皇兄意识半失之时,啜泣着叫喊“不行了”、“二弟饶了朕”的样子,心里酥酥痒痒的。他钻进被子,贴着白黎的耳朵问道:“最后的时候,皇兄的下面是什么感觉?”
“……”
“告诉臣弟吧,让我听听可有什么不对没有。”
白黎动了动身子:“……朕是真的形容不出。”
“是不是很涨,里面还有些痒?”白溯轻声说道,嘴唇轻碰着皇兄的耳垂。他的手在被子里往下摸去,覆住龙根,慢慢揉弄:“皇兄的这里,刚才硬的很,流出的水把臣弟的手都弄湿了……”
白黎紧闭双目,脸上却又浮起了红晕。他刚才并没能泄身,很容易就被撩拨起来,虽然端端正正的盖被仰卧,被底的下.体却悄然硬起。
白溯才泄过阳精,反而从容的很。他翻身压上皇兄的御体,从锁骨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亲吻,特别是两个硬起的乳突。当他的嘴唇离开红肿的乳.头时,他的皇兄已是情动难忍,挺起的龙根硌着他的肚子。
白溯继续向下,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动作顶的锦被起伏不止。皇帝身子一抽,喘息之声逐渐急迫,忽然两手搂住了二弟的头,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按住。
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又来了,白黎又害怕,又沉溺,不由的将胯挺起。二弟却吐出他的性器,舌头从根部开始往上扫动,在头部轻舔几下,舌尖一下一下的戳刺顶端的小孔,等自己快不行了,他又放过那里,重新从根部舔起。如此反复数次,白黎全身发软,性器却硬.挺无比,快感从下腹直冲心口,让他头晕目眩。
白溯忽然含住头部,轻轻一吸。
“啊——”
口中的硬物剧烈抽动,有少许液体流了出来,不过这味道却不是阳精,应该还只是清液。
白溯钻出被子,见他皇兄浑身汗湿,引颈急喘,脸上红的似要滴出血来。白溯知道他已不能承受,忙抱着他轻声安抚:“皇兄,今日臣弟不再碰你了。”
白黎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喘息良久,方渐渐的缓过来。他开口道:“朕……”声音都有些哑了。
白溯忙去倒了杯温水,喂他皇兄喝了。
白黎靠在床头,神情是无法掩饰的沮丧,低声问他二弟:“朕会不会是……根本没有阳精?”
白溯微感无奈:“皇兄不要胡思乱想了,太医不也没这么说过么?你才刚好些,一时不能射出来也是正常。”
白黎道:“太医说,朕可能是精窍不通……”
白溯才要答言,寝殿之外忽然响起了汪总管的声音:
“圣上,兵部有急报上奏!”
第十二章
当晚,皇帝从龙床上爬起来直接去了太清阁,这一去就一宿都没回来。
两日之前,济州二省饥民暴动,竟然举起反旗。济州牧百八里加急将此事飞报兵部,兵部尚书魏崎连夜上奏,一封急报直接递进了未央宫。
皇帝觉得此事蹊跷:济州饥荒,朝廷已先后送去数批钱粮赈灾,怎么反而闹起暴动来?他于朝政上十分勤勉,当晚就召户部、吏部官员入宫查问,发现竟是有人盘剥贪污赈灾的钱粮,当下龙颜震怒,着刑部彻查此事,同时遣臣派将,镇压安抚暴民。
谁知这一头事情还未完,那一头竟又出事。暴动之事发生没几日,南方连日暴雨,白河泛滥冲垮了堤坝,两岸七省百姓受灾,大水淹没良田千顷。
如此严重的水灾若不妥善处理,后面紧跟着又是大饥荒。偏偏近年来不知为何天灾多发,皇帝体恤民情,多地减免赋税,收不上税国库就空虚,国库空虚就没钱赈灾,直把皇帝忙的焦头烂额,愁的茶饭不思。
他早起晚睡,每天不是在金銮殿议政,就是在太清阁看奏折,就连与白溯在一起时话也少了很多,时常皱着眉头想事。
白溯看皇兄忙成这样,不好再烦扰他,“治病”之事,由于皇兄一直有些压力,此时更不敢提起。除此之外,白溯心里还隐隐有点羞愧:他从来不参与朝政,一直都是个闲散王爷。过去苦恋皇兄而不得,故意避着他也就罢了,现在眼看着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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