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不是温恕买的,花裕竟然有点开心,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挺好看的,就是手腕太细了。”
温弋不以为然:“你是没见过我胖的时候,要是你见了,就不会嫌我现在瘦了。”
很快就到了温弋宿舍楼下,温弋下车前悄悄才凑到花裕耳边,把在今天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还是说了出来:“花裕,你今天系的领带真好看,选它的人,一定特别有品味。”
花裕看着温弋下车朝自己挥了挥手,关上了车门,转身大摇大摆走进宿舍楼,才松了口气,缓过神来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加快了。
这不科学啊,自己是花裕诶,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产生情绪波动,况且那孩子只是在自夸而已,为什么,自己会因为他说这样的话而开心。
“花总?”
助理的声音打断了花裕的思绪,花裕有些无奈地靠回后座,抬起手来挡住额头,道:“走吧。”
自己还有修罗场要面对,还有个残血的dà_boss要搞定,现在可不是开心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戴着老婆送我的生日礼物去他们学校求表扬,他居然夸了他自己????【黑人问号脸】
☆、第 24 话
花裕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了,一到星期三就开始给自己找理由去灿海天地,明明讨厌吵闹的地方,明明温弋邀请过自己那么多次,自己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晚上的饭局结束,上车后没等助理问自己,花裕就报出目的地:“灿海天地。”
花裕走进真爱酒吧的时候温弋已经开唱了,花裕还是坐在他的老位置,整个真爱酒吧最角落的卡座。
室内有些闷,花裕把西装脱下来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点了一支烟,目不转睛地望着温弋,温弋在台上疯,台下围着男男女女也在跟着他疯,每次花裕看温弋唱歌都有一种在观看邪教仪式的错觉。
烟燃了一半,花裕吸了三口,把烟灭在烟缸里。花裕把桌上的威士忌端起来喝了一口,玻璃杯放回桌上,又翘起二郎腿,靠在皮质沙发上,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助理懂事地又递了一支烟给花裕。
温弋每次演出都不遗余力,又蹦又跳,很快就热了,解开牛仔衬衫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黑色的工字背心,温弋撸了撸袖子,撸了两下,干脆直接把衬衫脱掉,手臂虽然纤细,但是能够看到有肌肉线条,配上牛仔裤,倒不像其他脏兮兮的摇滚青年。
“‘我再也不要委屈自己一秒’,希望你们也如此,下一首歌,《离开地球表面》。”温弋一报完歌名,整个酒吧又被点燃了,温弋在台上唱着,台下都默契地开始脱衣服。
花裕目瞪口呆,果然,是邪教吧,怎么唱着唱着,大家都开始脱衣服了?
温弋唱完了第一段副歌,把自己的背心也脱掉了,赤裸着上半身,举起右手,食指指天,于是台下能脱上衣的脱上衣,脱掉上衣拿在手上挥舞着,疯狂的女士也把bra脱下来拿在手上挥舞,花裕一个接受了正统教育的人表示接受无能,抬起手来挡住眼睛,这也太不堪入目了,总有一种下一秒就是群p现场的既视感。
花裕轻咳了一声,助理凑过来,花裕才说:“去让温弋把衣服穿上。”
助理答道:“是,老板。”
花裕继续说:“不要提到我。”
助理愣了一下,答道:“是。”
唱完《离开地球表面》,温弋在台上跳得头都有点晕了,踩在地上软绵绵的,有些乏力,突然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挤到舞台前,手里拿着一叠钱递过来,仰起头对对自己说:“我们老板让你把衣服穿上。”
温弋听完大笑起来,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温弋蹲下身,伸出手接过钱,厚厚一沓,在手心上拍了拍,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嘲讽意味:“你们老板,挺有趣的嘛,别人都是花钱让人脱衣服,你们老板,花钱让人穿衣服?哈哈哈哈!嗯,很有创意!”
温弋说完周围都跟着发出嘲笑声,温弋站起身来,睥睨着台下的西装男,不屑道:“不过不好意思,本大爷,就不穿。”说着潇洒地一撒手,漫天都是百元大钞,大家欢呼着、尖叫着、起着哄、抢着钱,场面几乎失控。
看着温弋毫不犹豫地把一叠百元大钞给撒了,花裕闭上眼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把手中的烟在烟缸里灭掉,缓缓吐出嘴里的烟雾。
花裕抬起头来,突然觉得有点恍惚,下一秒回过神来——不对劲,温弋不见了。花裕站起身来,挂在肩膀上的西装滑了下来,花裕抓起西装就往舞台走去,舞台下一片混乱,花裕走近才看到人群中温弋正被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抓着手腕。
“我操你大爷!你是不是疯了啊!”温弋胸口剧烈起伏,瞪着比他高一个头的陆恒荐,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他了,不是听说他们家发生巨大的变故了吗?妈的,就算他在圈子里混得不错,但是这个情况下,好歹也看得出来自己不愿意啊,怎么就没有人站出来帮自己?
温弋像只被人扼住咽喉的小鸡,他现在心里正在打鼓,陆恒荐握着自己手腕的力度很大,再加上他喝了酒肯定没有理智,两个人力量悬殊,自己打不过他,只能使用威胁手段,想办法拖时间等白栩来。
陆恒荐眼神迷离望着温弋,说:“温弋,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你就从了我吧,就今天晚上,好吗?反正你都被肖洒玩儿过了,我不嫌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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