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从哪?顾彦眨眨眼,偏头看着唐宸,“咱回去说。”
“回哪?”是回酒店的时候,还是回h市的时候?
“……酒店,回酒店就告诉你。”唐帅,你性子这么急真的能好好办案吗?
“想好说辞。”
“这个不用想!保准如实相告!”顾彦的小心脏扑腾一跳,赶紧表明立场,就差指天发誓了,然后脸皮一松身体一歪,嬉皮笑脸地歪倒在唐宸身上,“嘤,唐帅还怀疑我会骗你不成?我的人品就这么差?”
“你有人品?”唐宸斜睨着顾彦,却并没有把人推开。
“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吧?”
“顾彦,你……是被压的那个?”赫连轩看着顾彦跟唐宸的互动,再想想顾彦曾经围在自己身边的样子,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想来想去,赫连轩突然想到了一种导致这种行为差异的原因。
“咳……说什么呢!”顾彦瞪赫连轩一眼,“请说我是被爱着的。”
赫连轩惊得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顾彦还真是被压的那个啊?!不能够啊!他一直以为顾彦是只攻不受的啊!
“你说得对。”赫连长山的开口打断了以顾彦为中心的小闹剧,“龙脉或许是在预示着什么。你能感应到什么?”
“啊?”顾彦愣了愣,“我没感觉啊。”
“没感觉?”赫连长山的山羊胡抖了抖,“龙脉的善意、恶意,愤怒、平静,你没感觉?”
“没有啊。”顾彦顶着众人探究的视线理直气壮地摇了摇头,下一秒一个抱枕扑面而来。
“你是真龙降身你告诉我你没感觉?!”猛力丢出枕头的赫连长山火气飙升,吹胡子瞪眼地看着顾彦。
“那……我就是没感觉啊。”顾彦怕怕地往唐宸身边缩了缩。老人家火气这么大,血压飙升的话可是会猝死的,“我的龙血还没有完全觉醒呢。”
“龙血不觉醒你也是真龙!”话音落,赫连长山突然愣住了,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领悟的瞬间,赫连长山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彦,顾彦在担心完赫连长山的血压之后,又开始担心赫连长山的眼珠子了。
“那个……老先生,眼珠子,要掉出来了。”因为非常担心,所以顾彦就将这话说了出来。其实他还有半句没说,赫连长山长大的嘴里都能塞个网球了。
顾彦此话一出,唐宸黑线,赫连轩扶额,嘲风在偷笑,螭吻鄙视地冷哼一声,赫连长山咂咂嘴,默默地恢复正常表情。
“嘲风,怎么回事?”虽然赫连长山一直对嘲风的话深信不疑,亲自抚养嘲风的他十分清楚,可嘲风毕竟才八岁,也不是永远都不会出错的。
“不知道。”嘲风走回赫连长山的身边,盯着顾彦又看了看,“4月1日那天,我确实看到了。”
“你们会在帝都呆几天?”赫连长山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几天?”顾彦直接转头问唐宸。
“三天。”总部不会留他在帝都。
“嗯,那你们就等我的联系吧。”赫连长山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坐回沙发上。
“那么有劳老先生了。”唐宸起身,冲赫连长山微微鞠躬,“也请老先生注意安全。”
“嗯。”赫连长山闭上了眼睛,“小轩,你将螭吻压到本家罚堂里去,问出其他几个人在哪。”
“是,爷爷。”赫连轩走到行李箱前蹲下,看了螭吻一眼,就再一次将螭吻的嘴堵住,将行李箱重新关好。
三人一箱离开了赫连长山的家。
“曾爷爷,小叔叔是无论如何都成不了人皇的,这是天意,您说了多余的话。”人都走了,嘲风才一脸好奇地看着赫连长山。
赫连长山拍了拍嘲风的头,只笑不语。
“曾爷爷,真龙出现的那一天,赫连家的气运就已经断了。”
“嗯,我知道。”赫连长山看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可即使是我,也想与天争一争啊。命由天定,事在人为。”
嘲风的包子脸皱了皱。可是曾爷爷若是做了多余的事情,若小叔叔真有了什么行动,会打乱一些事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明明是曾爷爷说过的话。
嘲风撇撇嘴,倚着赫连长山,嘟着嘴不说话了。
离开赫连长山的家之后,顾彦、唐宸就跟要“送货”的赫连轩分开了。
赫连轩也没挽留顾彦,将巨大的行李箱塞进了后座,就驾着车扬长而去。然而开出两条街之后,却在街边停下了车,转身打开了后座的行李箱,解开了螭吻嘴上的布条。
“你说你要帮我?”
“自然。”螭吻也不介意手脚依然被束缚着,在箱子里动了动。该死的!那两个人竟然将他塞进箱子里?这个仇他早晚要报!
“我不可能放了你。”赫连轩透过后视镜看着螭吻。爷爷一定会联络本家,准备拷问螭吻的事情,他若是让螭吻跑了,那他这半个假期在赫连家积累的威望可就前功尽弃了。
“我知道。”螭吻勾了勾嘴角。这个赫连轩倒是不蠢啊,只是比起那位来,还是差了点儿,他们明明是亲戚的,“你只要让人把我关在水牢里就行。”赫连家的罚堂也就是个私牢,里面关押着犯了错的赫连家异能者,通常都会给犯人选择属性相克的牢房。
“你要怎么帮我?你知道我要什么?”
“人皇嘛。”螭吻得意地笑了笑。他可不认为赫连轩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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