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忠很想说自己裤裆里什么味道又不用你来管,但是他又怕接下来继续被这个护士阴,于是只好装做疼成傻子的模样默不作声。
墨松道:“你没事吗,还能不能下地走?”
铁忠恨恨地看着他,刚才还在旁边幸灾乐祸,现在又装起一逼关心自己的样子来,到底哪个才是真心的墨松,他觉得自己脑袋里混乱得厉害。
铁忠自顾自地提上了裤子,他走一步就觉得屁股那挫骨似的疼,心想只打个屁股针肯定不会这么疼,多半是被那个丫头给黑了,他咬牙切齿蹒跚走着,心想果然有句俗话说得好,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这要平时还好,一到看病这种自己小命被捏在对方手里的时候,那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墨松又从诊室里跟出来,铁忠看都不想看他,只默默地走。
“喂你不会生气了吧。”墨松在他身后道,“有这么疼吗?你至不至于啊?”
“疼不疼你自己不会打一针试试?”铁忠嚷嚷道,他话一出口也是心中惊讶,这口气就像是小孩子受了委屈一样,肯定要被墨松笑话了。
墨松却一点笑意都没有,他说:“谁叫你从医院里偷跑的,当时那个护士发现你床上的人不是你,而是你表弟的时候还吓了一大跳。”
不说还好,一说铁忠又来火了,要是表弟安份地躺在床上的话,又怎么会被护士发现。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表弟在床上耐不住寂寞,东跑跑西跳跳结果被例时跑来查看的小白看了个正着。
铁中怕犬齿磨得咯咯响,他正筹划着怎么教训教训那个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
☆、饭馆
铁忠出了诊室后想再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一会儿,迎面却有两个男人走了过来。
铁忠直觉可能是来找自己的,果然,两个男人走到铁忠面前,带头的那个把自己的墨镜取下来,露出了自己的面容,说:“铁中校,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铁忠惊讶道:“冯海亮?怎么是你?”
冯海亮穿着一身便装,敛去身着警服时的锐利气质,像个温和可亲的普通大叔,他说:“怎么不能是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总得来看看吧。”
墨松也打招呼道:“亮哥。”
冯海亮苦笑:“小松你能别叫我亮哥了好吗,别人都叫你墨教授,你再叫我哥,我还没那么老吧。”
三人同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冯海亮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年轻男人介绍道:“这是我手下,你们叫他小余就好了。”
小余对铁忠和墨松各敬了个礼:“铁中校好,墨教授好!”
“没穿那身皮就别这么正式了。”墨松摆手道,“怪约束的。”
铁忠只是沉吟一声,说:“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吧。”
冯海亮和小余对视了一眼,小余说:“我们接到消息,说是公交车被纵火的时候,你还有一个大学生与另外一个男人帮助车上的乘客逃生,我们来找是你想了解一下当时的现场情况,顺便再做一下笔录。”
“不好意思,我知道这会打挠到你。”冯海亮也说,“但是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铁忠道:“不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有点饿了,咱们能一边吃饭一边说吗?”
“这个当然可以。”冯海亮欣然道,“我知道哪的饭菜好吃,咱们一起过去吧。”
四人一起走出了医院,铁忠说:“和我一起救人的另外两人你们不需要找他们聊聊吗?”
小余道:“那个大学生已经聊过了,还有至于那个年纪比较大的男人,他是这家医院里一个护士的哥哥,我跟那个护士以前是同学,不用担心找不到他,所以先来找你做笔录。”
铁忠点了点头,冯海亮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四人上去之后冯海亮又说了个名字,出租车便一阵风似的开走了。
冯海亮坐副驾驶位,其他三人坐车后面,墨松在中间,两边分别是小余和铁忠。
墨松突然道:“阿忠,你的表弟杨洪怎么办?”
前面的冯海亮闻言突然有了兴致:“铁中校还有个表弟在这吗,刚才怎么不说?我们去把他也接来吧,师傅,麻烦调个头。”
铁忠忙说:“不用了,他已经自己找东西吃去了,现在这会儿不知道跑到哪瞎混,不用管他。”
墨松:“可是他身上只有一百块钱,钱包被你偷走了。”
铁忠:“……”
“算了,咱们呆会儿吃饭的时候还有案子要谈,带一个无关人员也不方便。”冯海亮道,“师傅,不用回去了,继续朝我说的地方开吧。”
司机:“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这样,讨论个事情半天定不下来,时间都被耗光了。”
冯海亮虚心地说:“师傅说得对,现在的人做事都是想到什么才去做什么,忘了什么东西又匆匆忙忙去补漏,一点都静不下心来。”
司机开着车又跟冯海亮聊了几句,两人都是话茬子,你来我往聊得越来越熟,后面三人一开始还插得上话,后来两人的话题朝着孩子的方向去了后面三人就彻底哑口了。
铁忠虽然比冯海亮小不了几岁,可是他连婚都没结,更别说有孩子了;墨松跟铁忠同年也没有孩子;剩下的小余是个二十五岁左右年轻人,干刑警这行的有没有女朋友都是未知数,孩子恐怕也是遥不可及。
前面两人谈得欢,后面三个人却十分安静,形成了一股鲜明的对比,铁忠倒是无所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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