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文不屑的哼声道:“哼,这样的等阶都敢在大道上迷惑人。”
虫群彻底被激怒了,黑压压的一片毒角虫朝北文冲去。
正当北文准备吐出真火烧尽这群虫子的时候,一道仙光把所有虫子都吸走了。
“冰君,你干嘛呀!”北文十分不解道。
“不要叫我冰君,叫我叶权。至于这些虫子我自有用处,毒角虫可以让修真者产生幻觉,我拿来刚好可以做一种□□,以后定会派上用场,借你真火一用。”叶权把玉瓶的口对向北文,笑着示意到。
“叶权,真是一个不错的名字。对了,我叫司徒北文。”北文朝瓶口吐出一小口真火,那玉瓶把真火吸收后,叶权又往里呼了一口仙气。直到玉瓶里面飘出一股花香,叶权才把玉瓶塞了起来。
叶权收起玉瓶,望着不远处的城门问道:“北文,你知道花都有什么好玩的吗?”
北文脱口而出,道:“啊,花都最好玩的呀,非采心楼莫属。”
“好,就去采心楼!”说完,叶权就向不远处的城门跑去。
“等等,你说什么?你要去采心楼?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北文现在才意识到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不知道呀,但你说那里很好玩呀。还有你带灵石没,快点,要进城费。”叶权居然还一脸很期待的样子。
此时,有千万头烈火马在北文心中奔腾。
叶权不悦道:“好了,墨迹什么呀,就这样决定了。快点交钱,人家在催了。”
北文把须弥袋中的灵石都给了叶权,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他身上最后一些灵石。谁让他满脑子在想,进城后该怎么向叶权解释这采心楼是什么地方。
交完进城费后,在叶权的四处询问打探下,他终于知道采心楼在哪儿了。
叶权拉住了旁边一个过往的大爷问道:“大爷,怎么这么多人往采心楼去呀!”
“小哥,你是外来的吧。今天可是采心楼十年一度的花魁抛绣球的日子,只要有人接到花魁抛的绣球,不论贫穷富贵都可以把花魁娶回家。快开始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抢绣球了。”那位大爷说完,就匆匆向前跑去。
“你都这一把年纪了还跟着凑热闹。”叶权小声嘀咕着,慢慢他意识到了什么。
“花魁,采心楼是尘楼呀。”叶权大声喊道。
众人一片哗然,虽然这是事实,但在花都可没人敢这样大声说采心楼是尘楼的,采心楼虽说只是一星的楼宇,但它背后靠着的可是万花宫的。
“你小声点,我本身是想说的,是你一直不给我说的机会。”北文羞愧的拿骨扇挡住了脸。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知道采心楼是最好玩的?你去过是不是?”叶权丝毫不给北文面子,推开遮面的骨扇,纠住了他的耳朵。
“你管我怎么知道,快松手,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北文一生也没有像今天这般丢脸。
“哦,是吗?我可是答应了你师父了,要好好管教你,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叶权冷笑道,手上的力道不由的加大了。
“疼,疼疼。耳朵要掉了。对不起,我错了。”北文为了耳朵,放弃了尊严,低声求饶。
听见北文那么‘真诚’的道歉,叶权这才放了手。
“哼,走。”叶权拉着北文往前走去。
“去哪里呀,小祖宗,你就饶了我吧。”北文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
“去采心楼,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耳朵拧下来喂狗。”叶权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北文也只能低着头乖乖的跟在叶权后面。
众人一片唏嘘。
“哎呀,这不是司徒公子嘛!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哦!是不是猜到蓉儿要抛绣球了,不舍得了呀!”一个浓妆妇人朝叶权他们缓缓走来。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司徒公子。”北文现在真的是想一头撞死在这采心楼,这都叫什么事呀,他都十几年没来了,这老鸨怎么还记着他呀。
(兔9 :还不是因为你一次的花费都可以顶上采心楼十几年的总收入了,可不止只有老鸨一人惦记哦!
北文: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兔9 :错哪儿了?
北文:不该这么大方。
兔9:。。。
叶权直接一鞭抽了过去。)
老鸨笑道:“怎么可能,除了司徒公子,谁还会这么fēng_liú倜傥呀!”
北文竟自恋的笑着回道:“是吗,真有眼光。”
老鸨那双精眼不停打量着叶权,道:“咦,司徒公子。旁边那位美人是,长的可真俏。司徒公子换口味了?喜欢小倌了?”
北文见叶权变了脸,便意识到叶权要爆发了。
‘老家伙,你可算是害死我了,刚安抚好,你又去点火。’北文恨不得撕了老鸨这张嘴,这么不会说话!
北文收起骨扇,狠声道:“这是我的朋友,第一次来花城。还有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你开这采心楼这么久了还不懂这个道理?”
“失礼失礼,公子!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我马上给公子找楼里最好的姑娘。对了,马上我们楼的蓉儿要抛绣球了,公子有兴趣的话可以前去凑个热闹。”老鸨见司徒北文这般说,只能先服个软,再想办法捞点油水。
“哼!”叶权很不爽。
整栋楼宇散发着浪漫与高贵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老鸨从身后拉出两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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