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听了磨刀磨剪子之人的话甚是不愿意,他道:“病人就算是要死了,该治还得治,就算是不可能活了,也要给治,这是活人对要死的人该做的事。”
磨刀磨剪子的听了,反对孔德说的,他道:“那病人都不可能活了,你还花钱治他干啥,让他老实躺那旮得了?”
孔德听了道:“你这说的啥话?病人不能活了,你花钱给他治病,那是你的一片心意。不花钱,你对得起他吗?”
磨刀磨剪子的道:“那都救不了的人了,寿命到那了,你还治他干啥?你给他治了,那是死人遭罪,活人欠债。”
孔德听了不以为然,他认为,寿命到了那了,花钱治死是一回事,不花钱任其自然死亡又是另一回事。想毕孔德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将死之人,寿命虽到那了,你花钱为他治病,他死了是一回事你不为他花钱,令其自然死亡,那是另一回事。”
磨刀磨剪子的听了,也不以为然,他道:“什么一回事两回事?将死之人,你治不治他也是个死,治也是死,不治也是死,你说你还花钱治他干啥?你这不虎逼吗?”
孔德听了,看着磨刀磨剪子的,问道:“你说话咋骂人?”
磨刀磨剪子的不承认道:“我啥时骂你了?”
孔德睁眼问:“你没骂我吗?”
磨刀磨剪子的继续不承认道:“我啥时骂你了?”
这磨刀磨剪子的承认倒没什,他不承认,孔德倒生气了,孔德道:“你没骂我吗!”
磨刀磨剪子的见孔德有些生气了,心道:“我绝对不能承认。”立刻张口道:“我啥时骂你啦?”磨刀磨剪子的说话声音有些大,并睁大眼睛。
孔德见磨刀磨剪子的还不承认,登时把脸气红了,指着磨刀磨剪子的道:“你没骂我吗!”
磨刀磨剪子的也把脸弄红了,站起身跨过凳子向前一步瞪眼喊道:“我啥时骂你了!”
这磨刀磨剪子的不仅骂了自己,现在竟跟自己急了眼,孔德脾气再好也没忍住,他上前半步,朝磨刀磨剪子的喊道:“你没骂我虎逼吗?”
磨刀磨剪子的看了眼孔德没了两颗门牙的嘴,红着脸道:“我啥时骂你虎逼了?”
两个人现在的火药味比较足,尤其是孔德,因他被骂了,而且骂他的人不仅不承认,还跟他顶嘴?
孔德急眼退后一步道:“你再说你没骂过!”
磨刀磨剪子的以下定决心不承认,他瞪着眼睛上前一步喊道:“我啥时骂你了?”
孔德见磨刀磨剪子的一直不承认,瞪着眼睛欲要再问,却没问出来?
磨刀磨剪子的见孔德,欲要说话却未说出来,他笑了下问道:“我啥时骂过你,你说?”
孔德明明听他骂自己了,但这磨刀磨剪子的为啥不承认呢?孔德狐疑的心道:“难道他未骂我?”孔德寻思着又心道:“我记得他骂我来着,对!骂我虎逼来着?”
孔德心道:“我说给将死之人治病你竟然骂我?”孔德跟磨刀磨剪子的生气就生在这儿,他心说:“我也知那将死之人,花钱治也是死,不花钱也是死。但你给治了,那是一件好事你不给治,那就是一件坏事?”
孔德看着磨刀磨剪子的说:“你凭啥骂我?”
磨刀磨剪子的也看着孔德,他道:“我骂过你吗?”
孔德上前一步道:“你凭啥骂我!”
磨刀磨剪子的也上前一步,道:“我骂过你吗?”
孔德睁着眼睛,露着豁牙子,看着磨刀磨剪子的,知道这磨刀磨剪子的是什么人了?这人,是撒谎不承认的人。
孔德以有些懒得再与这磨刀磨剪子的理论,以后见面不跟他说话就是了。孔德瞅了眼磨刀磨剪子的,侧转身子,不去瞅他?
磨刀磨剪子的见孔德侧转了身子,瞅向医馆里面,他暗自笑了笑,回去坐在长凳上继续磨他的剪子。
医馆学掌柜和观大夫,以为他二人能打起来呢,未想到竟未打起来?医馆学掌柜和观大夫皆是医馆的,别人打架,他俩倒心中泛喜。喜的是,若是打架打伤了,必在医馆治伤。现在可恨的是,磨刀磨剪子的与孔德竟未打起来?
两人未打起来,医馆学掌柜瞅了眼观大夫,眼神有点失望。观大夫同时也看向学掌柜,并看出了学掌柜的眼神。
观大夫也没办法,人家不打仗,咱也不能挑逗人家去,他看着学掌柜,用眼神告诉他,这事不好挑逗。
当然,观大夫也希望,孔德和那磨刀磨剪子的打起来,他也想过挑逗,只是未想出办法挑逗。
医馆学掌柜可能与观大夫的想法差不多,也想挑逗那磨刀磨剪子的和那豁牙子打架,只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医馆学掌柜和观大夫,皆瞅着磨剪子的和孔德,看着他俩是否还能再吵吵起来?
孔德面向医馆,也看到了观大夫和医馆掌柜。孔德看着观大夫和医馆掌柜,并未说话。他现在很饿,刚与磨剪子的吵吵完,觉得更加饿了。他现在什么也不寻思,只想着,剪子快点磨好,磨好了老德才能剪了头发贴上狗皮膏药。之后村主再与老德比诗。再之后,村主便会为自己弄饭弄水吃。
孔德想着吃的,真想村主现在就给自己弄来吃的!
那磨刀磨剪子的与孔德吵吵完,心中也有点怕,怕与那豁牙子动起手来!他在那“嚓嚓嚓!”的磨剪子,心中忐忑着。
磨刀磨剪子的心中忐忑,磨剪子便不能专心,磨剪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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