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每次做完了,记得弄干净了,否则会生病的,之前也多做准备吧,你也不想,让这事变成恐惧吧……”
出了帐篷,苏颜拍拍自己的哥哥:“这样,也好,反正,总还会回归正常的。在那之前,还有利用价值。”
苏容别过头,不耐烦的挥挥手:“我知道,只是觉得,雏儿很麻烦罢了。”
等那两个麻烦的家夥一走,白启看著手里的膏药──恩,这麽说,自己之前也没怎麽好好的开拓就把……
他深呼吸一下,小心的将人转过火堆这边来,然後小心的分开他的脚,露出了刚才容纳自己的地方……
他发誓,自己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受伤了,没有别的意思的!
但是看到委屈的小口红肿著,褶皱处还悬悬的挂著自己的体液,因为感觉到了热量,小口轻轻的收缩了一下……
那副光景,让他本来就不安定的兄弟立刻就精神了!
冷静一下──他连连做了几次深呼吸,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端来稳水,沾了细巾,想给他擦干净,但是又看到了些许的撕裂伤口,迟疑了一下。
可能会很疼吧……
他想了想,手指沾了些那透明的膏药,轻轻的按在入口处,小心的揉了几下,几乎可以说是在轻柔的哄著。
慢慢的,入口变的柔软了起来,刚刚完了的情事多少还有影响,没怎麽费力气就张开了。
他忍耐著,将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
好热、好软,简直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轻柔的包裹著自己的手指!
危险,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把持不住自己提枪上阵了!
掐了自己一下,疼痛让自己稍微回了回神,白启觉得自己的理智真的所剩不多了!
但是他还是万分小心的慢慢扩张著他,直到可以容纳自己的两根手指。
他慢慢的用手指分开小口,露出一点缝来。
他念动咒语,那温水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流进了他的身体里,转了几下,又流了出来,带出不少的白浊,里面还掺杂著血丝。
该死,真的让他受伤了!
这个念头一过,白启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本来想好好惩罚他,却不想只是这样就心疼了!
牧夜,你可真是我的孽债!
他一边骂自己,一边有小心的重复了几次,直到水再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这才松了口气,把药沾在手上,小心翼翼的擦进那个湿热的诱惑里,以极大决心抵制著再要他一次的念头,直到确定所有的地方都擦到了,这才松了口气,给他盖好被子。
他看著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兄弟,有看看熟睡的牧夜,差点又上他一次!
但是冷静一点,白启你有不是qín_shòu!
可是这要怎麽办?
他叹了口气,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兄弟上,然後合著自己的手一起,将自己不满足的松上巅峰。
牧夜转天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胳膊边上有热热的气息,一转头,发现白启正窝在自己身边,睡的很稳,似乎很累的样子,连眼睛下面都有了淡淡的青色。
他很累吗?为什麽会突然到北疆来?
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这麽一动自然也惊醒了白启,他满脸不悦的坐起来,盯著浑身上下几乎被绷带给住的牧夜很久,久到牧夜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他不自然的笑了笑:“那个,白启你怎麽在这里?我是说……呃……你不是应该在……呜!”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吻住!
白启真的觉得,要是再看见他躲开自己的样子,自己非疯了不可!
这个人,老是会莫名其妙的牵著别人的心思走,每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他的身了!
这不对,他怎麽可能每时每刻只想一个人呢!
他有自己的计划要执行,他有自己的谜团要解开,他怎麽能把一切都忘记,只想著这个人呢!
这不对,这太不对了。
尤其是,等自己找到他的时候,正见到他被一堆古怪的东西围攻,那个时候他非常的确定,自己的心跳停止了!
那个人,举著那把斩马刀冲过去的样子,俨然就是打算鱼死网破啊!
他不记得了,可能那个时候自己叫了他的名字,也可能没有叫,但是那个时候自己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了!
天地都褪去了,消失了,除了他,再也看不见别的!
☆、(11鲜币)来龙去脉
他没有来得及召唤星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模样古怪的东西停了下来,惊恐的看著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如同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东西,开始慢慢的向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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