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饭好了。”江意先把精心烹制的五菜一汤端了出来,讨好的目光显而易见。
今天做了他喜欢的红烧狮子头,糖醋鱼,还煲了骨头汤,这样的丰盛能够让他的心情稍稍好些吧?
男人不动,就那麽双手抱在胸前,斜睨著他,虽然年轻,却有种无形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捏著围裙嗫嚅了半天,江意到底是承受不住,干巴巴的认错,“对……对不起,我今天不该把阿恩带来的。”
哼!男人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终於表示出他的强烈不满。江意更紧张了,舌头都开始打结,说的话也是颠三倒四,“可是,我在学校门口碰到……要是不带他来……我没去面试……”
“自己反省去。”扔下一句话,年轻的男人大踏步的从他面前经过,去吃饭了。
江意脸上变了几变,终於,他慢慢的就在说话的当地跪了下来。低头哈腰的模样跟只可怜的小虾米似的,窝成一团。
(阿喜:书友最是喜肉饰。特征:肉嘟嘟)
5、追风(现代生子)5
当饭菜的香气随著冷掉而渐渐散去,但那无形的诱惑却象一把看不见的钩子越发的引诱著人的肠胃。
屋子里很静。
年轻的男人吃饱喝足,舒服的伸展著两条长腿,歪在沙发上看电视。年长些的男人跪坐在厨房和客厅之间的夹墙下,被饿得奄奄一息。
咕里咕噜,空空的肚子不识相的叫唤著,象是抗议那个不识相的主人,干嘛要这样虐待自己。其实江意早就後悔了,他干嘛要在吃饭之前那男人谈话,好歹等到吃饱以後嘛,真是笨死了!
悄悄往上翻了一眼,可无论怎麽努力,这个角度还是看不到头顶上的挂锺。
现在到底几点了?九点?十点?江意心中腹诽著,那小子怎麽还不进房睡觉去?不然,去天台上练练拳脚也行啊。
可尉迟临风不去,从吃饱了到现在,他除了从餐桌边挪到沙发里,连洗手间都只去过一趟。
他的视线虽然没放在江意身上,但那无形的气势却逼迫得人不敢有半点轻举妄动之处。
挪挪屁股,把重心往右脚挪去。江意已经反省得够久的了,却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他不就是没打招呼把江恩带回来了吗?都已经道过歉了,那小子为什麽一直都不肯原谅自己?小气的男人!
怎麽办?好饿啊!江意虽然努力不让自己被尉迟临风奢侈的生活所腐化,但他也不想虐待自己好不好?饭总是要吃的嘛!
更何况江意的胃口不大,饭量小,就显得一日三餐尤为重要,一顿不吃真正是会饿得心都开始发慌的。
咽了咽口水,手不自觉的抚著饥肠漉漉的肚子,江意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饭菜上移开,开始琢磨沙发上的那小子究竟有啥不满。
哼,早知道今天就不该那麽好心的去给他送大衣,如果不去,就不会遇到弟弟,也就不会弄到他现在还没有饭吃!
江意丝毫没留意到自己的注意力不过是出去蹓躂了一圈就又绕回来了,满心眼里还是想著吃吃吃。
叮咚,门铃响了。
江意迅速扭头去看尉迟临风,这位大爷一般不会亲自开门的,他是不是可以站起来了?可惜,今天的尉迟临风似乎是故意跟他作对,不仅亲自站起来了,还亲自去开门了。
那是要让人看他出丑吗?江意生气的别过头去,面对著墙壁坐在双腿上,努力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没那麽凄惨。
可逄燚进来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这……”
“进来。”见尉迟临风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他聪明的只问了一声,就闭上了嘴巴。
江意心里对逄燚的讨厌又多了一层,当然,这绝不是因为逄燚看到了他的丑态,也不是因为总是逄燚给他送来的那些羞人的药,而是这家夥的外表就让人没有好感!
分明是个老鸨头子,却每天正儿八经的穿著西装,打著领带冒充职场精英的模样,尤为可恶的是,不近视居然也戴著一副平光眼镜,斯文败类,莫过於此!
就在江意鄙视的眼光里,斯文败类站在沙发旁,面对大咧咧坐下的年轻主子毕恭毕敬的汇报事情。
“老大,上回的事情有证据了。”
看尉迟临风并没有避开的意思,逄燚就在客厅当中说了出来,“我那里有个妞儿,她有一个好姐妹虽然不是我们红门的,但也是干这一行的。昨天,给秦爷手下的阿松带出台,那小子喝多了,无意中透露曾经接待过那个麦克,还抱怨那个家夥脾气太大难侍候什麽的。”
“那女的,信得过?”
“信得过。她和翠茜是过命的交情,这回肯把消息说出来,也是想求我们保证,得一个从良的机会。那丫头做事很精,接客的时候怕出事,总会留下录音。我已经检查过了,没问题。”
逄燚递上一支口红状的录音笔,从眼镜片後透出一股与他斯文外表不相符的狂热之色,“老大,咱们开干吧!给那帮老家夥一点颜色瞧瞧,否则还真当自己是太上皇了!”
江意听得心惊肉跳,又……又要开打了?
跟在尉迟临风身边三年多了,许多事情虽然没有明白的跟他讲过,但江意零零碎碎也听说过不少事情了。
要是用客观语言来描述的话,红门,是一个国际化的犯罪集团公司。这个组织的核心部门是红门,但也广泛吸取了不少当地帮派的加入,相互之间的关系就有些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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