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日后知道了这件事,“呵呵”一笑,说了句:“御史大夫,朕真的是要谢谢你全家!”这次好不容易谏议大夫认清心意,准备来个心意相通,却被御史大夫又活生生的拉回到了朝政之上!
御史大夫一惊,不知道方才这句话怎么就说到了谏议大夫的心坎去了,连连称是生怕惹得谏议大夫不满。
谏议大夫目光紧盯着队伍中的马车,好似就要从这个看将坐在里面的齐王看穿。
而坐在马车里面的齐王说不清是背后还是头顶,一股很炙热(?)的眼神瞧着他?
看见齐王眼神在到处瞟,坐在一边沏茶的女子丢了茶具,佯装生气:“王爷现在好本事,我在这里学着如何沏茶,本来还指望着你来指导一二。你可要想清楚,到时候入宫了,丢脸丢的可是你的脸!”
那女子趾高气扬的样子,没让齐王有半点生气,凑到她跟前讨好:“娘子,夫君知错了。”
……
再说这雅间里面,谏议大夫目送齐王一行人走远,心里面生了几个忧虑:“御史大夫,这个月的政绩你完成的如何?”
谏议大夫一说起这个,御史大夫头都大了。现在太平盛世,官吏清廉,最难做的就是御史大夫跟谏议大夫两个职位。
御史台每个月都要出一些弹劾官吏的折子,数量是有定数的,若是出不出来……那就帮谏议大夫少了一个谏言的政绩,谏议大夫可以谏言御史台怠慢。
不然谏议大夫不会真的就每天抓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其实他的内心也是拒绝的。如果让太傅听到了这个话,肯定要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国事只有大无小!”
谏议大夫见御史大夫这般的消沉,十分不满:“你这态度不对,我们应该认真为国为民为君,依我之间,今日可以奏你我两个一个结党营私!”
御史大夫连连摆手,这可不能一次性把两个人都套进去了,要是真的查起来了,日后就说不清楚了。他忽而又想到了一个:“昨日工部尚书与刑部尚书要去青楼狎妓,你瞧这个可以么!”
谏议大夫觉得有理呀,当时怎么都觉得没有亲眼所见,不可相信。忧愁,真的忧愁:“那他二人是昨日去的,我们今日又是如何确定的?这要是问了起来,真假难辨呀。还会被有心人拿过去了,说我们两个结党营私,栽赃陷害。”
御史大夫拍案而起,对他不信任自己的态度很不满:“仲顺,你不要不相信我呀!好歹我也是个御史大夫,在这京城如何能够没有两个耳目!你要信我呀!”
谏议大夫被御史大夫的大反应,吓了一跳,喝了口茶才继续说:“你说的有理,说得有理。我自然是信你的,不问了,我不问了。”
御史大夫连忙舒了一口气,心里还有后怕:“得亏没有说漏嘴,昨日是我与他们两个一起去狎妓的。”只是后来,工部尚书还在认真狎妓,刑部尚书最后变成了狎御史大夫了。
一想到这里,御史大夫就各种觉得屁股不舒服,忍不住挪了一下。
谏议大夫一下就看到了御史大夫的不自然,现在二人是一根绳上的,要互相关心:“你没有事吧。怎么突然的脸色变得这般难看,而且还一直在挪动。”
御史大夫表示谏议大夫你的观察能力真的是个中翘楚,难怪能把谏议大夫这个位置坐的这么稳,怎么一下就发现了:“本官,本官前两日长了个痔疮。现在正好犯了,仲顺你莫见怪。”
谏议大夫一脸的同情:“御史大夫政务多,还是要注意一下身体的。”御史大夫连连称是,如果再问下去,他就忍不住的又想骂一统刑部尚书了。
昨日不就是他喝多了,行酒令又输了了,跟着那个小倌的小曲儿摆了一下,平时也不是没有瞧见这种事,怎么单就那个刑部尚书反应那么大!
“御史大夫,你这痔疮是不是犯了,那我们今日还点了一桌辣的。你也该早些与我说,也免得你受苦……”
越问御史大夫越觉得心虚连忙扯些其它的:“你可知道,最近南方有匪?”御史大夫见谏议大夫一直问个不停,只能说些其他的,不然他还要纠结这个,一会说漏嘴了该怎么办。
果然谏议大夫一脸沉重:“匪祸,陛下已经派了振南将军……”
御史大夫摆了摆手:“这倒不是重点,这楚王进宫之时,可是带了三百精兵的……”御史大夫是楚王的伴读,想来也与楚王私下有信件往来。
谏议大夫抬头看着御史大夫,一脸的真诚:“此事你可莫框我。”
御史大夫也一副情真意切回他:“我将楚王都出卖了,阿珩你竟然还不相信我。白白了我的真心呀!就这般被你糟蹋了!”
谏议大夫握住御史大夫的手:“我自然是信你的,这个月月末了,大恩不言谢。珩必记着你的恩情,他日再还!”
谏议大夫对于谏言,现在文思泉涌。如果再过一几天到了陛下的生辰,这谏言就要往后面挪,他就没有办法说了,如果被太傅知道他这个怠慢了……
算了,他不敢多想,连趁着现在想法多就赶忙跑着就往宫里面去了。
御史大夫瞧见谏议大夫走了,擦了一下头上的汗,可算忙过去了。再看了一眼桌上的各色佳肴(可惜都是辣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真的下不了口,就准备喊人结账。
一开门,站着一个瘫着脸的刑部尚书:“你方才将真心是献给谁的呀!”
御史大夫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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