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全身经脉里的灵气瞬间输出是件非常损害修为的事情,修士的身体从修炼开始便接受灵气的滋养,血肉中会逐渐蕴藏一些灵气,其中以经脉为最甚。如果将灵气一下子全部输出,经脉会因为这一巨变而萎缩,今后的修炼之路则会变得异常艰难。
不过损害如此之大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原本还只是隐隐显现的青光一瞬间便散发出了强烈的光芒,在斗篷男子到来之前把三人包围了进去。
不远处的斗篷汉子被这一阵青光闪得有些睁不开眼,等青光散去后,原本应该在眼前的三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斗篷汉子见状,又是一声怒吼,浑身的灵气翻滚更是激烈。突然,斗篷汉子一口血便吐了出来。血吐出来之后,他身上的灵气开始平静下来,眼神恶毒地死死盯着方才三人所处的地方。
而栾璟羲三人被青光围住之后,只感觉到身体和经脉中涌进一阵阵暖流,原本受的伤竟然开始快速愈合!等三人疗完伤,再次睁眼时,映入眼底的却是一个黝黑的山洞,准确来说,他们正身处这个山洞里,并且前方只有一条路,身后就是结实的石墙。
这是怎么回事?栾璟羲和段沛儒用眼神询问“罪魁祸首”张安君。
张安君初见周围环境也是吃了一惊,不过他起码也算半个知情人,所以比起栾璟羲两人的茫然,他反应倒是快了些。
“这令牌是我无意间得到的,据说是天纪年代某个大能洞府的通行令牌,不过只是传说,具体情况无人知晓。”说着,张安君把手上的青铜器递到栾璟羲面前。
第26章 石室
先前张安君离开栾璟羲的木屋便随意朝了一个方向走去,哪知在半路遇见了段沛儒正与那黑衣人缠斗。他并不知道段沛儒的身份,也不知他为何会和黑衣人打起来,更不想掺和到这场战斗里去。
可那黑衣人原本就是冲他来的,张安君一出现,黑衣人便立刻发现了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他就被缠上了。之后情况便演变成后来栾璟羲来到时看到的情形。
现如今三人被困在此地,张安君对于栾璟羲的信任自然是比萍水相逢的段沛儒来得多,于是他宁愿弯腰将令牌递给栾璟羲也没有给段沛儒。段沛儒见张安君的动作,也没多说什么。
栾璟羲接过青铜令牌,发现手上传来的质感居然像玉一般温润。令牌上面灵气涌动,似乎是件玄阶法宝,而这样一件玄阶法宝竟只是洞府的通行令牌,真不敢想象洞府内会是怎样一般光景。
栾璟羲看不出来令牌有和奥妙,随手递给段沛儒:“沛儒,你看这令牌有何玄机?”
“你们认识。”张安君见栾璟羲的动作,说出来的话虽然是疑问句,可是语气却是陈诉句。
“自然,是我与沛儒一起救了你。” 栾璟羲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给他们两个介绍过,于是他清了一下喉咙,一本正经地指着段沛儒,对张安君说:“这位是段沛儒,我的知交好友,是我与他一起救的你。”然后又对段沛儒说:“他叫张安君。”
“原来是段道友,方才张某冒昧了,还请道友恕罪。”张安君向段沛儒行了个拱手礼。
“不必多礼。”段沛儒对于不熟悉的人,一向都是一副高傲冷淡的样子。
“张道友,能给我们说说这令牌的来历吗?” 栾璟羲见张美人被段沛儒的反应弄得有些尴尬,于是开口解围。
张安君点点头,感激地看了栾璟羲一眼,就开始说道:“这令牌是一个月前,我在盂兰教附近一个山洞内的一具尸体上得来的。那个黑衣人也是在一个月前才开始追杀我,张某估计他们应该是冲着这令牌来的。至于令牌的事情,张某也是在路上听其他修士闲聊,方才得知这是盂兰教的传教之宝,盂兰教对外宣称这是天纪年代某个大能洞府的通行令牌,再具体的事情张某便不得而知了”
“盂兰教?”对于东鸣大陆的宗门,因为混沌真人常年在南国大陆游荡,所以传承中对于东鸣大陆的宗门印象,除了东鸣的标志“万剑宗”与只收女弟子的天阶宗门“含樱殿”之外,就再无其他的记载。因此也导致了栾璟羲对东鸣大陆的宗门势力并不了解。
“盂兰教在东鸣大陆的宗门排行处于人阶宗门的最末位,所以小友不知道也很正常。”张安君体贴地给栾璟羲科普道,“盂兰教是近百年才兴起的宗门,他们因修炼的功法十分诡异,所以被人称为鬼修。他们有的能将尸体炼制成傀儡、有的则是修成元婴后元婴离体修炼,把自己的肉身练成能不断升级的鬼魅、有些弟子甚至是魂魄直接修炼,据说他们的教主就是已经修炼成鬼仙的魂魄。”
“那今天的那三个汉子修炼的是何种功法?” 栾璟羲问道,好像张安君说的三种修炼功法与那三个汉子都有点对不上号。
张安君听了栾璟羲的话,诡异地瞟了他一眼:“一直以来追杀我的只有一人,就是那披着斗篷的男子,其余两个是他的尸体傀儡。”
“那是傀儡!” 栾璟羲不由得惊呼了起来。他当时完全没察觉到那两个蒙面汉子是傀儡,因为他们不但行动迅速,而且动作之间衔接非常流畅,与栾璟羲脑海中傀儡的僵硬的形象根本搭不上边。
“难怪那斗篷男开始加速破阵时,那俩人都没动作了,想来应该是收回了控制那两个傀儡的灵力,用于破阵了。” 栾璟羲低喃道。如果盂兰教的傀儡皆是这样的话,要是他日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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