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事事通达的卫风眠突然说话像吃了枪药一样,不禁吓着柳宿,让金贞也不知改怎么接话下去。
正在尴尬之际,从门外跑过来一个正咏派的弟子,未到门前,先大喊着:“不好了,金师姐,耿师兄和青桐派的客人打起来了。”
柳宿一想,不在这里的就只有秦鹤鸣一个人了。心中瞬间就纠结不已,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怎么在人家地盘上跟人家打仗呢?
当即起身就要冲过去,可惜有人比他还着急。
金贞一听,立即飞身出去。薛采薇也愣了一下,急忙跟着出去了。
柳宿还要走,卫风眠及时拉住了他:“师兄,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记住两点,保护自己不要着了他们的道,找机会赶紧逃出去。”
说完也不解释,潇洒地走了。
柳宿咋咋舌感慨道,真是自己笔下的酷炫儿子啊,说话都这么简洁冷艳。
也立即追随大家的脚步去了。
还没到战场,柳宿就感觉到了前方一片高能。
剑光闪现,剑影重重。
卫风眠毫不犹豫冲了上去,就像是双蝶互斗,一个花瓣飘落期间,却轻轻松松地荡开剑势,边出手迎击,边气力不竭地说道:“我秦师兄性子冷硬不通人情,不知什么地方多有得罪,耿师兄大人大量,望请海涵。”
话说完,两人的战局也已分开,秦鹤鸣受了伤,看起来不算严重,依然面瘫地看着前方。耿勇喘着粗气,右手抚着胸口,喉结一动,像是把什么咽下去,眼睛里喷着火。中间站着卫风眠,背对着众人,面向耿勇,是拱手道歉的姿势,嘴角仿佛还有笑意。
金贞已是冲了上去,半抱着耿勇的身子一个劲地问有没有事。薛采薇也是连忙过去检查秦鹤鸣的伤势。柳宿压下自己那一丝微妙的情绪,走到卫风眠身边,低声问:“你伤到没有?”
卫风眠回头看他,眼中光彩突显,笑容咧得大大的,好一会儿才回道:“我没事儿,师兄,别担心。”
柳宿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不知我秦师弟说错或是做错了什么,惹得耿师兄如此不顾情面,痛下杀手?”
这话说得就有点无耻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耿勇伤得更重,但顾着面子,又不能说是被两个年轻小辈所伤,只能吃个哑巴亏,怒气冲冲地看着两人。
秦鹤鸣闷闷地开口:“师兄,他进我们的房间,我问他,他不说,就打起来了。”
其实这话不说,柳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摆着找女弟子哄着出去不成,就直接找男弟子过来搜了,到底还是不相信那本秘籍没在他们身上。
“什么事儿这么吵闹?”左掌门出场的时候,还是和蔼可亲的状态,但那笑容却像凝固一样,怎么看都有一丝别的意味,环视全场,扫过耿勇的时候,眼神闪过了一丝阴郁。
众人僵住不动,还是卫风眠上前回话,笑容比左洋还虚伪讽刺:“晚辈有家师的托付在身想告辞,耿师兄热情挽留,不小心就成了现在的局面。只是秘籍真的不在晚辈们身上,实在无法满足前辈的愿望。晚辈只问一句,左掌门是放我们走,还是怎么样都要留呢?”
这最后几个字说着抑扬顿挫,气度十足。
“岂敢,岂敢,徐子道先生的高徒,我怎么敢轻易挽留呢?”左洋还是一副弥勒佛一样的轻松姿态,甚至笑得更开心了,“只是,我实在是想借那本秘籍看一看,绝无占有之意,就看一眼。”
说道“看一眼”的时候,左洋甚至还伸出一根手指头,像是讨糖吃的天真小孩一样的姿态,但眼中杀意顿现。
卫风眠好像没发现气氛瞬间的冰冷,还是恭敬无比地说:“前辈当真以为师父会让我们几个小辈带着这么重要的东西出来招摇?再者前辈也应该搜过我们的房间和行李,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晚辈们说的也只有是实话。前辈还是放我们一条生路,也好给我们师父一个交代。”
“哈哈哈”左洋笑起来,“好小子,拿你师父来压我,告诉你,你师父江湖上的名号多是别人敬他品行和善行,真打起来我还不怕他。你非要走,不如和我来过两手,看看是你的命重要,还是那本秘籍重要?”
“难得前辈如此雅兴,晚辈就来陪前辈过几招。”卫风眠鞠了一躬,摆了个起势,好像就要真刀真枪地跟个武林前辈打起来了。
蠢蛋啊!柳宿刚要出声阻拦,只见卫风眠步法一换,竟是向着耿勇的方向,落落一抬手就掐住了耿勇的脖子:“现在晚辈倒要问左掌门一个问题,是耿勇的命重要,还是那本秘籍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再看一眼自己的文案,还是觉得渣,有没有妹子想法多多,文案写得好的,能不能帮我想个有创意的文案~~~另外不好意思地说,想冲一下榜,大家给个支持~~
☆、出逃顺利得不可思议
“所以,我们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啊?”柳宿还是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卫风眠喝了口水,看着自家师兄呆呆的样子,突然升起一种想拧他脸的冲动,清清嗓子,开始解说。
“其实师兄从一开始也能看出来,左洋并不认识咱们师父吧。”
“啊?”怎么看出来?
“左洋跟我们说话,一会儿徐掌门,一会儿徐子道,哪里像是相识之人的称呼,所以我早早地起了疑心,只是不知对方想做什么,只能静观其变,没想到他就没轻易地就暴露了企图。至于劫持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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