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道满意地脑补,不愧是我青桐弟子,处变不惊。
于是大家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唯一不太愉快地就是丝毫没有表决权的李汉广同学,该同学以残忍的嚎叫表示抗议,不过众人堵上耳朵表示抗议无效。
第二天早上,各位少年少女就打点行装,辞别师父,踏上征程。
风很轻柔,云很绵软,就像大家的心情一样,恬淡,恬淡。
没有办法不恬淡啊,柳宿是真真切切地经历了“要去闯荡江湖了”的兴奋,“走了半天好累啊”的无奈到“怎么连个人毛都没有”的抓狂。
“师兄,不要着急,我们是抄近路,从青桐山到灵隐山的这段路较为崎岖,实在不宜骑马。”卫风眠察觉到了柳宿的情绪低落,立即出声安慰。
柳宿强打精神,附赠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心情恬淡,恬淡。
抬起颓靡的头,柳宿看到前方大道中央隐隐约约有个马车,立即再次雀跃不已。
用肉眼看见真实的古代马车啊,此宅又兴奋了。
等到这些人走进了,才发现这辆马车还真是漂亮,双轮单辕,前架四马,车舆宽敞,气派非凡。可是更加惹人注目的就是马车旁边的一男一女,都很年轻,男的英俊高大,女的娇小可人。
柳宿盯着看了一会儿,就在自己的脑袋里搜索到底是自己书中的哪个人物。
那女子笑意盈盈,往前一步,抱手行礼:“来的可是青桐派的师弟师妹?”
柳宿眼睛一亮,早该猜到了,这是正咏派的年青一代中的两个人杰,女的叫金贞,男的叫耿勇,两人也是一对恋人,只不过在原著中,金贞最后是被卫风眠撬了墙角。
柳宿立即也落落大方地回礼:“正是。不知阁下是哪门哪派的师妹?”
金贞掩口而笑,显出江湖儿女难有的娇羞气质:“这位是柳师弟吧?难得一表人才,还这么会说话。我是正咏派左掌门座下的弟子金贞,这是我师兄叫耿勇。我今年已经是双十了,难得柳师弟嘴这么甜,还称呼我做师妹。”
柳宿显出微微怔愣的样子,立即俯首道歉:“原来是师姐,柳宿惭愧。下次再也不只看容貌就随便叫人了。”
这本是原著里,卫风眠的台词,金贞后来也是由此喜欢上了主角的真诚可爱,成为了本书中一对成功的姐弟恋。
金贞听了,笑容更加娇美:“师弟师妹们,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一定也累了。不妨先到我们正咏派稍作休息,家师也有话要跟各位说,这件事也关系到徐子道前辈交代你们办的事情。”
美女一发话,柳宿立即摇头摆尾地乖乖听从了,丝毫没有理会背后卫风眠的皱眉和薛采薇的吐槽,至于秦鹤鸣嘛,他只会面瘫。
临到上马车的时候,卫风眠还是拉住了柳宿,低声说:“师兄,我觉得此事不妥,我们身上带着秘籍,实在不应该多做停留。而且我们很少下山,对正咏派的弟子也不熟悉,还是不要去了。”
柳宿秉着原著作者的优越感,开始卖弄:“风眠啊,做人不能猜忌过重,金姑娘说此事与秘籍有关,我们若不去,怕是会错过什么。”
卫风眠皱皱眉,没有再劝。
马车慢慢走,车上的人慢慢摇,柳宿微微晕车,一脸惨白地忍着,还被金贞调笑是面如冠玉。卫风眠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等到众人到了正咏派,已是黄昏时分,门前却灯火明亮,却是掌门左洋派人在门外等候。门下弟子对柳宿等人都是尊敬礼遇,说是天色过晚,掌门也怕自己烦扰了各位,明天再来相见。柳宿又是出列带头打了个哈哈,寒暄了一阵。
临走前,金贞还明目张胆地瞟了柳宿一眼,极尽多情,完全当耿勇师兄是死人啊。
直到柳宿到了客房,躺在床上,还在为美人的一瞥欣喜无限。
第二天一早,左洋就派人来找柳宿他们。
大厅里坐在上位的老先生微微发福,但是笑容温柔,面目慈善,言语亲和,有一种胡同口下象棋的老爷子的即视感。
虽然左掌门一脸亲民相,但柳宿他们却不敢托大,上前恭敬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我与尊师相熟,但却没见过你们几个,没想到各个英姿不凡,一表人才啊。”左洋摸着自己的胡须。
没人把这种空话套话当真,但是还不能不违心应承,说几句哪里哪里。
“这次从青桐山上下来,是徐掌门派你们去做什么事儿吗?”
“确是家师有所托付,我们已许诺不能轻易说出口,请前辈体谅我们。”
“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徐子道让你们去把秘籍交还回去,我猜不是少林就是武当了?”左洋摇摇手,一副“我知道,你们就说了吧”的样子。
柳宿头就大了,这件事真的是天知地知青桐派知,怎么会让徐掌门也知晓了这件事,不会真是师父告诉好友了吧?
按说剧情从卫风眠没有告诉柳宿反而把秘籍交给师父的那一刻,就有了改变,不是方向性的大变化,但也影响了后面的发展。原文到了这一幕却是没有秘籍的事儿,所以柳宿也没法以一个先知的优势来预测事情的发展。
他想了想,正要和盘托出的时候,卫风眠却来抢过了他的话茬。
“实不相瞒,晚辈们这次下山,却是要归还秘籍给少林。只不过这秘籍却不在我们身上。”
“哦?那是在哪里?”
“家师说我们小孩子家,毛手毛脚的,那么重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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