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细皮嫩肉的男子,真叫他欲罢不能呀!他的手色mī_mī的在刘文海身上游走,兴奋道:“宝贝!你不但手巧,这心更是灵巧呀!等我们弄到那笔财宝,你也就别东蹦西走地四处给人做木匠了,看你整天四处乱跑,不仅累还得看人脸色过日子,又挣不了几个银子,哥哥我很是心疼呀!到时你就来给我当管家好了,我们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总比这偷偷摸摸要来得好,我这好容易才见着你一面,你看我这老二又饿了,今儿你得让哥哥我好好疼爱疼爱你。不把我喂饱了你休想离开!”
这张望发说着就要往那刘文海身上压去。“讨厌!你这不是刚来过两次了嘛?怎么又要,人家这小身板怎么经得起你这般折腾呀!腰会断的,都五十有五的人了,就不知道节制点呀,小心精尽人亡呀!”这刘文海面对张望发这毫无节制的索取撒娇道。
“宝贝,我就是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才好,看你还敢一去就不知道回来,你看你都多久没让哥哥我好好疼了!来,宝贝,我们继续!”
“发哥,你讨厌!”面对眼前如狼似虎的情哥哥,这刘文海是喜爱得紧呀!
那张望发在刘文海的身上好一通折腾,也不知道在那刘文海的体内释放了第几次了,直到他们双双都弄得筋疲力尽了才停下。这张望发抱着那因纵欲过度而软弱无力的刘文海满足道:“宝贝,亏得你当初在他们张家下的那个断子绝孙咒,真叫他们死得彻底,死得毫无痕迹呀!我们的计划才能这么顺利的进行。”
“那是,我们刘家世代相传的不仅是这人人叫绝的木匠手艺,还有个一直不被人知的秘密绝活那便是下各种咒诅。”这刘文海一说到自家的手艺那是一脸的自豪与得意呀!
“宝贝,照你这么说,我都有点怕你了。”这张望发面对着怀里那娇巧的人儿半开着玩笑道。
“哼!倘若日后,你若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定要让你受尽折磨,不得好死!为了你,我连这断子绝孙这般恶毒的咒诅都施展出来了,日后你一定要一心一意待我。我们家中可是明确规定,像这般厉害的咒诅不到万不得以切不可轻易使用的,这可是要折寿的,我们老一辈遗留下来的祖训可是非常严厉地教导我们,说是下了这种咒诅的人都会不得好死,死后也是要下那十八层地狱的,一想到这我心里一直有些后怕呢!”
“宝贝,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你这么好,我怎么会舍得负了你呢!”面对这刘文海的一番威胁,这张望发确实是惧怕的,这刘文海可不是个善茬,有一次他来到一户人家给人打造那新婚要用的家具,他眼看这户人家那即将成亲的儿子是生得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于是就起了欢好之意,只是面对他的一番热情相邀,那家的儿子不但不为所动,还将他狠狠的给羞辱了一番,他一气之下,在他们的新床上下了个“见花谢”的咒诅,让这新郎官一见女人就自动遗精而行不了人道之事。那新郎官久不能与这新婚妻子行那周公之礼,被自己的新婚妻子所看不起,在一次妻子言语上的嘲弄后而一气之下上吊自杀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有一次这刘文海对那东家的招待有些不满,他就在给他们家打造的尿桶上下了个“夜夜满”的咒诅,让人家的尿桶每夜的尿液都会自动溢满了整个房间而骚臭满屋。他的这些黑历史,那张望发是再清楚不过了的。
面对两人的阴谋诡计,那可怜的周巧儿怕是注定难逃魔爪了,此时的奇生在心里这么想着……
☆、苦命鸳鸯难逃敌手
自从这杭书义与周巧儿坠入爱河后,这周巧儿内心升起了一丝暖暖的甜蜜,最起码她明白自己现在不是孤身一人,在这张府里还有个男人可以倚靠,她的内心不再只有恐惧与无助,杭书义给她的人生点燃了新的希望与热情。介于周巧儿新寡这样的特殊身份,杭书义与周巧儿两人并不敢明目张胆地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这杭书义每每有什么家中事务要向周巧儿汇报时,便是两人最美好的时光了,两人言语上并不敢有什么明确的表示,单单用那满含爱慕的热情目光彼此看着对方,就已经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了,可谓是一切竟在不言中,只在有情人那双满含爱意的目光里。有情人是可以做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
这周巧儿在爱情的滋润下,很快从痛失亲人的悲痛与绝望中走出来了,她本就生得美丽,又是正值大好年华,现在更显得容光焕发起来了,瞧那人面桃花的姿容,拂风摆柳的身段,好一个美若天仙的小娘子哦!那杭书义每次看到心爱的人就一脸的满足与幸福,他没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真的能够得到周巧儿的心,那可是高高在上的莲花仙子呀!自己只不过是区区一介靠给人当管家的穷书生,哪里配的上这般美丽贤惠的女子。每次面对周巧儿那含情脉脉的双眸,他都能兴奋一整天,如果实在找不到借口去见周巧儿,他就会远远的默默望着心爱之人,即使是这般远远地看着,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呀!就在两人你侬我侬般甜蜜与快乐地过着这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美好时光时,那张望发的魔爪已经向那周巧儿伸来。
这张望发花了银钱雇了个亡命之徒——王天霸,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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