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瞠目结舌的看着聂潜解皮带,不会是要做那个吧?!
当着聂仪的面?
聂仪也眼巴巴的看着聂潜抽出皮带,不明所以。
聂潜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啊!」凌越失声叫出声,聂潜竟拿皮带当鞭子抽在他的胳膊上,还对他下意识的躲闪不满。
「不准躲。」
唰唰!皮带舞动后,凌越又挨了两下。胳膊现是麻木,然后就是火辣辣的刺痛。
聂仪看傻了一样立在原地,直到聂潜把皮带放在他手上,才愣声说,「做什么?」
聂潜恨铁不成钢,怒声道,「给我打,打到你满意,打到你消气,不再要死不活为止。」抓着聂仪的手,挥起,对着缩着身体的凌越又是一下。
聂仪看着凌越狼狈的样子,心里有些异样,这个人好可恨,自己求过他,要钱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放自己走,可是,凌越依然把他当货物一样……
聂仪畏缩的眼神逐渐发红,握着皮带的手越来越紧,最后聂潜放开了手,皮带也依旧牢牢的攥在手心。
凌越抱着胳膊,不住颤抖,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人,聂潜又这么教唆他,少年一定不会让他好过,弄不好没有死在聂潜手里,反而会栽在一个小孩子手上。
果不其然,聂仪高高举起了皮带。
凌越闭上眼……
「我来。」聂潜忽然抓住了聂仪的手腕,拿下他手上的皮带,「你那点力气,抽着也不痛,给我看好!」说着,就一下接一下的将皮带抽在凌越的身上。
凌越硬撑着又挨了十几下后,实在痛不过了,又是出冷汗,又是哆嗦着开始躲,然而聂潜有先见之明的将房门落了锁,房间虽然大,但他被聂潜逼在角落,能躲的空间实在有限,最后一下也没躲过,全部落在了身上。
又过了几分钟——
跪趴在地上,凌越连躲避的力气也没有了,青着嘴抽气,「饶了我,饶了我……」身上的长袍睡衣被打得破开,露出里面青紫的伤口,有些地方甚至是带着血的,整个背部被打得皮开肉绽。
聂仪已经慢慢冷静下来,看着凌越这凄惨的模样,不得不说,对他的恐惧已消失得差不多了。比起凌越调教人时的情趣鞭子,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虐待。
聂潜看了聂仪一眼,又一次抬起手。
「够了。」聂仪长出一口气,「爸爸,我解气了,别脏了我的地方,我不想看见他。」
聂潜点点头,「喊李妈上来清理一下。」但见地板上沾了一些血迹。
凌越被聂潜抱着回到了房间,在路上,凌越几乎失去意识,朦朦胧胧听见聂潜在喊着他的名字,在被趴伏着放在床上时,彻底晕了过去。
刘寓齐,是刘妈的儿子,今年三十二岁,也是这个家的家庭医生,此刻,他正冒着汗珠给凌越处理伤口,四十分钟后,他取下手套、口罩,皱着眉说,「你也太狠了。」床上这人被打得体无完肤,尤其是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我控制得很好。」聂潜淡淡的瞟他一眼。
刘寓齐收拾药箱,「是是是,虽然看着骇人了点,不过都是皮外伤,慢慢就会好起来,我会尽量不让他留下疤痕。」
「嗯。」聂潜点头,「辛苦你了,这个月薪水加倍。」
刘寓齐若有若无的看了聂潜一眼,嘀咕,「这可是个麻烦事,要经常上药。」
「……」聂潜顿了一下,「半年。」
刘寓齐微笑,「太客气了,不过你的好意我还是却之不恭,受下了。」
「……」
聂潜凝视着床上的人,看来确实是痛得很,在沉睡中依然蹙着眉头,上药时他被疼醒了,然后又昏睡过去,枕头被眼角滑出的眼泪浸湿了一块。
聂潜刚要走——
「痛……好痛……」
聂潜又走回去,见他眼睛依然闭着,像是无意识的呢喃。
「不要打我……别打我……呜呜……」梦呓一般。
聂潜不由自主在他面前蹲下,硬声道:「没出息。」
可惜凌越没有听进去,仍旧不断的呼痛,眼角也开始溢出泪水。
怎么他也是个不错的床伴,聂潜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后,心中一软,就抽出纸巾去给他擦拭。
岂料凌越却有所触动,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聂潜僵住。
凌越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握着不放,「别打我……我不会逃跑了……别打我……」
「……」聂潜试着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凌越虽然未醒,力气却出奇的大,而聂潜正是心中有所动容时,也没铁下心来硬的,最后只能由他抓着。
过了没多久,聂潜觉得自己的腿麻了,床矮,他的个子又高,一直维持着身体半蹲的姿势,任凌越握着他的手。
聂潜低低思索,觉得不太对,正要再次抽出自己的手时——
凌越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边轻轻磨蹭,「我好痛……」
「……」聂潜默叹一声,算了,就当一种新体验罢了。
这一体验就是一宿,聂潜自己也趴在地上睡着了。
聂文找不到聂潜,以为他先一步去了公司,当他在凌越房中看见聂潜时,吃惊得合不拢嘴,用力的眨了眨眼,又捏了捏大腿,才确定自己不是做梦,聂潜居然守在凌越床前,还是以那种姿势……
惊讶过后,聂文不悦的撇起嘴,可恶的凌越,不过受了一顿小打,居然要主人这么趴着,转身就要去唤醒聂潜,让他回房好好休息,走了两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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