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历打小喜欢说些胡话。”企羡语气淡然的道。
游历想着自己哪里说了胡话,只是看着企羡似乎是并不想说这些事,便也住了口。
安南刚出去,游历看着企羡依旧一脸淡然,“你可是不喜安南?”企羡虽是平时对人客气,但如是愿意相知的人,哪里有这么多客气话。
企羡摇了摇头,“不是,今日安安心心的玩就好。 ”
听企羡这么说了,游历才放下了心,自己觉得安南人挺好的,希望自己喜欢的,企羡自然能喜欢。
唐梓尧看着企羡,想着刚才安南倒是在哪儿见过一般,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了。
待酒上来的时候,游历说什么都要行酒,苦了古岸风看着自家的王爷,感觉如坐针毡,不是王爷不好,毕竟主子和奴才还是有区别的。
唐梓尧这哪顾得了这些,倒是企羡说了句,“随便喝喝就好,行酒下次再说吧。”
安南看着眼前这尴尬的情形,不由坐到了桌旁,“几位到我这儿,如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和各位浅酌几杯。”
安南本来是杜端阳的独女,凭着齐帝现下对杜端阳的宠信,其身份地位比一般的郡主还要高上几分,只是这女子的性子也是比一般的郡主要烈的多。这风雅阁本是杜安南背着父亲私自开得,说来这件事也是有些好笑,这世上本来是有郎才女貌的事,杜安南喜欢的男子身份地位都不算高,这小姑娘原本想的是,有了这风雅阁,多少能有自己在朝中的人脉,而不是凭着自己的父亲,将来如果郎有情妾有意真的要成婚的话,也可以让男子凭着这些势力平步青云,有了可以和父亲谈判的条件,自然不怕他答应,只是来的官宦子弟虽多,但真正有官位的却少之又少。如今这宁王却是自己难得的救命稻草。女子有此心怀确实让人佩服,如果男子真的有本事,靠着这些势力,平步青云不是什么难事,一般贫寒子弟想要靠自己委实难。
杜安南如果没什么事怎么可能就轻易的与人饮酒,平白掉了身份。
“杜姑娘可是想清楚了?”企羡问了一句,这句话不仅是说给杜安南听,也是说给唐梓尧听。
听闻此话,杜安南不由的想着游历以前来这儿说的话,企羡委实聪明,只是稍微说一句,还没有表明意图,已然知道了自己想要做什么,与这样的人交谈倒是不费什么力气。
看着古岸风和游历,唐梓尧似是知道了杜安南的心思,“小风子,我上次寻了把好剑,算是赔给你的,你和游历去看看,在金陵云那儿。”
也不多说话,游历是因为拿了古岸风的剑,多少心存愧疚,也随着去了。
待古岸风和游历出去了,杜安南道了一句,“公子果真是玲珑心,想必一进门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唐梓尧看着两人打哑谜,也不插嘴。
“我说过,早听闻阁主大名。”企羡将酒盏拿起浅酌一口,“杜姑娘名气远扬,听过也不奇怪。”
杜安南看了窗外一眼,“公子也知道了我的事 ?”
转头看着唐梓尧,“王爷如何想?”
唐梓尧这才明白这是杜端阳的女儿,杜端阳作为当朝司空,虽是不是权倾朝野,但在父皇那儿说一句话倒是比他们几个儿子说几句话管用的多。
“我想我们是否可以先见见那位公子?”企羡答道,唐梓尧心思坦然,对这些事自然是不怎么知晓。
唐梓尧本来是不知道这两个人打着什么哑谜,这么一说自己倒是清楚了,杜端阳的女儿,谁娶了都是一份稳稳到手的权力,自然是有人关注,虽然自己之前不曾见过杜安南,但也听过几耳朵,只是这杜安南也是眼光独特,朝中未婚男子多的是,偏偏选了个侍卫,现下杜端阳也不禁着自己的女儿,似乎是有想看看这事情到底会怎么发展的意思,“本王倒是也想先见见那位公子。”
企羡虽然不说,但是还是佩服杜安南的这份勇气,如果是一般家的女儿,遇到有意的情郎,家里不同意,要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不就是抛弃一切远走高飞,而杜安南的选择是面对,是挑战,不由的对面前的这个女子多了些敬佩之意。
为两位斟了些酒,举杯掩面饮下,这一举杯,如若不是那闭月羞花的容貌,倒真的会有人把她当男子了,“安南定然不会为难王爷,如果见了人,王爷觉得他是不成器的,安南必定不会多说一句,如若见了王爷觉得他也算可造之才,也望王爷不吝赐教,将他收入麾下。”
“只是杜姑娘既然有这份心,应该明白本王在朝堂上并没有什么可以提携那位公子的。”唐梓尧说得是实话,现下自己并不受父皇的器重,而且父皇对自己还有些厌恶。
杜安南秀眉一束,仔细看着唐梓尧凛然说道,“安南并非执意在此等待王爷,只是如今,王爷来了便是缘分,再者陛下是否器重王爷我不在乎,安南佩服的是王爷驰骋疆场,而非享乐的做派,如今如若他真的有幸能在王爷手下做事,也算是他的福气,我的福气。”
企羡黝黑深邃的眼眸中闪现着一些光彩,饶是如此女子,眼光再差又能差到哪儿去,只是现在唐梓尧为主,自己为客,只能看着唐梓尧如何处理这件事。
如今既然杜安南能说出这样的话,唐梓尧本就长时间在疆场作战,真正让他说些什么客套话,他倒是真的说不出来,自己一向对有才之人有几分收入麾下的习惯,尚且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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