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教就教?哪儿那么多事。”唐梓尧一脸嗔怪,完全没有了王爷的气度,像个三岁多要糖吃的孩子。
皓月千里,月光如瀑洒满整个大地,林间还能依稀看见些斑驳枯叶,偶闻秋风吹过,企羡身上的披风随风而起,“王爷是打算今日就让我这么一直坐在马上慢慢行吗?”
这刚开始还好,只是唐梓尧一直就这么牵着吗,让企羡坐在马上,马慢悠悠的走,怎么可能学会骑马?
唐梓尧挠了挠头,看着企羡,“要不然,我抱你下来。”这话说了唐梓尧才感觉到不妥,企羡一个大男人,你在想什么呢?不由心中暗悔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企羡依旧浅笑,月光打在企羡的背上,唐梓尧也看不出企羡现在是什么表情。
唐梓尧看不出表情越发的有些心虚,“那个,啊,我……。”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企羡从马背上下来,如果远古飘来的长生谣,“今日就这样吧?明早王爷还要参加秋猎。”
唐梓尧低着头,“好。”
两人无声,偶尔踩到落叶的声音几乎能闻,左拐再走不远便能到帐中,林中忽然传来女子啼哭叫闹与男子放肆浪荡的叫声,唐梓尧皱了皱眉头,对此事颇为痛恶,这秋猎之时,谁能做这种龌龊之事。
正想说话,被企羡拦着了,“王爷,难道不想知道这中是谁吗?”
唐梓尧皱眉,“你的意思是。”
伏在唐梓尧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唐梓尧眉头紧锁,眼中的怒火几乎可见,如若现下有了剑说不定真的会拿着剑冲了进去。
“这事到帐中再说。”这秋猎虽然是大事,但参加官员确实不过百,远处能见灯火通明,秋风轻起,又是一场不可之言。
“如何能在……”唐梓尧双手握拳,严重能看见怒火。
企羡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唐梓尧,“这有什么可气的?”不以为意的说了一句。
“你真觉得如此?”唐梓尧反问着,他相信企羡心中定会和自己一般。
“是,王爷有什么事可以明日再说,今日暂且休息,我让古岸风准备了些压惊的茶,待会儿送过来。”
今夜秋凉,只怕外面的更是凉。
齐帝带着几个儿子站在猎场的边缘,指着这百里之地对着唐梓尧笑着说道,“如若你以后安稳下来了,这百里之地,朕便给你了。”
辰王和太子怎么会听不出来齐帝的意思,明显是将他划出了夺嫡的行列,辰王随声符合着,“是啊,三哥,这百里之地以后就是你的了,我们今日可是借了三哥的地。”
“多谢父皇。”唐梓尧鞠躬。
齐帝摆了摆手,让唐梓尧免了礼,转头问着辰王,“朕让你准备的马,可是准备好了?”
“儿臣早已备好马匹。”
说着拍了拍手,只见十几个马夫从后面牵着高头骏马走过来,将马匹分给了要打猎的大臣,有些武将是自己骑马来的,人马准备齐全,就开始打猎的时候,辰王突然向前,躬身说道,“父皇,儿臣这儿有一片烈马,这马委实难驯,想来今日朝中的高手都来了,儿臣想是否能看看有谁能驯得了这马?”
齐帝点头,“这倒是有意思,你看着这谁能驯?”
辰王转头看着唐梓尧,“三哥长年在外征战,相必是骑马特别厉害,今日不妨给大家露一手,今日父皇也在此,可不能让父皇失望啊。”
唐梓尧皱眉,还没有明白过来,早有御马监将马牵了过来,“这是最近刚得的马,只是这马虽然是上品,却委实难驯,要是三个将这马驯服了,可得一良驹,对以后征战四方,安抚天下百利无一害。”
唐梓尧虽然是个武将,骑马的技术也很好,但大多数都是御马监将驯好的马直接送过来自己用,什么时候自己驯过马了。
齐帝转头看着唐梓尧,“可有什么问题?”
“三哥不要觉得现在难驯,就放弃了,这马虽然烈,只要将它驯服,以后必定是忠诚百倍的好东西。”辰王说道。
“梓尧你试一试,如果不行就下来。”齐帝认同了辰王的看法 。
唐梓尧这才明白辰王是什么意思,兵权移交还不能满足辰王,辰王的意思是要将自己置于死地吗?虽然自己一向与兄弟几个不算亲,但怎么说也是骨血亲情,完全没想到辰王在父皇的面前这般算计自己,本来是觉得有父皇在他怎么都会注意,现在倒是想起了借刀杀人这个主意。
唐梓尧将马牵了过来,转头看着辰王,辰王对外一向是以贤能出名,而自己是骁勇,在这算计方面自己当真是比不上。
金陵云从后面过来,瞧着唐梓尧牵着的这马,总是觉得哪儿怪怪地,又说不上来,“王爷,尽管驯马?辰王说的还有些是对的,如今这马要是驯服了,王爷得一良驹也是极好的,王爷一定要记得,无论如何都要夹紧马腹,防着它将王爷甩了出去,手中的缰绳说什么都不能松了。”
唐梓尧虽然是听着,但是自己怎么说都没有驯过马,只是现在被逼上了,说什么也要上马,金陵云虽然看着着急,但又帮不上什么忙。
只能嘱咐要唐梓尧万分小心。
杜安南走过来,低声说着,“这辰王心思倒是歹毒,如若实在不行,王爷就跳了马,人好就行。”
“罢了,我四方征战,难道驯不了一匹马,生死有命,随着它。”
杜安南虽然现在与唐梓尧并不相熟,但是却也佩服唐梓尧的勇气,看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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