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碰到人家梁若伊的‘胸’部了!
这是我触碰到‘胸’前那一对柔软时本能的想法,于是我张口就道歉,省得又挨一巴掌!
“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我正不知所措呢,却见到黑暗中梁若伊站在一边朝我问道,脸上还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啊?!我身上是谁?!
我再也顾不得多少,伸出手一把将压在我身上的人推了出去,定睛一瞧,却是体重最重的老蛤!怪不得,‘胸’部那么大!
“哈哈,小顾啊,看在你给我当‘肉’垫的份儿上,刚才你不听话‘乱’动的事情就不怪你了!”老蛤倒是会给自己找理由,他这么一说,我还能怪他怎的!
我伸手怼了老蛤一拳,顺便在他身上擦了擦手。
梁若伊率先打开了手电,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一条不足半丈宽的路,上下左右全部是黑乎乎的砖头砌成,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应该是条甬道。”七爷‘摸’着黑砖说道:“咱们往前走吧,应该会有进陵墓的‘门’户。”
老蛤点点头,从包里取出一只手电打亮,我‘摸’了一下自己包里的手电,想了想没有拿出来——还是省着用吧,万一遇到点事情,没有了手电可是很麻烦的。
一行五人检查了下自己随身带的包裹,确认没有丢下什么东西之后,迈步向前走去。
甬道内甚是昏暗,而且有些‘潮’湿,与外面干燥的气候有些不相符。七爷一边走一边拿着什么东西在墙上做着记号,此时他脸上已经没有了那标志‘性’的微笑,反而微微皱眉,显得有些严肃。
奇怪的是,甬道并不是很长,走了大约二十分钟不到,七爷停了下来:“我们走回来了。”
走回来了?我一愣,还没张嘴问,就见七爷指着墙上的一个记号说道:“这是我做的第一个记号。”
我搭眼看去,却见墙上画着一个不规则的圆形,中间还有一点,应该是七爷自己独创的标记方式。
“不对啊,我们炸开的‘洞’口呢?!”梁若伊发现了最严重的问题。
我这才发现,我们炸开的‘洞’口已经不见了,或者说,应该是被人在外面给堵死了。可是,刚才我在进来之前轻举妄动了一下,那‘洞’口差不多有两三平米那么大了,谁能在二十分钟内将‘洞’口封死?!
昏暗的甬道内此时只有两只手电筒,七爷的脸变得木讷起来,让人捉‘摸’不定他在想什么。
这可是陵墓,我们一行五人下意识的将七爷当成了我们的领头人,出了事情自然要先看他的表情。
“我们再走一遍。”七爷说道:“你们都要看清楚,进入陵墓的‘门’户应该就在周围的墙壁上。”
我们点点头,开始走第二次。这次我将自己的手电筒取出打亮,一束光照在了地上,把我吓了一跳:“骷、骷髅!”
“废话!大惊小怪!”梁若伊在我身边鄙视道:“这是甬道,当然有很多人被活埋在这里,别的没有,骷髅头最不缺了!”
我耸耸肩,看着梁若伊趾高气昂地从我身边走过。也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什么,总是觉得自打进入甬道之后,梁若伊对我的态度稍有改变。
我跟在众人后面走着,心里一直疑‘惑’:进来的‘洞’口,明显是被人从外面堵死的,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提起是谁堵死的呢?!
这四个人都不是傻子,相反,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七爷心里一定跟明镜儿似的,不过这将近两天的相处,让我觉得七爷这个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把自己心里所想所知说出来的。
布袋和尚,此人一路上说过的话还不足百字,着实看不透。
梁若伊,更像是那个梁东叫来监视我们的,不过我觉得,对于汉甲的事情,这位高冷‘女’神应该比我们知道的都多。也有些深藏不‘露’的感觉。
至于老蛤嘛,这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应该是个直‘性’子,不过在七爷面前还是唯命是从,从不会主动做一些七爷没有吩咐的事情。
可是,‘洞’口被人堵死,明明是十分危险的信号,怎么就没人说呢!
我正想着,却听得老蛤“咦”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回来了,我们这么仔细找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门’!”
众人定睛一瞧,果不其然,我们竟然第二次回到了起点。
我刚要张嘴问什么,许久没有言语的布袋和尚忽然往前迈了一步,将耳朵贴在一面的墙壁上,朝我们摆了摆手。
七爷一愣,急忙也跟过去听着墙壁外的声音。
“坏了!”七爷惊道:“墙壁外面好像是地下河道,泾河水涨,河道复流!”
梁若伊一步迈到七爷跟前:“七爷,这甬道已经两千年了,如果外面是地下河道,这甬道的墙壁根本就撑不住几次冲击,我们……”
梁若伊说到这里停下了,顿了下一跺脚:“七爷,想办法啊!”
我先是一怔,接着反应过来:梁若伊是怀疑如果真的有地下河道的话,这甬道根本撑不了两千年,可是随后她就明白过来,此时的地下河道复流,根本就是人为的!而之前的两千年,也许根本就从未流淌过!
换个说法,外面的所谓地下河道,很有可能就是人工开凿而成,为的就是防止了陵墓被盗!
可是,就如梁若伊所想,这甬道再坚固,也根本不可能承受数次地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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