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了。”
“嗯,滚吧。”
刘致远很伤心的站在门口看着秦言,不死心的接着问,“我真的下去了?”
秦言站起来不耐烦的把门关上,“赶紧滚远点儿!”
等了一会儿外面没动静了,秦言重新走到位置上,望着窗外的小桥流水发呆。他入学前听说这个学校经过一次修整,后面的老式图书馆拆了之后变成了中西合璧的小河,晚上,小河里打着灯,旁边的台子上摆着一套桌椅,也不知道该当成古色古香的凉亭水榭还是浪漫氤氲的咖啡小店。
他在上面看着,小河中间的桥就是几块石头连起来的,所以他从来不站在岸边,顶多在楼上远远观望一下就好,毕竟掉进水里的难受劲儿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班里的前门吱——的一声开了,秦言甩手将刘致远落在他桌上的杯子扔了过去,“你怎么又回来——怎么是你。”
高宗政接着手里的玻璃杯,把它放到秦言面前,“碎了你也不心疼么?我记得你挺喜欢这种杯子的。”
秦言抿抿嘴,“又不是我的,心疼也轮不到我。”
“那是谁的?”高宗政已经在秦言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了,他猜了一下,“刘致远?”看着秦言不否认的表情,脸立马黑了,怎么刚才手贱的抓了一把?早知道就让它掉地上碎成渣渣才好。
“有事?”秦言拿着本书随便翻了两页,又心烦意乱的扔到一边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没想到一不小心水从嘴角流下来,自己还被呛住了。
高宗政不紧不慢的看着他嘴角的水光,不疾不徐地说,“没事,就是想你了所以来看看。”
这段时间秦言已经能跟他暂时平静的同处一个屋檐下,就算他的房间高宗政还是不允许进去最起码两个人能和平共处的在餐桌上吃饭。
高宗政偶尔也会感叹,其实叶谌手里的针筒才是解决两个人问题的关键。
秦言一边咳嗽一边防备的看着他,生怕这个老流氓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毕竟你离了我连水都不会喝了。”说完高宗政抓着他的手,沿着秦言下巴上的水痕一点点舔上去,重新印下一道色丨情的痕迹。
秦言坐在凳子上踢了他几脚,好不容易挣扎开高宗政的束缚立马拿着自己的杯子砸了过去。
“别他妈一天到晚的发情,你要是想要,我可以带你去医院阉割,让你这辈子都不再有后顾之忧。”刚刚咳嗽半天,嗓子还有些沙哑,又被高宗政强按着亲了一通,面色通红的秦言一边擦着嘴唇,一边把身体往后仰,本能的想离高宗政远点儿。
这回高宗政没躲开,额头上被秦言扔过来的东西擦出一点儿小血花,他还一脸无奈的看着秦言,“阿言,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想你了而已,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叶医生也说了,不让你情绪激动,心情放松下来就不容易生病不是?我都是为了你好。”
他还是贼心不死,顶着额头上冒出来的两三滴血珠子重新凑过去,“放轻松宝贝,别那么紧张,我只是亲一下什么都不干。”自从上次动过嘴之后开始不满,恨不得把秦言吃肚子里去。
所以这一次高宗政牢牢把人锁到自己怀里。
“会有人!”秦言叫了出来,在高宗政怀里不停的挣扎。本来座位的空袭不是很大,高宗政又在唯一的出口把守,秦言只能惊恐的看着没有锁上的门濒死挣扎。
突然他的余光看到黑板那面墙上有一个极其微小的红色灯光,脑子里刷的一片空白,本能的对着高宗政伸过去的舌头咬了一口。
“嘶——宝贝你的牙真利。”高宗政的舌头出血,口腔里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他眯眼盯着怀里的秦言,在想接下来从什么角度下口比较好。
这回秦言说什么也不同意了,除了惶恐还有愤怒,张嘴在高宗政耳朵后面的皮肤上狠狠咬了一口,对着他的耳朵吼道,“这他妈有摄像!”
“高总,您需要先包扎么?”陈秘书迟疑的看着高宗政耳后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但是看起来伤得不轻。
高宗政一反常态的笑了起来,左手伸过去轻轻的摸了两下说,“不用,你先去忙你的。”挥挥手把人赶了出去。
想到上午秦言惊恐的小表情他就有些急不可耐,舌头上还残留秦言咬的细小伤口,偶尔还会有血流出来,染得整个口腔都是铁锈的味道。
他眯着眼心情不错的看着手里的文件,看着看着想起来秦言在他怀里挣扎的感觉。
“没事,我让陈秘书去拿母带。”
秦言低头喘气,他缓了半天突然一巴掌扇到高宗政脸上,“要是你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别怪我替你做决定!”
高宗政伸着舌头顶顶被秦言打的半边脸,虽然是个男孩,但是缺乏锻炼,力道不足。高宗政有时候真怀疑,说不定这孩子在半路上就会夭折。
“别生气,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怎么样。听说你们开运动会,怎么不去参加什么项目?”
秦言从他身边绕过朝前门走去,“我不喜欢浑身汗黏糊糊的感觉。”尤其是想到小时候那种感觉的时候,秦言的心情格外糟糕。
高宗政还要说什么,高宗安的越洋电话已经打过来了。他看了眼直接按掉,接着走过去在他身后抱着秦言,怀里的人才到自己的胸口。
“阿言,今天是我们和好二十三天纪念日,晚上我来接你好不好?”
秦言的表情一瞬间有些扭曲,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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