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个小时,我不时回想到那天在祁洛卧室里的一幕幕,整个人魂不守舍,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家里藏的不是抹了风油精的飞机杯,而是一个人肉炸弹。
晚上回到家,看祁洛还没回来,我赶紧冲到他房间找到了那个伸缩飞机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冲到厨房拧开水龙头大冲起来。
先说好,我也不是怕祁洛,是怕我们dà_boss。dà_boss也是祁洛他们家亲戚谱上的,要是给我家老爷子告个状,我又得被他一把鼻涕一把泪骂到呕血。
洗到一半,客厅的大门千不该万不该地发出一声响,我一转头,刚好见祁洛站在玄关换鞋。他一抬头,见着我手里的飞机杯,表情一愣。
“啊,舅舅!”我连忙把飞机杯往流理台上一放,道:“我我我,我就是看它摆在那儿积灰!顺手洗洗!”
天知道我这说辞有多拙劣多骇人,说完了我都没脸看他,只是低着头看着我手上的泡沫。
祁洛不说话,从门口开始往厨房走,一直走到我跟前才停下来。我就眼睁睁看着他的脚尖跟我的差个0.5不止。
“至于么?”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我琢磨着他这话,心道这小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这么大半夜拿着他的私人物品是挺那个什么的。
德国骨科?暗恋舅舅的变态外甥?
呸呸呸,我立即划掉了脑子里这一排小气泡泡。
那,是不是该解释两句?
“不至于。”我想了差不多三十秒,最后嘴里挤出这么干巴巴地三个字。
我隐约在他身上闻到些酒气,一抬头,看祁洛这个熊样,果然是有些醉态了。衬衫解到第三个扣子,露出大块发红的皮肤。袖口甚为随意地挽到手肘,领带被他粗鲁地扯下来掉在地上。眼角也有些红血丝的,不过,被酒精沾染过的薄唇,更显垂涎欲滴。
他“呵呵”两声,又靠近了我一点。这一度使我非常地尴尬,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祁洛的阴影里,这样的场面,却发生在这个人意识并未完全清醒的时刻。
我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推了他一把,祁洛猛地一把把我的手按到流理台上,用与他这时的粗暴不相衬的轻柔语调道:“你喜欢,就送给你。”
花了足足两秒钟,我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飞机杯,还有他语气中的讽刺。
我不明白我和他到底在干啥,为何都是成年人,却为了一个充气娃娃和飞机杯争吵不休。霎时间我们好像回到了十年前,我还是屁事不懂、跟在他屁股后面乱晃的初中生,小舅舅却已经是一脸故作深沉、邪魅狂捐的王、八、蛋。
“你醉了。”我又往后躲了躲。
这时我们已经靠的非常近了,以至于祁洛再过来一点儿,我们的下身就能撞到一起。
祁洛一手捏起了我的下巴,我们就这样沉默着,两相对视,我一度以为他便是要吻过来。从未被男人用这么调戏轻薄的对待,一些莫名而可怕的想法让我头脑发热、身体发烫,同时理智又告诫我住手。
祁洛的食指上有一道很不明显的浅色疤痕,那是很多年前我咬的。
“舅舅,你,你分得清楚我是谁吗?”大约只有煞风景,才能拯救此时的尴尬,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挑了挑眉毛,刚准备开口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推开我,对着厨房的洗碗池干呕起来。
我的妈,果然还是不清醒的,再有什么气氛也被搅合没了。
这下子我反倒觉着轻松不少,接了杯水拍着祁洛的肩膀想让他顺顺气,祁洛冲我摆摆手,转身一头扎进了浴室。
接下来我在客厅转了三大圈,想想还是睡觉吧。都是成年人了,都能照顾的了自己。
大约是三伏天着实太热,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只觉得心里被猫挠一把,火烧火燎、又痒又痛。
索性便爬了起来,打来电脑、插上耳机,开了一部我最喜欢的女优的代表作品,听着如同流水潺潺一般的叫唤,我也顺势把手放到了一直精神着的小兄弟上。
作为一个二十几年来,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光棍的单身狗,撸管这事,在我的业余爱好中首当其冲。所以,我还是有一定的技巧和经验的。
屏住呼吸,把guī_tóu从包皮里翻出来,握住血脉虯结的茎身,然后对着屏幕上汁液横流的女优花蕊轻重有致地搓动起来。
作为一个孝顺的好外甥,我一边撸屌,一边食不知味地想起了祁洛这孙子,刚才那一幕再度浮上心头,心跳莫名地便跳了几帧。
是的,我和舅舅的孽缘,起源于我们共同的学生时代。
远房小舅舅爱搞汉子,这事我初中就撞见过。那会暑假我在祁洛家做客,祁洛一同班同学也在家里玩儿,晚上我们几个小孩子便睡在一间卧室。夜深人静之时,他俩估计着我睡着了,就开始妄行苟且之事,交换口水和ròu_tǐ摩擦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迷迷瞪瞪一睁眼,刚好见着祁洛趴在那小子身上,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一耸一耸。那时有月光顺着窗帘缝洒进来,清辉落在祁洛光裸的背脊上,把少年的体态和流畅的肌肉线条恰好勾勒出来。
霎时我的心中就朦朦胧胧蒸腾上了一股子怪怪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要说辣眼睛,那真心是,少年心理阴影的经历,这茬简直无出其右,其次才是在我家楼下凉棚里冲我打飞机的怪叔叔。偏偏我的眼珠子又没法从祁洛身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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