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一拍大腿:“不用说了,阿林,下次有带来,他们一根我二根,他们二根我四根,我们这有二人,你不能少一根?”
阿林连忙点头:“有了一定带来给你抽,你就放心吧。”
事情敲实,老莫眯眼笑:“听你们这么说,好象抽了会成仙一样?”
阿国闭着眼,一脸的享受:“有腾云驾雾的感觉,浑身都舒服。”
严思圩心里一紧,不过面上没动声色:“老莫,你还说带我来这里串门有新鲜事儿听,这么长时候,你只记挂着自己的烟啊酒啊?”
老莫嘿嘿笑:“这不是都老朋友吗,再说,男人谁不爱抽烟喝酒,不要说,小严,我对你还不够好,这好烟都给你订购好了,到时抽上,你得谢谢我?”
严思圩呵呵笑:“谢啊,得抽上了再说。”
老莫:“听到了没有,现在开始我们不说香烟老酒的事,你们这里有什么新鲜的事,说几件出来听听?”
几个老头心领意会,大嘴巴呱呱叫:新鲜事当然有,你老莫想听,那不是一句话的事。。。你现在知道想听,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你想听什么。。。荤的素的都有。。。
老莫手一比划:“你们认为哪好听,先讲哪?”
。。。
到的天黑己差不多八点,老莫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一闪出车间门,问严思圩:“我的表现怎么样?”
严思圩都不知道怎么说,难道他们是来这里表演的,要说到表演,老莫倒是本色出演,谁知道他那时的心思到底在哪里,严思圩怎么觉得老莫早把他叮嘱他的事给忘了,纯是在给自己挣福利。
严思圩看着夜幕嘴里应付:“还行,只怕一次一够,过几天我们再来串门。”
老莫心里嘀咕:“你真是不怕死,要知道刚才我虽然说的欢,可是,我哪知道事情的真相在不在其中,万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严思圩也不和老莫说他的想法,觉得也没必要说:“老莫,你回家后好好想想,还有哪是你搭的上话的,什么时候,你顺便串个门。”
老莫看着严思圩勇往直前,嘴巴张得老大:“啊?”他就知道,逮住了准没好事,非得他死翘翘才能罢休,苦逼着:“哎。”
之后严思圩三天二头逼老莫打电话给那帮粉碎工,他想抽好烟的理正。
那天和老莫分手后就这次的暗访,严思圩特意叫了沈玥谆一起听他录的音,从中辩别,哪些话有歧义哪些话有问题,听了好几遍分析得出,死者离开自己车间前是正常的,那就表示是没有问题的,要不然当时过桥的时候就会落水,这么一来问题只能出在过到河对岸的时间里,死者是去借东西,逗留的时间不会太长,而死者死前去过粉碎间,停留了会,那么,粉碎间和他接触的人就有嫌疑,但是警方己询问过粉碎间的人,没有查出什么问题来,可见要论定是他杀,尸解又没发现问题,当面被杀的可能也被排除,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间接杀人,粉碎间又不是只一人二人,可以串供,五人,每人过一遍警方也没发现问题,可见杀人者做事的隐蔽性和偶然性。
“有可能当时抽的香烟有问题,要不然人命关天当前,到的今天大家还偷偷摸摸不肯说香烟的事,里面谁说,抽了如腾云驾雾,很多加了毒品的烟谁抽了都是这种感觉,毒品有的就是会致幻。”
严思圩:“当时我也产生过这种想法,但是,我们也不能就此下定论,死者说不定还去过其他地方,可是我们只能偷偷摸摸的调查,不能把死者到达河对岸后所过之处都搞清楚,要是能的话,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是啊,事情就会简单很多,也会更纷乱,我们会更没有头绪,因为我们不是专业人员。”
严思圩笑笑:“对,我们不是专业人员,我们这是死马当活马医,我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要不先这样,我催催老莫,先把那香烟搞来再说,其他的地方,我再叫老莫都去串一遍门,都录音回来,到时,我们再分析。”
沈玥谆:“只能这样。”
“嗯。”
“思圩?”
“嗯?”严思圩看着电脑,和沈玥谆分析完后,他的眼睛己转到屏幕上。
沈玥谆委屈的说:“你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吗?”
“我在做事,你不知道我每天有多忙,工作要忙,工作室要忙,还有我的图稿,白天没时间只能晚上赶。”
沈玥谆拨转严思圩的下巴:“那我少介绍你业务,你就有时候看我了。”
严思圩生气的说:“你在开玩笑吧,叫我开工作室的是你,现在竟为了那什么糊涂到说出这种话来,你在玩吗?你先前说的都是放屁?”
沈玥谆被呛到:“那你理我会,我就不说这样的话。”
“你越来越可爱了嘛,嗯?”严思圩转眼看屏幕,好不容易有点灵感被沈玥谆一闹,思路被打断,“玥谆,我们不能这样子,现在是关键的时候,你自己都说了,万一你真的被赶出创伟,工作室是我们东山再起的根据地。”
沈玥谆再次被呛到:“是的,我都说过,可我没说过接下来我们都得过苦行僧的日子啊?”
严思圩心想反正现在他的思路己被打断,要重新接上还得化费时间,有沈玥谆在边上,他不太可能有这个过度期,只好先关闭屏幕说:“我真不该把你叫我这里谈这个事,我们更该在车上谈。”
沈玥谆听了眼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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