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八爷这喜好得到肯定的性子,说到这,他都得停顿一下,看看佛爷,没反应,再看看二爷,诶,两眼发光。
心里舒坦了,继续说道:“之前啊,佛爷让九爷得守在锦城看着,他不能离开啊,所以,他就让吴老狗走了一趟。这老狗悄无声息地来了邵阳,隔天,就给九爷发了信。说是那石宇建人,就守在邵阳西边的一个村子里。那村子旁边,正好有一个煤矿。”
他们从最初,会盯上邵阳,都是因为得到消息,石宇建人在这儿发现了个石油地。
因此,他们就先入为主地认为,石宇建人是为了这石油地而来,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佛爷,我和你说啊,这次,你还真着了石宇建人的道了。一开始,他就把你往石油地引,让你进入那地洞,他这是想把你炸死在里面。嘿,只是他这卑鄙小人,万万没想到,你和二爷身手了得,福大命大啊。就算是爆炸了,还是让你们逃出来了。”
二月红不解,“八爷,你是说里面那大佛燃烧和爆炸,都是那些小岛国人安排的?”
“二爷,你们之前说过里面有尊石蜡大佛,这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关于那爆炸,我们倒是弄清楚了。你们之前进入那地洞,最先看到的活死人,其实他们身体里都有着煤屑,而且用活死人养幼崽蝙蝠这事儿,我当真是第一次听说。九爷已经证实过了,那些活死人,身前都是煤矿那边的工人,应该是石宇建人把他们运到了那洞里。”
“这活死人失去了心智,如果不想被他们所伤,你们一定会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后,这幼崽蝙蝠就会跑出来。幼崽蝙蝠身上都沾有煤屑,遇热很容易燃烧。你们说那幼崽蝙蝠成堆成堆地往石蜡上撞,那不摆明了想让大佛烧起来吗?”
这件事情,当真比他们想象的还复杂。而且,这个石宇建人很是有谋略,连这种借“刀”杀人的戏码都想得出来,不简单。
张启山脸色更是难看,要不是他们有胆量,敢往外冲,要不是陈皮愿意替他们挡着,这一趟他们或许就真被困在里面,炸死了。
“九爷那边还说什么?”
八爷听张启山难得主动开口,转而看向了他,“老九说了,这事儿得从长计议。那石宇建人肯定知道,从罗庄主死于非命后,你们就盯上他了。后来,又跟着他到了邵阳。他肯定也听说过你的威名,不然不会那么急着把你做了。”
张启山往后靠去,“那先等等,让副官查清楚了。那吴老狗呢?”
“老狗啊,还在煤矿的村子里盯着呢。那天给老九传信的时候,他还说了,这次石宇建人从小岛国弄了很多人手进来,煤矿的事儿,都是小岛国的人在守着。他要想打探到什么内部消息,还得些时间。”
八爷这趟,给他们带来的消息很是有用,也让张启山知道,这件事情不容小视。
他现在只想快些把伤养好,才能继续盯着石宇建人,好好和他算算这次这笔账。
“老八,让副官给你安排个地儿,你先好好休息。锦城那边有九爷盯着,要不你就留在邵阳。”
八爷:“我就是跟着佛爷混饭吃的,佛爷你说让我在哪儿待着,我就上哪儿。”
张启山咧嘴一笑,倒是没再接话。
张副官很快就来了,领着八爷回据点休息。病房里,再次剩下他们两人。
二月红见张启山往床上一靠,闭着眼,不理人。他心里也有点不爽快,丢下一句“我去看看陈皮”,就直接跑了。
走出病房的时候,二月红还有点生气。
“他妈的,这男人怎么也说变脸就变脸,之前整天跟在后头追,别提多温柔,多善解人意了。这才一起呆了几天,就这么不待见我了!”
自己嘀咕了一会儿,二月红走向隔壁病房,推开了房门。
陈皮就躺在那病床上,正闭着眼睛睡觉。
他虽然伤得不及张启山重,可是他这伤遍布全身,所以白纱布包的比张启山还厚实。
二月红悄悄走过去,在床边的椅子坐下。
听到了声音,陈皮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到来者是二月红,挣扎着想坐起来。
“师父。”
二月红忙扶住了他的手臂,“吵到你了?”
陈皮笑,“没有。整天躺这儿,都快把我闷死了。我还以为师父今天不会来看我了。”
“今天八爷过来了,所以就商量了些事儿。你伤口怎么样?还疼吗?”
陈皮摇头,“烧伤的地方,有点痒。其他没什么事儿。”
二月红显得很镇重其事,“陈皮,这次,师父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帮我们挡着,可能师父也得往这儿躺着。”
“师父,你别这么说。保护师父,是陈皮该做的。”
陈皮这人在外恶名远扬,但到他师父跟前,却永远是个起不了大风的驴崽子。
二月红平日里和颜悦色的,他也没敢在他面前多造次,因他知道师父的本事。
还有一点,就是他这人当真是敬重这位师父。即便他不再是师父门下之徒,但却依旧将他当做再生父母。
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二月红心中有谢意,嘴上这么一说也就够了。
当真要谢,也不是随便说说就好。往后,陈皮要真有什么事儿,他也不会袖手旁观了去。
见陈皮全身包裹得严实,他心道:这还好是在冬季,要是夏天,非捂出痱子不可。
面上,笑着问道:“你要不要吃水果,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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