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之前都做过,自取便自取吧!这样想着,我慢慢挨近塌旁。
齐方朔似乎是睡着了,呼吸平缓规律,睡得还挺沉。
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硬起来?我默默叹了口气,一条腿半跪在塌上,动作轻缓地解开了他的裤子。
当齐方朔尺寸可观的小兄弟再次赤裸裸的袒露在我面前时,我竟有种久别重逢的淡淡怅惘。
老友,今晚又要麻烦你了。我掂了掂两颗颇具分量的圆球,温柔地撸过柱身。
不知是不是用手不够刺激的关系,最后我用尽了法子,还是不能让他泄出来,虽然硬了,但离他全盛时期还是不小距离,顶端不尴不尬地吐着清水般的液体,瞧着模样甚是萎靡。
我手腕发酸,不得不停下来想办法。看了眼齐方朔,发现他还在睡。
不自觉忆起他之前说我口活差,难不成我手活更差吗?
这都让我自取了,取不出来也太没面子。我瞅瞅熟睡的齐方朔,又瞅瞅就是不肯吐精的肉柱,一咬牙俯下了身。
我回忆着齐方朔之前教我的步骤,又是舔又是吸,将一根肉柱嘬的水光滑溜。因为有过两次经验,知道他吃哪一套,攻击他的弱点,也就变得十分驾轻就熟。
不一会儿,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便涌出一股股浓精。我不住吞咽着,将它们尽数咽进了腹中。
直到再也榨不出一滴精水,我才意犹未尽地将半软的老友吐出。
全身都微微发着热,内心深处甚至涌起一丝欢喜。那时的我以为是自身感情作祟,压根没往金莲印上想,事后想想自己还是太天真。
“你的剑法要是也进步的这么快,就好了。”
我听到声音蓦地一僵,一抬头,撞进了双漆黑明亮的眸子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完全不见惺忪之态,看着清醒的很。
我飞快地垂下眼:“我当你在夸我。”边说边为他整理好衣物。
刚要起身,齐方朔伸手来撩我的衣襟,我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他是要看我胸口的金莲印,就没动。
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个月,金莲印几乎就要完全绽放,金灿灿一朵宛如地府判官的催命符,让我每天过的都提心吊胆。
他微凉的指尖抚摸着我胸前那块细嫩的肌肤,力气轻的就像一根羽毛在挠痒痒。我忍不住瑟缩了下身体,于是胸口的那块肌肉也跟着无法抑制地颤了颤。
他的手指没有多做停留,淡淡道:“智深回信说他已有了进展,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完善破解之法,他正在赶来的路上,等我们送完旬誉人回来你就能见到他了。”
这本是个好消息,我却因为不受控制的下半身而尴尬不已,他似乎又说了什么,而我却无心理会。
“……白三谨?”
我一条腿曲在榻上,另一条腿站在地上,这会儿胯间尚不明显,但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齐方朔在我眼前挥了挥手。
“啊?”我不解地看向他。
他微微拧眉:“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没有。
他一看我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冷着脸要起身,我忙一把将他按住。
“??”他愕然地看着我,从脸上一直看到那只按着他肩膀的手上。
我讪笑着收回手:“我有些拉肚子……等我回来你再继续说!”说罢跳下塌,飞也似的冲出门去。
那天晚上,为了装得像那么回事,我特地在茅厕待了半个时辰才回去。
几日后,眼见时候差不多了,齐方朔终于带着整装待发的迎亲队伍前往边境。
离别之际,齐暮紫再三叮嘱我要路上小心,特别是对那些可恶的旬誉人,更是要多留个心眼。
“等你们回来再过两个月就过年了,今年有小谨在,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的。”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见我们纷纷上马,便挥着手绢与我们告别,“早点回来!”
“好!”我一夹马腹,座下骏马小跑起来。
足有数百人的大部队浩浩荡荡往城门外去,清一色的铁甲银枪,不知道还以为是去打仗的。
这么多人中,对于这趟迎亲最兴奋的可能就数我了。不是说对旬誉公主多感兴趣,而是终于能出远门看看燕地的大好河山了!
我已离开归梦谷大半年有余,却还只是到过顺饶与火曦岛。虽然我过去十几年活动的范围更小一点,但既是出来行走江湖的,自然是哪里都要走走。
特别是和齐方朔绑在一起这两个月,他是不会没事往外跑的,连着我也哪里都不能去,天知道我都要憋出病来了。
一时得意忘形,便哼起了歌。
“这么高兴?”齐方朔与我并肩同行,第一时间便听到我哼的小曲。
我刚要开口,想起这趟迎亲他是不情愿的,立时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清清喉咙,道:“侯爷,你偷偷告诉我,是不是打算给旬誉点颜色看看?”前后左右都被铁甲士兵簇拥着,各个步伐整齐、一脸肃杀,瞧得人心慌慌,“要见血吗?”
齐方朔一脸好笑:“你觉得我会对女人出手?”
我想也不想就摇了摇头。
他满意地一勾唇,带着些冷酷意味:“放心,我不会动手的。”又接了句,“至少不是现在。”后一句话近乎呢喃。
我盯着他平静无波的面容,深深的打了个寒噤。
这么多人的队伍,住宿是一个问题,路过规模较大的城镇还好说,如果行至半途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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