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门窗已经被完全打开了,即使是这样,他的嗅觉仍然不停提示著他这个空间里有著另外一个人存在,他的味道浓烈得犹如被蕴藏在酒窖里上百年的陈酿,他的存在感强烈到陆锐明就算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都忽略不了,他……此刻就被关在地下室尽头的牢房里,可能在得意著自己对他没有办法,也可以在想尽一切可以继续羞辱自己的手段。
陆锐明先在训练室进行了半个小时的力量训练,又将林顿交响乐团的演奏会音乐调整到震耳欲聋,最後试图著将他百读不厌的军事战略再读一遍,可是他的身体没有好转,一点都没有。
如果可以,陆锐明希望自己丧失嗅觉,这样或许能忽略掉空气里弥漫的某种特殊味道。可是他的嗅觉过分灵敏,而肖盾的荷尔蒙无孔不入,侵蚀著他的神经,血管,每一寸皮肤,呼唤和挑逗著他被扭曲的,让他痛苦不堪的欲念。
应该杀了那个混蛋的!陆锐明紧紧地握了握拳头,闭上眼睛再睁开,和今天之前的每一天一样,他再次屈服於身体对那个混蛋荷尔蒙的感应,一边痛恨著无用的自己,一边思忖著等他找到解决办法後,应该用什麽样的酷刑把那混蛋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亲爱的少将,如我所料,你又输了,不过这次比昨天多坚持了半小时,可喜可贺。”他才刚用指纹打开地下室的门,就听到男人那可恶的嘲笑声。
再放眼一看,被禁锢在生物椅上,那个拥有漂亮金发的男子笑得很是得意,好像他从来不是囚犯,而是陆锐明灵魂的主宰。
陆锐明没有回答,事实上,他不屑和这个人说上任何一句话,那对他而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羞辱。
不过不说话,不代表陆锐明拿他那张令人生厌的嘴没有办法,一个手势,生物椅立刻释放出来一种可以让人产生痛苦感的弱电流,肖盾发出嘶的一声,皱著眉:“亲爱的,你很久没用电惩罚我了,看来那多坚持的半小时,让你的心情非常狂躁。”
又一下毫不留情的电流,直到男人呈现出了讨饶的架势:“好了,好了,你可是说过用电流是最不人道的刑法,我们玩点别的,一些既能让你出气,又能排解你的焦躁情绪的方法,怎麽样?”
陆锐明丢下了控制器,深吸一口气,然後用他修长漂亮的手指,解开了他永远笔挺的蓝色军装上的第一颗风纪扣。
肖盾露出了充满兴趣的笑容,刚才那些被电流击溃的痛苦在此刻已经不值一提了,那就像是在最美丽的彩虹前出现的风雨,而他的彩虹,现在正要慢慢地绽放在他的面前,成为他近些日子来每天唯一的期盼。
军服上的扣子被一颗一颗的解开,代表著少将荣誉和尊严的军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了一边,那个被评为联邦最完美,最让人脸红心跳的身体已然在自己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少将的脸有一些红,肖盾的荷尔蒙对他而言刺激太大了,尤其是在这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当他呼吸间尽是肖盾的味道时,能忍住先折磨他一会儿而不是扑倒到肖盾身上来,对这个可怜的少将而言已经太过辛苦。
肖盾眯起了眼睛。他的少将真是太漂亮了,那俊朗得让无数oa制成海报贴在床头的脸,不像一般alpha一样,有著夸张到让人作呕的纠结肌肉,恰到好处的肌理,没有一丝赘肉,大腿修长,臀部结实而性感,他的每一寸都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当然,最诱人的还是他两腿之间,因为被自己的荷尔蒙包围而勃起的性器,正在叫嚣著他的主人此刻是如何理智尽失,只渴望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标记。
陆锐明一步一步地走近肖盾,他的眼中有著隐忍的痛苦,可更多的是被欲念折磨的渴望,当他们的距离只剩下一个针尖的距离时,肖盾对著他性感的薄唇轻轻吹了口气:“把我放开,让我一边抚摸你,一边满足你。我发誓,你可以像每一次一样,高潮过後再把我绑起来,我绝对不会对我最美丽的少将有所反抗,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陆锐明一怔,这个提议似乎让他回忆起了某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可他并没有依言释放肖盾自由,对肖盾的束缚,是他所有自控力的最後一道防线。
是的,他等不及渴望著跟这个可恶的男人交配,让他的性器进入自己,标记自己,在这个已经被他改造成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身体内部shè_jīng,等到高潮过後,他可以得到暂时的解脱,然後周而复始,如同对他上瘾一般不可自拔。
“亲爱的,好吧,如果你坚持,我也可以把主动的权利完全交给你。”赤裸著身体的少将已经像一只急不可耐的猫咪一样在他单薄的衬衣上胡乱地蹭了起来,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身体已经因为过度的忍耐而湿透了,肖盾闻著他迷人的荷尔蒙味,感觉到身体内部的欲念正在迅速地爆发。
这真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不说陆锐明身为一个alpha,理应不会对自己产生任何吸引,就说这几个月以来,他们几乎每天都要交配,肖盾却没有对这一行为产生哪怕是一丁点的厌倦。
他的少将的身体,每一天都能给他带来不同的体验,诱惑出他所有关於性的热情。更何况,他已经成了他的一根肋骨,就像远古时候的神话,亚当用自己的肋骨制造的夏娃并爱上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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