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很自觉地趴在木柱上‘装死’,等到佐助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就被一把扯住尾巴,呈倒栽葱姿势被拎进了屋内,在他的世界完全被颠倒的时候,他看见了不远处的树枝上站着一只眼睛是血红色的乌鸦。
佐助打开冰箱,拿出前几天火影派人送来的食材,系上围裙来到厨房,接下来他发现了一件很悲催的事情,那就是他那豆丁一般的身高完全够不到厨具。
没有多想,他拿起手边的泡面倒上热水来到客厅。
“
布娃娃怎么吃东西啊?”佐助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和他一样等着泡面的布偶,觉得天雷滚滚。
“你是没有胃的吧?”一句话惹来一号的面条泪。
“可是我已经为你打扫了两天的房间里,我也会饿呀!”小小的狸猫布偶满脸悲愤,看得出他被压榨的很惨。
佐助听了一号的抱怨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拿着另外一碗泡面走了进来放在布偶的面前:“是是,辛苦你了。给你。”
一边说一边将泡面推到了一号的面前,然后转过了头去不再看那张激动得快要流泪的面孔,怎么说呢?布娃娃满脸感激的表情总会让他感到不太舒服。
吃着晚餐的佐助显得心不在焉。
下午的他坐在庭院的时候就看见了那只诡异的乌鸦,虽然拜现在的身体状况所赐他感受不到什么查克拉的流动,自然也不会发现什么情况。
但是那只乌鸦实在是太惹眼了,直挺挺的与他对视不说,还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要不是佐助想到了这是宇智波鼬的拿手忍术,指不定会尖叫的,他的家虽然死过很多人,但又不是那种阴森森的鬼宅,怎么会引来这么奇怪的生物。
想着想着佐助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再也提不起一点的食欲。
他会在那里待上半天的时间,何尝不是为了那只乌鸦呢?他从回到宅子的时候就在想鼬什么时候会想起来看一看他这个受伤住院的弟弟,但是等了两天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撤离暗部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生活可以有**可言,免得他不小心使用力量的时候会遭人怀疑。但是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鼬因为怕被暗部发现导致影响到他的生活而不来看望他,后者才是最重要的。
哪怕刚刚只是看到了鼬派来的那只乌鸦,佐助也是非常开心的。
“我吃完了,休息去了,一号,不许上楼打扰我。”扔下一句命令式的话佐助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
来到鼬曾经的房间门外,佐助轻轻抬手握住了门的把手,却迟迟没有下一个动作。
他已经来过这个位置好多次了,每一次都没有勇气推开门,物是人非的感觉他不敢面对。
抿了抿柔软的唇瓣,佐助按下了门的把手。
房间内的摆设没有变化,除了一点点的浮灰以外看不出这里的主人已经十几天没有回来了。东西整齐的放在各个位置上,卷轴和黑色的碳素笔像往常一样摆在指定的位置上,床上的被子折叠的一丝不苟,连床单都没有丝毫的皱褶。
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像它的主人一样一丝不苟。
一头扑到深蓝色的床上,佐助将头埋在柔软的被子中,像猫咪一样轻轻地拱了拱,心中升起的不安与疲倦在此刻化作泪水顺着他陶瓷般的脸颊滑落下来,浸湿了柔软的被子。
佐助想要克制这种悲伤的情绪,但是眼泪却止不住的掉,他突然很想要发泄,很想要哭泣。
回来了。这个念头好像魔咒一样拉扯着他的心灵。
一直一直,他都在独自忍受着孤独与寂寞。
在这里的七天并不漫长,但是对他来讲远不止那几天。
他独自一人故作坚强的走过了三十个春秋冬夏,要不是有着强烈的信念在支撑着他,他早就快要崩溃了,看不到尽头的时间里,他努力地提升着自己的实力,只为了早一点回到这里,哪怕只是早一天也是值得的。
当他踏进了久违的庭院,走进了满是回忆的房间,他才蓦然发现他在等待的不是这个‘家’。心中的空虚感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比以往更加强烈。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真正期盼着的是什么,真正等待着的是什么。
当他知道鼬在远处关注着他的时候,他好像找到了久违的珍宝一样满足,昔日的寂寞与失落早在那一瞬间烟消云散,所有的付出与汗水都是值得的。
那一刻他才知道他的家只有那个人才能给他,他守着的那树繁花终于在悄然之间绽放,他回来了,回来只是为了见那个人,他找到了心中最美好的信仰。
不管是在尸魂界因罪遭到审判还是为了夜一与往日的队友刀剑相向,无论是在忍界大战中看到了尸魂遍野还是与卡卡西和我爱罗分别之时他都没有哭。
不管遭受了多大的挫折和失败,承受了多少的委屈和怨恨,他都没有哭。
但是当他知道鼬还是关心着他的时候,却突然鼻子发酸,想要和他多待一会儿,哪怕只是一个□也不要紧,他忍着复杂的心情坐在那里从日出到日落,直到他快要忍不住呼之欲出的眼泪的时候,他才来到了这个房间。
安心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心房,只有在这里他才会肆无忌惮的哭出声来,才会不再隐藏自己的软弱与辛酸,好好地放纵一下心底的任性。
=====回家回家,回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佐助看到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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