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工夫在乎这些。
因为,当楚秋词将自她丈夫逝世后,便对男人紧锁的香闺为沈浪打开后。
他俩就一起滚到了床上。
楚秋词骑坐在沈浪跨上,上半身衣衫半解,下半身赤/裸无遮。
她的喘息婉转回旋,不绝如缕,低缓时如乳鸽啼啾,高亢时又如空谷莺鸣。
整个过程中,无论她在做着什么样的动作,都含情凝睇地望着你,就如同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男人。
沈浪的手从她半解的衣衫下探入,攀着她柔软高耸的双峰。那一身腻滑白嫩的肌肤,黏着着他的手,让他不忍离开。
他并非是一个未经世事的雏儿,女人的味道他尝得不算太多,也绝不会少。
但是他所见过的女人当中,无人可比楚秋词那成熟美艳的风韵。
跟楚秋词一比,她们青涩得如同酸果。而楚秋词却是熟透了的蜜桃,咬下一口,都是满嘴的蜜汁横溢。
楚秋词抚摸着他的脸,轻喘道:“沈相公,你看着是那么一个羞答答的公子,没想到也会如此放浪形骸。”
沈浪扶着她的柔软的腰肢,笑道:“再克制的男人遇到夫人,也会变成一头野兽。”
“如果昔日是夫人坐在柳下惠的怀里,如今就不可能有柳下惠的故事了。”
楚秋词顿时笑得花枝乱战。
她说:“快让我尝尝,沈相公是不是把蜜涂在了自己嘴上。”
楚秋词摇动着身体,手指抚摸着沈浪起伏不定的胸膛。
她柔声道:“沈相公还记得跟楚秋词睡觉的条件吗?”
沈浪道:“怎敢忘记?”
“夫人难道对沈某捉杀贼人没有信心?”
楚秋词笑道:“我当然相信贼人在沈相公手下不堪一击……”
她的话语是柔软而动人的,她的瞳孔中却在涌动的情潮下泛起了星星点点的寒光。
突然,沈浪的身体猛烈地弹动了一下,就像是被人摔在岸上的游鱼最后的挣扎。
他捂着自己的喉咙,眼睛瞪到目眦尽裂。
楚秋词含着朦胧而柔软的微笑,摊开自己的右手。
一块足有鸡蛋大小的血肉从她鲜红的手中缓缓落下。
沈浪的喉管活生生地被楚秋词挖去了一块。
楚秋词扬起她纤美的手,展示着她涂着红蔻丹的指甲。
虽然指甲的红色与鲜血的红色混杂在一起,不辨你我,但仍然能看到五枚指甲下埋藏的刀片,薄如蝉翼,泛着森冷寒光。
她喃喃自语道:“江湖上无人不奇,我是如何让方子舟落发为僧,惧女如鬼。”
“其实很简单。”
“我让他处在男人最得意最昂扬的时候,活生生被掏去了命根。”
“你说说看,一个无女不欢,甚至以此为骄的男人,变成了阉人,还敢碰女人吗?”
“所以,他躲去了一个没有女人,让人永远不会发现他变成了太监的地方。”
楚秋词伸手将沈浪死不瞑目的眼睛缓缓合上。
她说:“沈大侠,你是知道的。跟楚秋词睡觉不是要钱,就是要命。”
“我要一条命,是我自己的命。”
“那下帖之人不是来偷人的,而是来偷命的。”
“他告诉我,只有杀了你,我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只可惜,世上又少了一个温柔多情的郎君啊。”
感受到沈浪逐渐冰冷的体温,三天以来,楚秋词一直悬吊在喉头的心终于缓缓放下。
自从收到帖子的那天起,楚秋词就在害怕。
怕到颤抖,痉挛,夜不能寐。
因为她知道下帖之人是谁,她了解他的手段,她深知他的脾性。
比起名满天下,但如天边浮云的沈浪来说。他的危险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就像是勒在脖上的绳索,抵在喉间的匕首,悬在床头的铁钩。
因此,楚秋词毫不犹豫地选择服从于他。
如今沈浪死了,自己的命也保住了。
恐惧散去,楚秋词才有闲心照顾自己的感受。
她微微懊恼地想着,自己被沈浪挑起的情/欲又该怎么办呢?
她想了想,微微一笑,竟然就着死人僵硬的玩意儿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楚秋词就是这样可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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