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征收令,就是在政|府征收子民土地时所用。只要有征收令在,那该土地便不能再进行转让以及买卖等交易。
张副官带着两队人马,立刻赶往石油地。
留守石油地的人,看到一身军装的张副官以及他后头的那两军|队,愣了半响,最终还是上前拦住了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
张副官二话不说,从腰间摸出长杆枪,猛地抵在那人额头上,笑得可怕,反问道:“你们看我们是什么人?”
那人立即焉了,谄媚笑道,“军爷,有话好说。我们也只是看守此地的。”
张副官看了他一眼,倒真把枪放下了。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因为他的身份。
上一次,他们来的时候,看守的都是岛国人。可这次这批人都是勒斯大陆的人,听口音像是本地邵阳人。
他的枪,从不杀同胞。
张副官将搜查令和征收令都拿了出来,按照规定,展示给那些人看。
即便是头顶上的军帽盖住了他的眉宇,也遮挡不住他帅气的脸庞。他抬眸,冷眼看着眼前这些人。
“这是上头的搜查令。有人报,这里头发生过爆炸,现在我们要搜查现场。另外,这块地,从这一刻起,属于勒斯政|府所有。谁做得了主的,站出来。坐不了主的,把头儿给我叫来!”
跟前那原本被他拿枪杆顶过的男人,弯着腰,恭敬地同他说道,“军爷,我们就是有人雇来看守的,谁都坐不了主儿。”
张副官神色依旧淡漠,“那咱就按规矩办事。”
说罢,他同身后的部下摆了摆手,两军队的人“唰唰唰”地往里快步走。守在洞口两边,按照同等间距分开站着。
各个手握长杆枪,面无表情,腰板挺直,好不威严。
原本穿着破棉袄守地儿的那些人,面面相觑后,灰头土脸地往外走。
经过张副官跟前的时候,还要特意往旁边绕一大圈,往外逃。深怕一不小心,就被这冷面军爷一枪毙了。
待清理了现场,布置好防卫后,张副官才招来一下属,嘱咐道:“你去给佛爷报个信,就说一切顺利。”
“是!”
那人敬礼回答后,方才转身,狂奔了几步,跳上军车,往城镇而去。
城镇医院。
护士正站在床边,给张启山换药。
他的伤多半都是在胸前和后背,所以换药的时候,只能将病服脱下,裸着上身。
那给他换药的护士,看到他精壮的胸膛,脸瞬间涨红,却只能佯装镇定,伸手将他身上绑着的白纱带拆下来。
二月红镇定自然地坐在一旁,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神直勾勾地望着那两人。
当那护士的指尖不小心摸过张启山的胸口时,他心底禁不住冷笑,花痴!就会搞这些小动作。
然后,很是气愤地转过头,一点也不想再看到那花痴脸。
反观张启山,虽然护士换药时,他的视线全程落在自己的伤口上,小护士询问伤口疼不疼时,他也笑着回答,表现地很有礼貌。
但是,他的眼角一直在偷瞄着,那个兀自生闷气的人。
护士将最后一条纱布打上结后,依依不舍地端着白盘子,走了出去。
新上的药有些很是冰凉舒服,但胸口处的那个伤口上的药却很是刺激,这会儿正一抽一抽地疼着,疼得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张启山忍着疼,转头叫了声,“小二。”
二月红继续瞪着窗外发呆。
张启山拿不准他的情绪变化是为何,只能又唤了声,“小二!”
“二二二,二你妹啊!”二月红怒道,“你他妈就没觉得这名字跟个傻缺似的。还小二小二地叫个没完。叫魂啊!”
张启山听言,不怒反笑了,问他:“那你觉得我叫你什么好?”
这问题倒是难住他了,二月红瘪嘴,“要叫什么就叫什么,我管得着么?”
张启山心里有了想法,也不和他争论。转而说道:“帮我把衣服穿上!”
这几天,二月红鞍前马后地伺候着他,就是觉得愧疚。当时要不是他救了自己,现在躺在这病床上的,便是他了。
但这会儿,他心情不好,大摇大摆地坐在旁边,冷眼旁观,“你伤得又不是胳膊,连衣服都不会穿了?哪天是不是连尿尿都得我伺候着啊?”
张启山闻到了一股特别酸的味道,心情大好。抬眸,望着他,“你要是乐意,我没问题。”
二月红嗤笑一声,“你想得美!”
张启山见他又转过身不愿看自己,干脆抓来旁边的那件病服,自己往身上套。
只是他这胸前的伤口着实严重,他刚一抬起右手臂,便牵动了伤口,没忍住哼了声。
听到声音,二月红转过头,见他额头上都沁出了豆大的汗水,心中明了,他自己当真穿不了衣服。
还是站起身,静默地走过去,拉住了他衣服的一角,慢慢帮他往手臂上套。
穿上后,二月红弯腰,帮他扣好了扣子。
抬起头的时候,张启山忽然叫了声,“宝贝。”
二月红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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