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睡到一半的时候,觉得身体很沉,估计是又被小夏鬼压床了,有些气愤的摸过去,这触感很硬。完全不像小夏,也就是他水软的皮肤。
用指甲掐了掐,还是如此之硬。他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到熟悉的宁辉的脸,心想这兄弟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边。推了推趴在他身上的人,“宁辉,你干嘛?这么晚了还在这里?”
宁辉不为所动,黑暗中雪亮的眼看着他,流露出哀伤的表情,“夏夏,哥哥最近觉得很难受。”
这叫法让他瞬间清醒,现在是在第三世界。抽了抽嘴角,有些尴尬的问:“什么地方难受?生病了?”
宁辉摇头,拉着他抵在胸前的手靠近心脏的位置,“这里疼。很疼。”
用撒娇的口气说出我心脏疼,让他有些蒙,他只好用另一只手抓了抓头发,“就要去a大了。你这样可怎么办?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吧。”
宁辉见苏夏明显转移话题的口气有些失望。只好搂住苏夏的脖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上去。
苏夏一阵气短,这是要压死他吗?将脖子处的头颅推了一下,“哥,你这样我会被压死了。”
“不会啦,哥哥知道。”宁辉起身当着他的面要将睡衣脱掉,又是一阵哀伤,“到学校了,就不能脱给你看了。你今天晚上好好看个够,怎么样?”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宁辉一副调笑的语气。这让他头晕目眩。
只好坐起来,比坐在他身上的宁辉矮了一大截,四目相对。宁辉满眼都是深情,他满心的无奈。
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要是以前看的片子的话,直接扑了上去,可是,现在关键是宁辉是他兄弟。这兄弟似乎挺怕他,不太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也不会强迫他。只是,无论怎么想,这画面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只好阻止宁辉脱衣服的动作,“别脱。明天就要坐火车了,现在应该睡觉才是。”
“好吧……”宁辉无尽的惆怅问他,“我可以睡在这里吗?”
要是以前当然说行,现在他还得考虑,毕竟不知道这里的宁辉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可是对上宁辉忧伤皱眉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只好向里挪了一点距离睡在里面。宁辉在他旁边躺下。他将薄被给宁辉盖了一些。
说实在的,这么小的床,挤两个男人,又是这么热的天气,实在难受。
他侧身对着墙不知不觉睡着了。
黑暗中的宁辉看着苏夏后背良久,将身体移动着更加靠近一些,手搭在苏夏纤细的腰上。
早上还没醒过来的苏夏觉得很舒服,他梦到了长着两个大胸脯的祁遥对他说:“亲爱的,起床了。来,让遥遥为你服务服务。”然后他整张脸被祁遥的胸掩埋了,他兴奋的用手摸了摸,这手感不错,祁遥摆动腰肢磨蹭着他身体,就是这种感觉。
他觉得他好久没做春梦了。来这三个世界一次比一次悲惨。自己的右手姑娘一直处于死机状态。
现在好了,真舒畅。忍不住泄出来的同时,露出了微笑。
迷迷糊糊蹭着枕头睁开眼睛,垂下头就看见埋在他腿间的宁辉的头。
要不要这么劲爆。吓得他抱着枕头立马缩到墙角。指着宁辉的手不住的颤抖,“你……”
再也憋不出第二个字,他下面的睡裤还耷拉在腿上。现在心里五味俱全,他和宁辉初中也有这么一段互相解决的岁月。
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就觉得互相摸摸也没什么。在一次宁辉为他用嘴做了之后,他幡然醒悟,不再沉迷其中。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正常起来。
他知道他喜欢女孩,所以极力想忘记那段岁月。现在宁辉弄了这么一出,一段不光明的岁月就此浮出水面。
他只能颤抖着手看着宁辉,说不出任何话。曾经无知的他引诱宁辉犯错。没错,第一次提出互相摸摸的就是他。
然后遇到这种情况,他会很害怕,就像有时候做春梦会梦到被宁辉压着不停耕耘一样。那是他想忘记的事情。
所以,他对于宁辉一直保持着适度的距离,宁辉也没越过这条防线。
而现在的宁辉看着他的眼睛,是超出防线太多。他该怎么办好?
宁辉见苏夏缩在墙角好像很怕他的样子,有些疑惑,这个没什么关系的弟弟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一向冷淡、阴狠、默然,只有在鞭打他时才露出兴奋表情的弟弟去哪里了?不过,这样兔子一样的弟弟才可爱,也不往他费心的伺候这个弟弟。
苏夏垂下头,拉了拉被子盖住脸也不看宁辉。
宁辉只以为变成小白兔的弟弟在害羞,只好下床出了房间。
听见房门关上,他掀开了被子,看着腿间软软的兄弟,一阵大骂:“让你不知羞耻。”
墨迹着下床,正好和浮在空中的小夏的眼相对。小夏怔楞着看他,那样子像受到很大打击一样,这种表情很少见。
他没多想下床收拾东西,准备去a大要带的东西。
☆、竹马的弟弟
收拾东西的时候,苏夏有一种永远也不想去a大的感觉。因为在那里会遇到他不想面对的男扮女装的祁遥。
整理了一大箱子东西,去外面洗漱吃饭,吃饭的时候没敢看宁辉。
今天早上的事情让他很沉重。如果当年不是他犯错,大概,他也不会在宁辉面前无地自容。
虽然说兄弟之间那种事情很正常,可是作为正常男人的他来说,这是一段无法挽救的过去。
他从来不会想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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