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稍微脑洞一下,但当一个主要世界来写却是不可能了,因为作者研究了半天也没搞懂河蟹的界限在哪里,政治有点敏感,因此跳了。
☆、cer five 愤怒
至于那位复制体“徐挽河”到底在哪里——这个问题很简单,整个世界都由他运转,他自然是无处不在。如果他不想说话的话,也没人可以逼他现身。
但徐挽河知道,哪里能找到他。
为此,他抛弃了死缠烂打,试图从“大神”身上找出牛掰遇怪杀怪而非被杀的剑寒十四,对方眼泪汪汪,活像一个被人渣丈夫抛弃的痴情女。在徐挽河的再三欺骗下,“我们绝对有机会再见面的”,他终于不甘不愿地的放开了徐挽河,还眷恋不舍地报上了三次元的联络方式,遗憾的是,徐挽河压根就没有去记。
徐挽河只是提着剑,一路孤身一人地穿过的高级怪区,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一路上风平浪静,像是徐挽河仅仅只是走去春游一样。
道路很长,徐挽河的速度也不快,他在路上风餐露宿了两三天,终于在一天清晨到达了目的地。在他的视野中央,云雾缭绕,山川耸立,山腰上斜斜的嵌入了几座亭台楼阁,野树丰茂,后倚山壁,切石为阶,青苔密布,鞋子踩在上面的时候,会发出轻微的声音。
徐挽河大步进入,穿过曲廊,花萝周匝,溪水泠泠,到达了最边上的一个房间,推开门,院中植有梨树数株,斜倚湖中山石,花开胜雪,病骨犹艳。而一个人影就坐在湖水边上,他将小腿放入了湖水里,墨色的衣摆在水面上像是一朵墨莲一样徐徐绽放。
那人抬起头,对徐挽河露出了一个很自然的笑容。徐挽河知道周边并无风,但这个笑容就给人一种四周的雾气尽数被温柔的清风吹开的怡人之感:“你来了。”
徐挽河把自己心头的怪异之感压抑了下来。
他想,如果这厮下一句话敢说“你本不该来”的话,徐挽河一定会把这厮踹进湖水里。
好在,这位使用着徐挽河早已抛弃了几百几千年的壳子的家伙,还没有讨打到这种程度。它拧了拧湿漉漉的衣裳下摆,赤着脚站了起来:“你是准备来阻止我的吗?”
“对。”徐挽河耸耸肩,“总不能看你做蠢事。”
“我不觉得这是蠢事。”
徐挽河也忍不住绽放出一个笑容,比起看起来尚且有几分生涩的复制体,徐挽河多了几分云淡风轻的淡然:“拿着别人的恩怨要去做报复的那个人,你不觉得你很……多管闲事吗?”
徐挽河伤脑筋地说,从脑子里拣出一个不那么伤人的字眼,对他而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徐挽河这句话就像是点了火药桶一样。对方猛然就炸了:“我有做错什么吗!你自己不去管,不去报复,任凭那群系统们现在还在猖狂的活着……你对得起他吗!”
复制体还想骂一些话,但是他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徐挽河掐住了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将他按进了湖水里,那个力道——复制体相信徐挽河是真心想要他的命的,即便他清楚的知道,这只是数据模拟出来的幻想,对复制体本体毫无伤害。
波光荡漾,复制体看见徐挽河同他一起跌入水中,他的黑发像是滴入水中的墨滴一样弧度曼妙的扩散开来,徐挽河的表情非常冷漠,他的口在湖水里开合数次,吐出几个泡泡。
但复制体知道他说了什么。
徐挽河说,那又如何?
他怎么会不恨系统呢?他的第一个师父,第一个尚未开花便已经凋谢的爱恋,以及那个在记忆里被无限美化过的年轻师父。徐挽河是无意被他引入那个复杂的世界,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循规蹈矩的少年居然能那么狠心,抛弃了自己的整个世界,踏上了流浪千山万水的艰苦之路。
那样纯粹的坚决和傻气,徐挽河想,他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然而徐挽河找到了他师父吗?
应该算是找到了吧,找到了他师父的死亡记录。人们总觉得绑定了系统,系统就会带领你走上世界巅峰。而实际上,这是最搞笑的一种看法——系统是剥削者,它对任何人好,都是因为这个人对系统有好处。
那些受到系统的雇用者,都不知道,降临外位面怎么可能不用付出任何代价。而想是徐挽河这种自家小作坊,最起码还会用其他东西来代替这种代价。然而,系统麾下的雇佣者,则需要使用自己的灵魂作为代价。
一旦灵魂耗尽,随即便是永恒的长眠。
当然,现在系统还没有被它的员工们掀翻,自然是用了很多复杂的手段。比如说徐挽河的那位初恋,就是被注射了一种□□剂,他会误以为自己经历过的无数个世界里谈过恋爱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一个人,然后两人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永恒的,幸福。
一想到这里,徐挽河就觉得说不出的嘲讽,他自然不知道师父到底经过了多少世界,但一想到自己会和那些名字都没听说过的家伙搞混,甚至被误认为一人,他就觉得说不出的痛苦。
愤怒,痛苦,恨不得敲碎这一切的澎湃尖锐。
徐挽河最终搞垮了这一家非法经营的系统,然而,等到愤怒过去,他睁眼看到亿万位面起伏闪烁,突然又感觉到了极端的无力——他报复了这一回,然而……
这又如何?
只要有巨大的利益存在,总会有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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