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这些运动员,怎么就是这样的不知道分寸!”管理室里,江回,程逸舟和肖博洋依次排排坐,管清远用手敲着桌子,黑着脸:“你们都是一个省队里来的吧。我告诉你,这可不是你们省队,由不得你们胡来。这里经常有记者,要是被拍下来,你让我们怎么和媒体交代!你们既然是国家队的成员,就是代表着国家的脸,什么事该做不该做还不知道吗?”
江回冷着脸,直直的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的反应。程逸舟则双手交口,摆弄着他好看的手指。肖博洋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满脸的不耐烦。
“不好意思,管教练,我回去一定好好说他们。”顾海琼一边在管清远身边陪着笑,一边示意江回两人给管清远道歉。
可惜他两个得意的门生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反应,这可把顾海琼急坏了,好在肖博洋也没有什么表示,让一旁的杨振军恨不得撞墙。
“罢了罢了,先去集训动员会吧。之后每个人都给我交份检讨上来,这次就不记过了,再有下次,我就告诉协会了。”管清远看着面前的三个人,一个满脸不甘心,一个满脸无所谓,一个满脸不耐烦,但是都是好苗子,又年轻,再说人家的教练都在这里好说歹说半天了,这个面子他这个国家队主教练还是要给的,于是就此打住了话题,扬了扬手。
“给您添麻烦了。”顾海琼再一次道歉,然后就准备领着江回与程逸舟出去。就在这个时候,管清远叫住了程逸舟,表示要单独和程逸舟单独聊一聊。
江回无奈,只能和其他人一起出来了。
程逸舟依然在摆弄着自己的手,他的手很漂亮,虽然多年来打球,手上有着厚厚的茧,但是并不影响它整体给人的美感。小的时候,他的家人就希望他去学钢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叛逆,也许是为了反对着那个拥有着英国血统的传统家庭,他硬是向在英国的姑姑求助,学了网球。
“程逸舟,你的实力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在如今的网球体制之下,你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管清远看着程逸舟,他曾经在现场亲眼看过程逸舟的比赛,这种运动员和普通的运动员不一样,他的能力,他的外貌,注定了他将得到更多的关注与机会。
“我知道了,管教练,我会注意的。”程逸舟点了点头,表明自己明白了。
管清远拍了拍程逸舟的肩膀,开口道:“媒体那边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解决了,以后在媒体面前你都得提着个神,多留只眼睛,媒体多爱找你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程逸舟的眼神闪过一丝无奈的神色。他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十四岁的时候,全国青少年的比赛上,那个时候媒体就把他炒翻了。一路过关斩将的他被认为是夺冠的大热门,但是在决赛场上,他却意外地扭伤了脚。那是他初次认识江回,也是唯一一次输给江回。他记得当时赛后的新闻发布会上,记者全部将话筒对向了亚军的他,只有他一个人注意到了身旁一脸失落的江回。
是的,身为一个竞技体育的运动员,谁也不愿意那样“不战而胜”,更何况外界竟然关注的是非冠军的他人,那种失落,即使江回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也能感受到。
在此后的所有比赛上,无论他是输还是赢,媒体就像必然出现的一个结果那样,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他永永远远都记得他的初次全国大赛,紧张不安一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在满场的粉丝的尖叫声中输给了一个大他五岁的对手,刚走回选手通道,成堆的记者就已经跟在身后,他背着包匆匆的走着,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话也没有说,什么话也说不出。
第二天的体育新闻,铺天盖地的全是他输球的信息,甚至他的那一场比赛,电视还重播了三遍。程逸舟远在英国的父母当即就打了电话给顾海琼,命令程逸舟立刻回英国。程逸舟一直都没有告诉江回,自己不用手机除了会影响自己的训练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想要离自己那个刻板的传统家庭远远的。
出了门,江回正在走廊等着他,看见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担心的问道:“没事吧?”
程逸舟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要你担心过了?”
江回看着他无意的笑容,皱着眉认真回答:“刚刚,还有现在!一直都在担心!”
☆、听说你要请我吃烛光晚餐
程逸舟的眸中分明闪过了狂跳的喜悦,但还是压着内心几乎要哼小曲儿跳迪斯科的渴望,故作冷静的走了过来认真的回:“那,请你去吃饭,当做补偿。”
江回撇撇嘴,笑的很神秘:“要不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当补偿好了。有惊喜!”
程逸舟心中早已被喜悦充满,忙的挑了挑眉毛,一口答应:“没问题。”
然而……程逸舟后悔了,脸都绿了,看着面前左天昊与阮思彤两个一唱一和,高谈扩地,吐沫星子满天飞的说着广告代言的事,程逸舟在心中早已哭成了泪人。
为什么这个惊喜和自己想的有些不太一样,江回呢?鲜花呢?戒指呢?烛光晚餐呢?等等等等,要准备也是自己准备好吧?他干嘛要在心中幻想江回准备啊!
“我不去!”程逸舟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毛骨悚然的想法给震惊到了,直接打断了左天昊,起身就要离开。
“程大帅哥,给个面子嘛!”面对着这个难得被“客客气气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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