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疏桐被抱了起来,身子悬空着,她的手攀上了薛意浓的肩膀,本能的想要安全。薛意浓一眨不眨的看着徐疏桐,心道:“这女人是不是太镇定了,要是换了别人差不多都要尖叫了。”算了,谁叫她一直都淡定自如的,且与她玩笑则个。她抱着徐疏桐,把门用脚给踢上了。在门外等着伺候的落雁,瞬间不淡定了,想要冲过去敲门。皇上您是女的,不能这样,要是身份被发现了怎么办?
落雁的焦虑盈满两只眼睛。
沐浴完的存惜早来了,在一边按兵不动,看见落雁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上前拉住她道:“落雁姑娘,稍安勿躁。”
“还安什么,要是……”
存惜道:“我知道你喜欢皇上,可是你也知道,皇上一辈子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大度一点,这种事,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
落雁双颊通红,这个奸妃的丫头又在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她不想听!
“你在胡说什么。”
“我了解,宫里的女人多了去了,你要吃醋也吃不完,要是醋意太多,皇上会不喜欢的,好了,你就不要站在这里发牢骚,打扰皇上的兴致,放宽心,皇上总是要长大的,要做男子汉,棒棒的,你今晚就去我那里挤一挤,人家也好寂寞。”
落雁:“……”她寂寞跟她有啥关系,真是的!奸妃身边的人都不正经。落雁再怎么不肯,也被存惜拖走了。
徐疏桐看着梳妆台,她此刻正坐在梳妆台上,薛意浓替她把钗给拔了,又将她的头发放下来。
“真好,娘娘的头发真好看,朕也想有这样柔顺的头发,娘娘你平时都用什么洗发水?”
徐疏桐:“……”
“你帮朕把头上的冠拿下来好不好?”薛意浓低一低头,徐疏桐熟悉的拿下。又听薛意浓让她起身,手却伸向了她的腰间,解开了衣带。
果然,他的意思是……
徐疏桐只好认命,不,该说是自己有福气才对。被皇上宠幸,那是多少人一辈子的梦想,自己得天独厚,连新皇也对自己恩遇有加。
她现在不是要攀上皇上这棵大树?这是个好机会。心里小小一番挣扎之后,也就顺从起来,替薛意浓解了衣服,到里衣的时候,薛意浓按住了她的手,“朕去换中衣。”她竟然绕过屏风后去换了,徐疏桐一怔。
一分钟不到,薛意浓换好衣服,绕了出来。过来抱着徐疏桐,将她放到了床榻上,徐疏桐以为她人会压上来,哪知道跑到脚头,脱了她的鞋,把脚给她放平了,自己才跟着躺上来,扯了被子,两人并排睡着。
“床很大,你看,有个人在就不那么空了。”
徐疏桐:“……”不是要翻云覆雨么,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需要抒情吗?或者,皇上是希望她主动?徐疏桐翻身,手伸向了薛意浓的腹部,平坦的,结实的,练武之人,果然底子不错,别看薛意浓瘦瘦的,里头到很有料,徐疏桐的手伸进了薛意浓的衣服。
薛意浓问道:“娘娘?朕不痒,别抓了。”她按住徐疏桐的手,可不能再让她乱摸了,要是被发现了身份,会死的很难看。但是徐疏桐的手贴在她的腹部,却有说不出的舒服,凉凉的。
徐疏桐想:“他果然什么都不懂。”她抬头看向薛意浓,见她并无异常,心里叹了口气。这世间竟然还有能抵制她的男人吗?
薛意浓听她叹气,便问:“娘娘,你有心事?”
“没有。”
“娘娘你要不要抱朕一下下?”
徐疏桐:“……”身一侧,便倒进薛意浓的怀里,伸在腹部的手掌,早抽了出来,揽住薛意浓的腰,“皇上这样好吗?”
“还好呢!朕这样要求你,是不是有点儿过分,明明天气这么热。”
“睡觉吧。”徐疏桐轻轻的拍着薛意浓,她记得小时候,她娘总是这样轻拍着她,看着她,哄她睡觉。
薛意浓的话,让她一时难以入眠。
她真的要杀了他,让薛轻裘当皇帝吗?她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坦诚的明知道自己计划却不对自己下手的人,徐疏桐突然发现薛意浓是世上最难对付的人,因为一颗真心摆在那里,她反而不肯拿出暗藏的刀来下手了。
伸手摸了摸薛意浓的脸,真年轻!她三年前也这样,稚气未脱,而今短短三年,却仿佛过了三十年一样,百般滋味在心头。
皇宫的时间,总是让人成长的。
徐疏桐想了很多,最终敌不过困意,抱着薛意浓竟然睡着了。
翌日,薛意浓先醒。看着姿势仍然保持着昨晚那个状态的徐疏桐,她轻手轻脚的拿开她放在自己腹部的手,掀了帐子起来。
薄纱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飘动着。
她转身过来,替徐疏桐盖了薄被,又把帐子掖好,小心被蚊子钻了空隙,那小东西甚精明,咬的脸上都是疙疙瘩瘩的,岂不难看?
一开了门,早等候在外的落雁就冲了进来。她紧张的上下给薛意浓检查,“皇上……”
薛意浓竖起手指,让落雁小声一点,“她在睡觉。”
落雁也压低了声音道:“你们真的……皇上你真的做男子汉了,棒棒的?”该如何形容,落雁决定复制存惜的话。
“什么?”
落雁红着脸,扭着衣角,这种事怎么好直说。但是她坚定的扬起了脑袋,“皇上你的身份,娘娘她知道了?”
“没有。”
落雁一颗心放到肚子里,皇上没事。不过薛意浓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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