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所面临的问题是,要不要赌一把?事有万一,成为鬼真的是一个必死的局面也不是说不通,鬼抓到的人成为下一轮的鬼,而这一轮的鬼就会死掉。
连衣裙女孩已经走到博物馆前面,准备走进去,我从藏身的地方站起身来追了上去。
因为我突然想到,如果……某一轮游戏中的鬼没有抓到人呢?
如果游戏一开始没有给出明确的结束要求,那么游戏按照规则已经进行不下去的时候就是这场游戏结束的时候,这一点就连我这种只进行过十几场游戏的新人都知道。而死亡游戏的结束条件,可能只有这么简单吗?
顾名思义,死亡游戏是一个关于死亡的游戏,假设鬼一定会死或者鬼抓不到人就会死,那么最理想的可能性是第一轮的鬼没有抓到人,然后鬼死掉了,游戏结束。
很显然,这并不符合死亡游戏的血腥残暴,所以我可以大致推断出,鬼即使抓不到人也不会死亡。
这样看来,无论是不是鬼,或者有没有被抓到,暂时都不会有来自规则的生命危险,现在所需要防备的只是那些和自己一样的参与者而已。
或许就有人接到了弄死我的个人任务,不要大意的来搞我吧,我不介意多赚一万软妹币。本来我是想尽量避免杀生的,但杀一个人就可以得到一万软妹币的奖励非常吸引我。
我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空空如也,这是非常正常的,我在现实世界出任务时用的枪怎么可能出现在死亡游戏中呢,这只是我缓解紧张的习惯动作。
进入博物馆之后,我看到了沿着走廊小心翼翼行走的连衣裙女孩,还好她选择了直走,不然里面那么多岔路和展厅,她随便进一个我都要找她一阵子,更何况某个想拿她的命换生存点的人还藏在暗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有两名参与者藏在博物馆内。我不喜欢算概率,因为在现实世界干我们这一行的死在概率上的年年都有,认为发生某件事情的概率太低,从而掉以轻心。
某件事情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发生,它也是可能发生的。
博物馆里很安静,就算我走路声音很轻,连衣裙女孩还是发现了身后有人尾随,本来还算冷静,转过头后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尖叫一声顺着走廊往博物馆大厅跑去。
我回头看了看,后面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莫非是我长得太丑把她吓到了?不能吧,刚进入死亡游戏的时候我明明把脸上那道疤给消掉了,现在不说帅得惊天动地,我自认为应该也到不了吓坏小姑娘的地步。
而且她作为鬼不是要抓别的参与者吗?见了我之后跑得比兔子还快,好像生怕被我抓到似的。
我再次追了上去,不管怎么说,至少我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被鬼看到不等于被鬼抓到,反正现在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我被抓到了。
经过狭窄的走廊后,眼前豁然开朗,终于到了博物馆一楼大厅。我又听到了一声尖叫,依旧是属于连衣裙女孩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捉迷藏(二)
连衣裙女孩瘫坐在大厅中央,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摆放在她眼前的一座座栩栩如生的蜡像。每一个蜡像都展现了一种死法,就连蜡像脸部的表情都做得异常逼真,乍看之下的确惊悚,却不至于把一个参加过几场死亡游戏的人吓成这样。
我压下心头的疑惑,向着连衣裙女孩一步步逼近,看着她吓得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动弹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阵烦躁。
要不是守护任务,我才懒得搭理她呢,就算在现实世界中,我的时间也是非常值钱的。
“嘻嘻,我抓到你啦。”在我距离连衣裙女孩仅剩下两步远的距离时,连衣裙女孩突然跳起来,拽住我的衣袖笑道,哪还有半点惊慌的样子。
连衣裙女孩的头顶上出现了一颗红色的小球,原本她的头顶上是什么都没有的。
可以看得出来,连衣裙女孩之前的惊慌并不是假装的,她周身气氛的微小变化向我传递了这么一个信息——她之前确实很害怕,那种害怕在她抓住我的那一刻也没有完全消失。她给我的感觉并不是从容自若,而是有恃无恐。
“欸,你头上的小球消失了。”连衣裙女孩看着我的头顶,有些惊讶地叫道。
我没有接上她这句话,也没告诉她我头顶上的小球其实不是消失了,而是转移到了她头上。“你在害怕什么?”我问道,我不会自恋的认为她真的是在害怕我,大家都不是纯新人了,参加了十来场的人谁没点保命的手段。
“好冷。”听到我说话,连衣裙女孩又是一个哆嗦,睁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个劲儿地瞪我,故作凶恶道,“你跟着我无非就是接到了关于我的杀戮任务,告诉你,被我抓到之后别说弄死我,就算打我一顿,你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其实对于这些鬼额外知道的规则我并不怎么感兴趣,第一是我确实没想加害于她,第二是我下轮就要当鬼了,那些现在还不知道的规则到时候自然会清楚。
我不想问她接下来要做什么,是去抓另外的参与者还是等这轮游戏结束,反正她去哪我都跟在她旁边好了,就现在看来,我并没有因为被抓到而被限制行动能力。
“你能不能告诉我,有没有人来这里了啊。”连衣裙女孩问我,我笑了笑,没搭理她,连衣裙女孩撇了撇嘴,“哼,爱说不说,我自己去找,还有啊,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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