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近乎疯狂的挣扎尖叫,黑衣人迅速蹲下来,把那女孩搂在怀里,拍着女孩的后背轻声安慰:“别怕,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那女孩先是剧烈挣扎几下,最后像孩子一样搂着黑衣人的脖子痛哭起来,似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羞辱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其他两个女生神志也清醒了一些,抱在一起哭成一团。两个大男人愣在一旁,安慰也不是,说话也不是,只好保持沉默。
好一会儿过去,见三个女孩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两个黑衣人商量着如何把三个女孩送回到她们的寝室,正要转身离开。黑衣人主张把她们一直护送到宿舍楼下,黑人留学生表示没意见,但黑衣人刚刚转身,黑人留学生眼底却抹过一丝阴鸷,雪白的牙齿在黑暗中幽幽闪着寒光。
黑衣人慢慢蹲下来,小声和三个衣衫凌乱的女生商量着如何回去,黑人留学生慢慢走到黑衣人背后,陡然对黑衣人后脑一声重击。黑衣人后脑吃痛,瞬间便倒在地上,同一时间,“啊”的一声,三个女孩又抱紧一团,黑人留学生露出邪恶的白色牙齿,慢慢扑向惊魂未定的三个女生。
三个女生惊魂未定,马上站起来就要跑,黑人先是抓住一个,然后猛击女孩太阳穴,这个女孩尚未倒下,黑人又抓到了第二个女生,随后便是第三个,被他抓住的女孩想大声叫喊,可还没有喊出声来,便被黑人制住,瞬间不省人事。
黑人并不懂得怜香惜玉,此刻更是兽性大发,面对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他再也忍耐不住,疯狂的扑了上去。
这件事发生在2010年的夏季,涉案地点就在中环路的公交站旁,因为性质特别恶劣在广州大学城传的沸沸扬扬。在陈书生的记忆中,这件事曾流传了好几个版本,但并无一善果,因为涉案者为外国人,甚至结果不了了之。
三个女孩没有那么幸运再次遇到像黑衣人这样的英雄。在她们被黑人打晕恣意蹂躏的时候,路边曾有很多夜不归宿的男男女女路过,可他们听着女孩痛苦的呻吟,没有说一句话就跑开了,三个花季少女的一生就这样毁掉了。不管她们以后会怎么样,这一夜永远是她们摩擦不去的耻辱。
那个瘦小黑衣人就是高崇文,这是一年之后再次偶遇时高崇文告诉自己的,听到这件事情时,几乎是不敢相信这件事就是发生在自己身边。高崇文告诉自己,他当时只是一个人在散步,偶遇这件事情的时候,身边刚好有一个陌生黑人,当时便结伴去营救三个女孩,可是没想到还是没能成功。
后来他生几乎再没有见到过他,但是圈子里却有一个传说,说高崇文不再让别人叫他中文名,而是给自己起了一个新的英文名字,叫bruce·wayne(布鲁斯·韦恩)。
在那之后,广州大学城的治安问题并没有得到很大改善,相反而且政府还增加了很大警力,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收到迫害,而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经常作奸犯科之徒。
回想起那件事情始末,陈书生曾经也问过自己,如果是自己当时遇见会怎么做。他不敢去想,他怕得到的答案让自己觉得羞辱。十多个民工和黑人留学生人性的泯灭,是一种悲哀,当人性没有泯灭的自己看到社会上一部分人正在向人性泯灭走得越来越近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时,那是一种更深的悲哀。
独自走在2010年的夏季,陈书生油然想起这件事情,因为自己穿越了一次,这件事情还会继续发生吗?如果会,那么时间地点还会一样吗?纵然陈书生有未卜先知之能,却也难以预料它发生的具体时间地点。我们都想要一个英雄来惩罚罪犯,其实我们自己就是英雄。当有人在危难中的时候,你只要打个电话或大喊一声,你可能就会挽救一个人的命运…
在当年事发地点待到十一点的时候,依旧未见到任何异样,陈书生便围着操场和路边草丛树木走了一圈,周围安安静静,并没有一丝嘈杂,甚至某些小动物的鸣叫声都清晰可闻,确定没有任何不妥,陈书生便径自回到宿舍,洗漱睡觉,只愿这种事情在这次大学之旅不要再次发生。
如果有可能,陈书生很乐意充当蝙蝠侠的角色,能在法律边缘惩罚那些无恶不作的坏人,甚至把很多不好的事情扼杀在摇篮之中,这种快意恩仇的生活并不是不可能实现。但是陈书生不能,且不说他敢不敢,就是身体素质方面,他也做不到路见不平时拔刀相助,以暴制暴是要有足够强大的身体素质的,而陈书生,只是一介书生。
我叫陈书生,祖籍河南蔡县人,因从小到大未曾出过家门,所以特别渴望走出家门,在高考结束以后,我就把大学志愿填了两个极端。
文科生出身,所以第一志愿报了北大,第二志愿报了中大,一个天南,一个地北,无论最后被哪一所大学录取,我都能走得远远的。
但无论自己被哪一所大学录取,我都决定了高考后立马南下,只为去海边畅游一番。祖国内地的孩子,何曾有机会面朝大海,而北京虽然也有海,但却不可同日而语。
收到中山大学通知书的时候,我已经在广州混迹良久,终究没能考上北京大学,我还是象征性的失落了整整十秒钟,然后打电话给爸爸妈妈,告诉他们自己名落孙山的事情。北大是每年莘莘学子(文科生)的终极目标,在古代相当于是状元的位置,而我只能考上中山大学,便是状元未及第,便是落第,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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