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金毛那家伙打着歪主意呢。我查了那个叫林月瑶的女人,还搞到了她和另一个男人的通话记录,那女人在电话里承认了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金玉阳的。”
“哦,你觉得金玉阳会平白给个花蝴蝶当便宜老公吗?”何夏甩了甩头上的水,眯着眼任由日光打在身上。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那个搞大林月瑶肚子的男人,这两天频繁和金玉阳联系。他好像等着金玉阳的指示要有大动作了。我看啊,这一切都是金玉阳设计林月瑶的。”何冬看来查到不少猛料,一边说一边自己乐,“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何夏也想不明白。不过,有一点何夏是可以肯定的,金玉阳如果真的设计了这一切,那么他肯定有法子让订婚宴会办不下去。
如果金玉阳订婚宴会在当夜取消了,那得了空的金玉阳肯定又要和他耗。那天在医院何夏就看出来了,金玉阳眼睛里那点火星子可没有少一星半点的。为了预防订婚宴会当晚出幺蛾子,何夏很果断的对何冬交代,“你再盯那男人两天。金玉阳订婚宴当晚,如果他有异常举动,就把人给我扣住了。”
“夏,你怀疑金毛会让人闹自己的订婚宴?”何冬被何夏一拨弄,也觉得这是金玉阳会做的事儿,“唉,我再去查查金家和林家最近有没有商业往来。这种被带了绿帽子的丑闻一出来,搞不好舆论同情弱者,还真能带动金家的股价跳一板的。”
何冬说完,先切断了通讯。何夏笑了笑,又沿着水面开始游水。下午五点多的时候,雷怒从别墅后面的玻璃门走出来,看着坐在太阳伞下哂太阳的何夏,“夏,玉阳刚来信息了,说订婚宴在后天晚上八点半开始。”
何夏睁开眼对雷怒招手。雷怒下了台阶,走到何夏旁边,躺到另一个座椅上。
“问你,我生病,许莫廷和金玉阳都来了,六安就没来看过我?”何夏侧脸看雷怒。雷怒想了想,皱眉摇头“我联系不到他。他家里也没人接电话。”
何夏皱眉看着雷怒,雷怒伸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何夏问他,“打给六安的?”
“不是,我问问玉阳知不知道六子的情况。”雷怒把电话拨过去没两下,电话就被接起来了。问道六安,金玉阳那边也摇头,说是也联系不到。
何夏等雷怒把电话挂了,就把手边的饮料拿到跟前喝了一口,“他有没有可能出国了?”
最近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那么多,雷怒可一直提心吊胆的。现在六安也联系不上,再一想,雷怒就坐起来了,“那个叫冬的保镖,是不是也是那天我们去六子家时失踪的?”
何夏点头,“是啊。”雷怒听的眉头皱起来,一下从躺椅上站直了,竖在何夏眼前,“也是从那之后,我就没见过六子的。有没有可能他根本不是什么保镖,而是一个……”
何夏觉得嘴里的柠檬水不是个滋味,他没想到引导雷怒的结果,是雷怒做了这样的联想。何夏笑不出来了,也跟着雷怒坐起来。雷怒在何夏的目光下,吐出最后两个字,“杀手”
何夏让自己沉住气,想着怎么样给何冬解脱嫌疑。只是,何夏还没有开口,雷怒已经大步跑出去了。
何夏从后院追到客厅,就看到雷怒身后跟着几个保镖,已经在前面的院子里坐上车了。何夏扒在车外看雷怒,“你要去哪儿?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别乱来。”
“我去六子家看看。”雷怒把何夏的双手从车子上掰下来,握在手里,“你在家里呆着,我晚点就回来了。”
何夏还想再抓雷怒,就见车子已经启动。何夏在院门口气的不行。他等车子开远了,又跑回二楼,开始给何冬拨通讯。
“雷怒去六安家的别墅了。”何夏直接说了这边的情况,嘴里还堵着气,“你确定刘中奇不在别墅?让何秋再去一次,我不想雷怒遇到意外。”
何冬听何夏的语气,也看出来何夏很担心。鬼鲛现在行踪成谜,和这样一个心智畸形的变态斗,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对付谁。何冬知道雷怒的重要性,赶紧答应了。
挂了通讯,何夏心情才好一些。
静怡优雅的茶室里,精致的手工杯承载着香浓的茶水。雕花屏风后面,坐着一个客人。
这是一个看起来相当拘谨的女性,她一头俏丽的短发,头低低的,脖颈细白柔嫩,正盯着茶水发呆。
这时候,小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女人抬头,透过身前的雕花屏风去看。就见是一个穿着黑色手工西装的男人。男人身形挺立,轮廓很特别。他步履平稳,有着她爷爷的派势。那种气势不是威严的,也不刻板,只是从屏风的间隙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个站在权势巅峰的人。
世界都在他脚下,金钱和权利成为他的雇佣,他站在高人一等的地方。他不会俯视你,你自己就感觉到差距了。
这就是普城有名的雷老板。在国际上也是鼎鼎有名的巨富豪商。阮珊珊知道他是雷怒的大哥。他们应该是没有交集。阮珊珊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邀请她来这种地方。
两人视线对上。雷震已经走到阮珊珊的眼前。三十七岁的雷震,在阮珊珊面前已经算个长辈了。雷震笔挺的坐到阮珊珊对面。
他还伸手给阮珊珊把杯子里的茶水斟满。阮珊珊始终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和这种大人物相处。
雷震的时间总是紧迫的,他等阮珊珊喝了口茶后,就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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