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不是吸烟室。”费尔眼睛也不转,懒懒地说。
“得了,你倒还挺乐在其中的。”菲昂司哼了一声,注意到眼前已经变得低俗的画面,不觉心里发毛,随即皱起了眉头,“不去阻止行吗?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他还是个孩子吧?”
费尔托着下巴不发一言, 这个姿势使他更像正专注于现场直播的内容,而对同事挑起的话题不感兴趣,尽管他也同样不明白彦凉的行为。
严格意义上来说暴力与奸淫也为安烈女王所不齿,她曾经亲自签署加入战争公约的一系列协议,声明悖都军可以在战场上杀人,却不允许折磨和侮辱俘虏,无论是否军职人员。但对于被公认为侵略者的军队来说这明显是一个天真的笑话。就像是当下的情景,他们两人可以像看电影般从头到尾旁观一个少年被强暴,如此就能最大限度利用好这个人质资源。
同伴长久的安静让菲昂司觉得有些自讨没趣,虽然心理承受力方面当然没问题,可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看这种东西总让他觉得稍微反胃。
“我说,你,每天盯着这些监视器看就不觉得烦吗?”
对方心不在焉地带过一句,“看管他是我的任务。”
“看管只需要一个摄像头就够了,装在门楣上方,”菲昂司立刻像抓到了什么把柄,带着副“别欺负我不懂”的脸色冷笑了一声,逼近他的耳旁低声说,“而你却把每个角落都装了,包括卫生间。偷窥他的隐私让你兴奋吗,费尔?”
“呵呵,当然,”他没有偏移视线,从容不迫地回答,“我可不如别人,有青梅竹马的可爱小姐陪着做运动。”
“嘿,说话小心点儿,她可是肖恩将军的千金,谁都担当不起。”
费尔微笑而不语。
监视器只能传递画面,没有任何声音。司令还没有神经质到要在单人房间里放窃听器,于是彦凉被要求做完他想做的事情后不能逗留,不能长时间地与俊流交谈。而对于费尔来说这也确实遗憾,如果能够听到声音的话,起码娱乐性会更高一些。
“好吧……我不碍着你了。”菲昂司看上去确实被过激的交合场面弄得有些过敏,他撇撇嘴,站起来准备出门,走时瞟了一眼还心安理得地坐在椅子上的费尔。
“你大可以一边欣赏他们做爱,一边自慰。”
第22章 反逆的机师
俊流在极度抗拒的情况下被进入,他已经顾不得刚复原的手指在抓扯过程中传来的尖锐痛楚,狂乱的反抗使得侵犯者无法流畅地进行凌虐的过程,彦凉硬挺的下身几次滑出他紧缩的甬道,这使他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
“安静点儿!”他怒气冲冲地命令,按住少年被汗水打湿的额头,刚刚将唇覆盖上他抽搐着的嘴角,俊流便猛地咬了他。彦凉被钻心的痛刺激得差点跳起来,他立即轮起胳膊给了对方一巴掌。
俊流被打得头昏眼花,红肿的脸颊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的皮下淤血,下一秒脸又被转了过去,彦凉的吻再次没有丝毫怠慢地欺压而上,俊流没有多想,凭着满腔怒火更加用力地咬了他。
“你不怕痛吗?”彦凉一口吐出带着血丝的唾液,紧接着又打了他一耳光,他今天铁了心非要对方屈服不可。
少年奄奄一息,神情恍惚,口腔出血让他的嘴里满是浓烈的铁腥味,他吃力地转过脸,堂堂正正对上男人充满攻击性的目光,从脸上快要坏掉的肌肉中挤出一个轻蔑的笑,反问到,“你不怕痛吗?”
彦凉被那笑挑拨得虚火上涌,他猛地压住他,舌头用力钻进那满是血红的口腔,同时用手掌强有力的虎口钳住他的下颌,让他根本不可能再合上牙关。他的另一只手迅速地向他赤裸的跨下伸去,用指头粗暴地钻进他的身体狠狠搅动,拼命给予对方被穿刺的痛楚。
俊流大叫着撕打身上巍然不动的躯体,眉目被痛苦揉抓得变了形,他的脑袋已经绞成一团糨糊,再被屈辱之火烧成废墟。肌肉也用力过度而出现痉挛,像个被迫大负荷运转的旧机器。
彦凉显然低估了对方的意志,遍体鳞伤的少年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丝毫服从迹象,不管是语言还是肢体都在顽固地反击着,抵抗就算已经没有作用,却迫使彦凉使用了比预计多得多的暴力。没有尝到绝对征服感的他反而感到从没有过的气馁。
“真无聊!”他忿忿地骂着,勉强释放出了积压的yù_wàng,便丢开了少年被蹂躏得一团糟的身体。
而就在他刚刚站稳,匆匆拉上裤子拉链准备扎皮带的时候,俊流突然拼命挣扎起来,连一丝不挂的身体也顾不得遮蔽便连滚带爬地挪到桌子旁,抓起上面盛满饭菜的餐具便朝他摔过去,如果这不是现在的他唯一扔得动的东西,他发誓会砸去整个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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