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听。以后别得罪他们,明白了吗?”
我不明白,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牢房的门从后面自动打开了,狱医左手扶了扶自己的金边眼镜,慢悠悠地对我说,
“怎么又是你?”
☆、窥伺
我脖子上的那点外伤,看起来很恐怖,可用了狱医的良药后,没几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我还是时不时去找狱医要点药,倒不是因为怕自己不能彻底痊愈,而是我发现了一个关键问题。而这个问题,目前为止只有狱医可以帮到我,那就是他房间的备用钥匙卡。
在这个监狱里,牢房的铁栅门一般每天会全体自动打开两次。一次是早上我们离开去早餐的时候,还有就是晚上回到牢房休息的时候。特别情况下,比如夜里惩罚什么犯人时,所有门也会由监狱主控制室自动打开,让大家一起出来“观赏”。
自从了解到牢房大门的主控制室在哪间后,我曾经想过溜进去看看。可一个那里总有人出入和看守,实在不好动手以外;我一心只想打开自己的牢房,而主控制室那个按钮牵动的是每一个房间。就算我成功了,所有门打开引起的骚动,只会让我随时暴露。那样我探清离开监狱路线的计划就会彻底失败。因此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尤其是我发现原来狱医那里还有一把万能卡。
当监狱有重病人或有工作受伤的犯人无法离开自己的牢房时,狱医会拿着他的万能卡,打开牢房门来看病人。所以我计划找个机会偷了他的卡,溜出自己的房间,好好看看外面的情况。然后第二天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卡还给他。
计划比我想象的顺利。这天我又到狱医那里要了些药,去的时候正好在晚餐前。我已经了解到那天没有什么人有灾有痛,在狱医打开柜子寻找药物的时候,我迅速从他的黑皮包里拿出了钥匙,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吃晚饭的时候我一直在心里祈祷,狱医千万不要去检查自己的钥匙。虽然平时我根本不信什么上帝,可上帝好像也没有太计较我的不忠,临时的这个祈祷居然应验了。这一夜直到熄灯的时候,狱医也没出现报告失窃的事情。
我有些歉意地看了看躺下不久的康奈尔。虽然他睡的死,可难保不突然醒来小解一类的,万一看到我不在,多半以他的性格就会大呼小叫起来。然后我的遭遇,脚趾头动动都会猜到。
我蹑手蹑脚走到康奈尔的身边,他已经开始打起呼噜来。我心里叹了口气:
兄弟,对不住了!
我调整力道,一掌迅速地切在他的脖子上,他立刻昏睡了过去。我把自己的被子尽量装的鼓鼓的,让万一晚上路过的巡逻看守不至于轻易发现我的不存在。
一切就绪,听了听外面没有什么动静,然后我用卡对准了感应锁。
就这样,我出来了,来到了牢房的外面。
我在的这层是牢房的三楼,走廊东西南北,共装有四个摄像头,没隔一分钟左右扫视一次。我只要掌握摄像头转动的规律,就可以在一分钟内躲过监视。
这个我到不怕,我在更短的时间内曾经躲过更多的摄像头。
我屏住呼吸,
一,二,走...
一,二,走...
我喜欢跳舞和体操的又一个原因就是可以锻炼身体的柔韧度,我无声无息翻腾跳跃地来到了通向饭厅的大门。平时吃饭我就观察到了,饭厅几个摄像检测器的位置,所以很快轻而易举地躲过监视。来到了一个我从未踏足的大门前,其他几个门一个是通往审讯,处罚室的,一个自然是到牢房,一个连着放风出。就这道门却一直关着,我需要去看看会通向哪里。
因为走廊的灯光太暗,我试了几次钥匙不行,才发现门是从外面关上的,而且门上并没有锁孔。时间有限,第一次我不想花费太多时间去寻找一个暂时无法打开的门的方法。
我把目光落在了典狱长和副典狱长在饭厅上面出现的那个门。相信没有人愿意去那里看看,而我却觉得,越危险的地方其实越不可怕。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我打算冒险去探探虚实,也许可以有什么收获。
我跳了上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那扇门居然没有关。
我再次屏住呼吸,把门又打开多一点,门后静悄悄地,我一猫身,到了门的那一边。
果然,危险的地方并不可怕,门后还有三个门,可每个门上都没有监视系统。
前,左,右。
我选择了直直向前的那道门。门是锁住的,然后我突然听到外面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我的神经立刻绷紧了。
拿出卡上下左右胡乱试起来,门居然默默地开了。无论门后面是什么,我都必须进去。将门轻轻在身后合住,我的面前居然是个巨大的书房。
此刻,我身后门外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我立刻窜到书桌下,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那个脚步声突然又响起,听声音去了左手的那个房间。
我擦了擦冷汗,爬出了桌子。书桌很大,几乎比我外面别墅书房的桌子还大。我抬头看了看,不由惊呆了。这罗万象,天文地理,艺术技术样样具备。
上帝啊,这是我想要的书房。这里的一些书,是我一直想找都还未找到的真品。我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拿出一本,“潘多拉的世界”,默默翻了几页。然后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贼,我觉得背后有人在看着我,我立刻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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