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都看到了什么?”华生有些无奈地绕到夏洛克的对面,因为身高的关系,他的头需要微微抬高才能对上夏洛克的视线。
“汽油,毫无疑问,”因为注意力的不集中,夏洛克少见的直接给出答案,“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也许是某种香料....”
华生看着他面前的男人,黑色微卷的头发、高高的颧骨、苍白的皮肤,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对方浅灰色的眼睛划过高挺的鼻子,最后落在淡色的一双薄唇上。听说薄唇的人往往薄情而刻薄,华生有些心不在焉地想,从医生的角度说要是长期生活不规律的话一个人的嘴唇很容易变得干燥、脱皮、干涩,可是夏洛克的明显不是这样,不知道如果贴上去...贴上去!
“你那个小脑瓜又在想些什么?我都说了,别思考了,那除了增加噪音之外没什么用。”瞥了一眼自己的医生,夏洛克因为没有得到答案而变得尖锐。
明明是这样带着尖刺的词语,但是从夏洛克唇形优美的嘴唇中说出来却带上了说不清楚的诱|惑。诱|惑?华生的脸都白了,又是贴上去又是诱|惑的,他今天究竟怎么了?
“你还好吗?”华生的不正常终于被他的同居人注意到了,“看看你脸上的表情我还以为我在美术展看到了爱德华.蒙克[注]。”
“什么爱德华.蒙克?”华生的全部心神都在自己的“不正常”上了,等他回神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思考对象的脸就放大在他的眼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厘米!这样的发现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不巧后面有个纸箱子,华生很自然地失去了平衡。
“呐喊,我的医生。”夏洛克一把把人揽在怀里,“别告诉我你们‘正常人’连爱德华.蒙克的那幅画是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不是。”来不及为他们之间暧昧的举动害羞,华生单纯不想被夏洛克鄙视,虽然他经常被对方点评智商。
“夏洛克,哦,不好意思打扰了!”221b的门突然被人暴力推开,夏洛克揽着华生的腰而后者“小鸟依人”地乖乖靠在前者怀里的样子简直闪瞎来人的眼。
“我们不是...”华生手忙脚乱地从夏洛克的怀里站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刚刚的举动解释起来真的不好说,“雷斯垂特探长,什么事?”他直接把人喊进来,顺便走进厨房准备给大晚上还在尽职尽责工作的好探长弄杯茶。
如果没有跟麦克罗夫特的关系,也许探长这时候就会开始调侃华生这种标准的“福尔摩斯夫人”的举动了,不过考虑到他跟福尔摩斯家长子现在的关系,雷斯垂特果断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验尸报告出来了,你的猜测是对。”夏洛克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快速系上围巾,“约翰,我们走。”
“可是...茶...”华生刚刚端着茶从厨房走出来,放下之后抱歉地看了一眼雷斯垂特。
“没关系的,我喝了就走。”雷斯垂特善解人意地指了指茶杯,话里潜在的意思让华生的脸更红了。
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华生还是穿上了自己的夹克,跟着夏洛克下了楼。
楼上正端起茶杯的雷斯垂特的手机响了,他故意忽略它,响了一会儿之后又再响了。雷斯垂特看了看不依不饶拼命唱歌的手机,终于还是接了起来,“格雷格,你怎么还不回家!”小公主的童音杀伤力极强,“我打电话问苏格兰场了,你几个小时前就已经下班了。”
还没等雷斯垂特说话手机里就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伊丽莎白,格雷格只是有点事情耽误了,伦敦的路况一向不太好,他已经在路上了,再有四十分钟他大概就能回家了。”“是这样的吗?格雷格,你真的在路上了?”小公主的声音里满是不确定和期冀。
雷斯垂特用手狠狠地揉了一把脸,心里明白麦克罗夫特多半知道自己来贝克街了。四十分钟,刚好是从贝克街去他家的车程,雷斯垂特才不会相信对方是随口说的。
“格雷格?”因为他的不回话对面的小女孩已经带上哭音了。
“是的,我在路上了,就是四十分钟。”雷斯垂特投降似的说,一边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我这就回家。”挂上电话他恨恨地踩着221b的楼梯,福尔摩斯家的,没一个好对付的。
也许是因为雷斯垂特的腹诽,夏洛克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在出租车上还在走神的华生吓了一跳。
“你刚才在想什么?”夏洛克难得没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案子上,即便雷斯垂特刚刚给了他一个重要的线索。
“我们去哪儿?”华生没有回答侦探的问题,他觉得自从在泳池旁边跟他的同居人同生共死之后他好像越来越容易越界了。
“巴兹,刚刚的实验也许要有结果了。”夏洛克也就是一问,在案子没有侦破之前他的注意力还是主要在那边。
一进巴兹的实验室夏洛克就进入了疯狂的实验状态,他不断地从不同颜色的瓶子里取出些东西,之后又摇头放回去,然后再重复。华生无聊地打量着四周,“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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