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转完这条街,见再没有比这几个东西灵气再充盈的了,就歇了继续的心思,直接去了云山市古玩鉴赏中心,云山市古玩鉴赏中心可是云山市乃至辽省最正规的古玩鉴赏机构,里面的专家都是古玩界几十年的老专家。
“这个碗,有点蹊跷。”一个名叫肖青山的老专家拿着放大镜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他祁邵当然知道这个碗有蹊跷,要不然怎么有功夫跑到这儿来请人鉴赏。“肖老,这碗怎么个蹊跷法?”
“这个不像老东西,我却感觉它就是老东西。”肖老专家摘下老花镜,“如果真是老东西,这个应该是元代少有的龙泉窑褐釉。”
“龙泉窑褐鲉?”祁邵升了个音调,他对古玩真是一无所知,龙泉窑褐鲉是个什么东西他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晓得。
“嗯。”肖老专家点点头,“元代龙泉窑出青釉,不论是历史上记载的,还是百姓口中流传的,龙泉窑出的都是青釉。”老专家脸上颇有些追忆,摇了摇头,“但几年前我师兄手里接到个东西,也是这么个颜色,却怎么看怎么像是龙泉窑。”肖老专家又看看听得认真的祁邵,“你猜怎么着?考古队没两天就在元代的刘秉忠墓里发现了一个袖珍鹤纹褐鲉枕,刘秉忠生前是出了名的酷爱龙泉瓷,这袖珍鹤纹褐鲉枕又符合龙泉瓷的特点,想必这褐鲉也是那龙泉窑出的,世人这才知道龙泉窑还有褐鲉这么一说。”
“那这到底是不是龙泉褐鲉?”
“我也说不准。”肖老专家遗憾的摇了摇头,“那年那个褐鲉我也是没瞧过几眼,没过多久就被人拍走了,我还真认不出这个是不是真的,算了,我去把我师兄找来吧,正好他今天在这儿。”
不一会儿,肖老专家并着另一个老年人一起来到了祁邵这儿,那个老年人拿着这碗颠过来倒过去看了好几次,这才笑了起来,“可算又碰着这么个东西了,这就是元代龙泉褐鲉,真的无疑。”
肖老专家更是脸露惊喜,龙泉褐鲉非常罕见,刘秉忠墓中的袖珍鹤纹褐鲉枕已经被国家博物馆收藏了,这是第二块私人手上的褐鲉,价值可见一斑,“小祁,原来师兄手里的那件褐鲉可是卖了八十多万,你这个虽然没有那件大,但保存的可比那件好,也能卖个六十万了。”
祁邵倒没见多高兴,直接又拿出其余的几件东西,请了两位老人鉴赏。
肖老专家和那位老爷子每个都瞧了瞧,先前还没怎么重视,等每个都瞧了一遍后,脸色已经变得凝重了。
良久,老爷子终于放下手中的最后一件东西,目光有些审视的看向祁邵,“这些都是老东西,这件玉璜是战国的,那件七彩玲珑簪是明末清初的,这方砚是正经的洮砚,宋代的东西……。”
祁邵心中已然知道了原因:但凡是有灵气的,必是有点儿年头的,而灵气的较为充盈的,是年代比较久远的,灵气不怎么充盈的,则是年头有点儿短的。
这还真是缺什么来什么,他祁邵这段时间得忙活制作果酒果醋还得忙活买新物种,花出去的钱不少,进账的钱却不多,就一个蔬果批发市场那儿是进账的,也就能进个几十万,能够干啥的?至于炒股赚钱?更别提了,现在股价平稳着呢,要赚钱还得且等上几个月呢。
他祁邵是真缺钱啊,肇事者赔偿的三十万在老太太那里放着呢,他祁邵是不敢拿的,要是拿了没法子跟老太太交代。
原主父母留下的被他先藏到烂鞋里后来又扔到空间的那十五万加上二十八万保险金再加上床底下被他翻出来的那一万块钱现金才一共四十四万,他买予宇蔬果超市那栋房子买橡木桶买白糖买这几件儿老东西都花了二十几万了,再想买点儿什么鸡鸭鹅牛马羊的放空间里也得花不老少钱,那他哪儿还有钱去买什么人参种子灵芝孢子金丝楠木幼苗啊?
更别说,他几个月后去香港炒股还需要不少本钱呢。
祁邵知道这些古玩以后能值老鼻子钱了,这八件东西现在才能卖个一百多万,没准十几年后连一个亿都买不回来,可是他现在急用钱,真的没别的法子了。
祁邵索性一狠心,直接把后来的七件东西都卖了,只留着这么一个元代的龙泉窑褐鲉瓷碗,别的几件东西虽然有的年代比这碗还长久,可这碗的意义最大,数量最少,自古以来物以稀为贵,这碗以后的升值空间比那几件东西加起来都大。
七件东西一共卖了九十七万,算是解了祁邵的燃眉之急了。那个肖老专家还一脸依依不舍的看着那只碗,直到祁邵把那只碗收进了包里。
祁邵卖了东西,看了眼表,已经又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了,他估计蔬果那边差不多应该装完了,这才一步不回头的向库房方向走去。
两条街离得不算远,没几分钟祁邵就回了库房。
地下的蔬果还剩了一小点儿,装车重量已经累计到了四十八万斤,祁邵等了没十分钟,所有的蔬果装车完毕,重量总共为四十八万七千二百一十六斤,按照祁邵和负责人定的价格,批发市场应该付祁邵五十八万四千六百五十九块零两毛钱,当然祁邵抹了个零头,没要那两毛钱,就这样他祁邵已经算大方的了好吧,现在的两毛钱都能给他的宝贝儿弟弟买个奶嘴儿了。
祁邵算了算,自己现在怎么也有个一百七八十万了,这才有了点儿耐心等着那边儿的木桶,直到木桶卸载完毕,祁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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