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嫌我弱!
长时间的亲吻让林咲白这个没有情商的白痴差点儿背过气去,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在接吻的时候换气啊!而且,更可气的是,他居然会觉得这个吻感觉不错感觉不错,天知道他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直男为什么会觉得被另一个男人吻成这样会不错!
氧气渐渐缺失,林咲白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要被圈走,大脑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软趴趴的任由安琢崇在自己的嘴里不断的索取。就在林咲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死亡的时候,安琢崇的唇突然离开了林咲白的唇,林咲白只觉得生命真是太特么的可贵了,大口的喘着气,软趴趴的挂在安琢崇的身上,林咲白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眼前这个人声明一下自己是直男的这个事实。
而此时的安琢崇只是用有力的双手支撑住了林咲白不断下滑的身子,脸上妖孽的笑脸被一丝丝的茫然替代,眼眸也渐渐的变回了纯黑色,头发也没有了紫色的晕染。眼眸中的杀意被迷惑取代,他刚才为什么不是选择杀了眼前的这个小白痴,而是选择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杀欲降下来?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仁慈。
只是,迷茫和疑惑并没有让安琢崇呆太久,反而是在此之后一脸兴味的看向了怀里那个拥有一头柔软黑发的少年,究竟是为什么呢?能够让自己寂静了这么久的人生开始变幻无常。
“你怕我吗?”喑哑却异常慵懒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气喷洒在耳边让林咲白觉得痒痒的还莫名有种害羞感害羞害这种小女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摔!他是男子汉,是直男直男啊!
不过这个问题的提问方式怎么这么像脑残漫画里面那些男主角发了狂杀了n多人之后问女主角的话吗?这个时候,他记得好像女主角都会都会怎么做来着,好像是先流着眼泪瑟缩,等男主角不忍心想要离开的时候,又突然间抱住男主角然后说不要,什么的这个还真是让人觉得不忍心再想下去啊。
所以,林咲白决定用一个比较正常的方式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并顺便做好心理辅导工作,发扬好马爷爷和毛爷爷的优秀思想。
于是,林咲白便慢慢的挣脱开了安琢崇的怀抱,在安琢崇一脸不爽的表情中,板着一张嫩脸,然后一巴掌拍在了安琢崇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道:
“骚年啊,你怎么能够问这样的话呢?虽然你不是个直男,你违反了自然的阴阳协和规律,甚至就在刚才你还跟一个正直的直男接吻了,但是,你不需要自卑,不需要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对,你是做错了,但是你不必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党和国家会包容你的,世界会原谅你的!因为人总会有寂寞的时候啊,我不怪你骚年!”
安琢崇觉得刚才的气氛瞬间被林咲白吃了,脸上的从容和优雅瞬间消失,安琢崇发现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不想杀死一个人却想将他打个半残的冲动。果然这句话拿来让白痴回答,答案永远都不再正常可理解范围之内啊。
而且,什么阴阳协和规律?什么党和国家?还有什么骚年和直男?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如果说的是两个男的不能够在一起这件事情的话,早在好几百年前就已经得到了解决,男人也可以生孩子了,男男结婚在法律上也成为一件正常的事情了。而那个“党”的称号,这不是古地球称呼党派之间的东西咩?怎么说到现在来了,难道这个小白痴果真是入戏了吗?
被林咲白这么插科打诨果断地放弃了严肃进行谈话的安琢崇再一次将林咲白的下巴抬了起来。林咲白被安琢崇的这个动作下了个半死,全身都僵硬了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掩盖住了嘴唇,一双眼像看□□犯似的看着安琢崇。
安琢崇不怒反笑,直接低下头在林咲白的耳边厮磨,说话时喷出来的热气让林咲白全身血液倒流。
“怎么,主人对仆人做些什么,仆人可以有反抗的声音么?你这个仆人,是不是做的有些太过随意开心?”
从尾椎处传上来的寒意让林咲白不自觉的抖了抖,好冷啊!
“怎么可能呢,只要主人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呵呵呵呵呵。”
从手指缝里飘出的声音听上去实在太朦胧,听得安琢崇眉头一挑,淡定的转过身去,查看起了刚才的战斗场地。
原本还算平缓的土地此时已经变成了碎石路,火光随着炽焰虎的死亡而消失,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只是周围焦黑的树木都在强调刚才的事情不是梦。林咲白看着转过身去大连周围环境的安琢崇,猛然的松了一口气,真是太险了,差点以为自己会晚节不保呢但是这个词好像用的不太对,不管了。
就在林咲白想要活动一下筋骨,感叹一下劫后余生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安琢崇对他灿烂一笑,手上握着一把短匕首对着林咲白晃了晃,然后向着林咲白走了过来,林咲白当场就差点儿被吓尿了,双腿不断的抖啊。
安琢崇看到林咲白的反映当场就笑出了声音,在安琢崇听来几乎是愉悦的声音,在林咲白听来简直就是催命的旋律,林咲白这辈子最缺的除了情商就是胆子了,不是说他有多惜命,而是天生胆子就比较小
安琢崇越来越近,林咲白的腿越抖越厉害,都能跟霹雳舞有得一拼了,直到安琢崇从身边擦身而过,林咲白才稍微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好像安琢崇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小心脏还没完全放下来,林咲白就感受到了一股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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