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还是第一次进入这麽风雅的地方,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了,不过从小就礼仪得体的他,从未把惊慌失措展现在脸上。
“怎麽样,还喜欢吧,这里可是爷和你的……fēng_liú写意苑。”司木白笑得十分痞气的说道,只有在写意的面前,他才可以抛掉他正人君子的形象,露出他雅痞的真性情。写意好看的薄唇微微扬起,一双眼眸恍若星辰,淡淡的笑道:“自是喜欢……”
“爷就喜欢你识趣。”司木白淡淡的笑道:“也只有写意,深得爷的欢心。”
司木白的唇角微微扬起,牵著写意进入了卧室里头,写意也乖乖的跟在司木白的身後,思绪似乎没有缓过神来……他不敢相信司木白竟然真的会把自己赎出来,还带他进入了司府……不过刚才在大厅里,那少夫人看著他的眼神犹如蛇蝎,恐怕……这司府的日子也不好过,写意仔细一想,竟觉得那金暖阁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写意在想什麽,不妨和爷一说。”司木白淡淡的笑道。
司木白今日似乎挺高兴,平日里和写意见面,虽是脸上三分笑意,但那笑意却从未到达眼底。那时候,写意便明白,这司木白是一无心凉薄之人。
司木白平日里来金暖阁无非也是为了缓解自己的情欲之事,他男女通吃,之所以选择男人,不仅仅是因为写意够美够合自己心意,而且……男人的身子骨比较强健,在床上经得起折腾,更重要的是……男人,不会怀孕。这不,司木白便坏笑著抱住写意,大白天的就开始进行晚上的红尘浪事。
两人一直在床上尽情的拥抱彼此。司木白在床上本就是勇猛之人,每当他瞧见写意隐忍情欲的样子,心中的恶劣性子便给引了上来,男人在床上总喜欢看到身下的美人被操得欲仙欲死的神情,而他也实在够本事,每每都令写意哭著求饶,一双美目里满是泪水,看起来……十分的可口。
“呜……爷……不行了……写意不行了……”
“啊啊啊……那里不行啊爷……唔……啊……”写意的声音里带著隐隐的哭腔,却是令司木白欲火更甚,觉得写意是男人,不用多加怜惜也罢,男人不像女人,没有那麽娇弱。
等到司木白尽兴的时候,写意也已经被干到没了力气。
“你好好休息,我会让人来照顾你。”司木白发泄欲火之後,便下了床,慢条斯理的穿上了白色的衣袍,整个人,神清气爽。
“不用了爷……我自己来……”写意微微蹙眉说道,实在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他知道司府的那些下人会瞧不起自己,也不想让他们瞧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司木白穿好了衣物,微微一回头,便笑著说道:“刚进司府竟会耍小性子了。”
“不过谁让爷宠你呢,既然司府的下人你瞧不上,我就让鹰允来。”司木白笑著说道,也就走了出去,不过一会儿,司木白的贴身护卫 ── 鹰允,便来到了主屋的门前,没有敲门便直接走了进去,写意正在屏风後头清理著穴内的j,in,g液,一听见开门声,立马吃了一惊,急忙问道:“谁。”
“我。”很是冷漠的男音。
写意听见是鹰允的声音,也就放下心来,说道:“哦……”他微微的低垂著眼眸子,透过屏风看著鹰允的身影,有些羞赧的说道:“你来这儿做什麽?是……爷叫你来的?”写意的声音轻轻,站在外头的鹰允则是微微蹙眉,道:“不是你让爷叫我来的。”
鹰允的声音十分冷漠,带著不耐。
“需不需要我帮忙。”鹰允说道。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写意一听,秀丽的脸上闪过红晕,心里则是想到,爷是不是糊涂了……居然让自己的贴身侍卫来……真是……
“我自己收拾就好,你还是回爷的身旁去……你不在我担心爷。”写意说道,却没听见外头有人答应,匆匆穿上衣服出来,屋子里哪里还有鹰允的身影。
与此同时,李若玉则是火冒三丈的从风意苑回到了自己的主屋里。方才丫鬟就偷偷来知会自己,说少爷带著那贱人去了风意苑,她一听气得肺都快要炸了!那风意苑是什麽地方!可是整个司府最雅致的地方,当初她曾向司木白透露出自己想居住在风意苑里头,可是司木白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原来,是为了给写意那个贱人!
她咽不下这口气,刚走到风意苑的苑外,便隐隐的听到里头传出的哭叫声,那一声声淫词浪语听得直令李若玉面红,但是心里头却是气得要死,贱人就是贱人……床笫之事……居然不知收敛!
李若玉越想越生气,觉得写意故意叫成这般简直是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她火冒三丈的走出了司府,往李府走去,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般容忍,贱人就是贱人,贱人就应该去死!写意那个贱人就应该和那李若禾一样,去死!
她乘坐轿子往李府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某个暗处,鹰允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的轿子远去。
“少爷,少夫人果然去了李府。”书房里,鹰允恭敬的对著司木白说道。
“嗯。”司木白淡淡的应了一声,一手轻轻的挽著白色的衣袍,一手正拿著狼毫笔在洁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
司木白的反应轻轻,似乎早就预料到李若玉会回去搬救兵,他要让李若玉知道,在司府没有自己的庇佑她很难存活下去,写意的出现也只是一个引子而已,他本以为李若玉会沈得住气,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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