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包大人已经派人在案发地点周围找了好久,可就是没找着他用来杀人的斧子。谁知道他是撇到哪里了?捕快们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斧子就搜山、下河什么的。这可怎么办啊?乌盆老兄?”没有错,这时候柳长兴的脚下放的是受害人乌盆先生,看着这样的场面,乌盆就算是已经化作泥土,但其内心也在流泪。
“诶?长兴,你不是知道这案子知道的最清楚么?还能和这盆子说话!要不你就去装装这个刘世昌吓唬吓唬凶手怎么样?他不是说自己胆小么?我们就看他胆子到底怎么样?”要么说劳动人民的智慧是伟大的,不过就从柳长兴一句随意的问话中就找到了解决办法。反正包大人在民间也有日审阳间、夜审阴间的传闻,这鬼魂来到开封告状什么的,应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吧!最起码,还有可信的理由!
“我?这不好吧!我又不清楚刘元昌什么样子,而且装鬼,你看我这模样能行么?”对于苏大娘的提议,柳长兴有些犹豫。他是会骗人不假,就算是现在聪明的跟头猪一样的朱毅头也曾经上过当。可是,他会骗人不代表他会装鬼啊?鬼长什么样,他连见都没见过!虽然听过他说话。
“嗨,堂上有刘元昌的夫人,堂下有刘元昌的鬼魂,你还能少了了解他的人?你看现在包大人根本拿这个没皮没脸的朱毅头没辙,我们此时不帮忙,难道等朱毅头被无罪释放了才帮忙么?”苏大娘可不管柳长兴有什么犹豫的,她一见那堂上的刘夫人连大家小姐的风范都不要了,抛头露面只为替夫君伸冤就心疼的不行。女人啊,总是这么的艰难,尤其还是个寡妇,就更艰难了!能帮两把就帮两把吧!
“那、那好吧!那我先回去准备一下。”看着今天审案也胜不出什么来了,柳长兴就抱起乌盆回到了后堂,好歹也得跟刘元昌熟悉一下他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吧!
夜色将近,开封府的里今天也是忙得紧。虽然没有成功的将朱毅头问罪,但是大家听了苏大娘给柳长兴出的主意都觉得好,一个个的帮助他如何往鬼方面发展。
“公孙先生,这、这、我可不可以不拿这个?我直接套上衣服不行么?”要论细心,没有人比开封府的公孙策还要细心了。自从确定下来装鬼战略以后,他就开始上下为柳长兴谋划,并且尽可能的还原了当时刘元昌丧命的情况,为此他还给柳长兴无偿提供了一个假人头,是他平常研究解剖时用的类似于木头雕像一样的东西。但是当往上面抹了一层白粉和青黑色、红色的颜料,再披上假发之后,根本让人无法将他拿起。
“要注意,刘元昌是被朱毅头一斧头给砍死的,那肯定就是一个无头鬼。你套上衣服、化上妆到没什么事,可是那个头算是什么?一看就露馅儿了!”虽然通过之前的事知道柳长兴胆小,但为了严谨的将这场戏演完整,公孙策还是没有放过这个已经快要被搞疯了的小家伙。
“可是……”看着公孙策精光四射、上下打量他的眼睛,柳长兴还是不想这么做。在脑袋上加一个木头桩子,然后披上一身宽大白袍,手里面还拎着个鲜血淋漓的脑袋,这是吓别人还是吓自己啊!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手上的妆还没有涂完,展昭按着他别动,我把他胳膊和手也给涂上!”作为一个认真、仔细的人,公孙策力求把每一个小细节都做好,怎么也不会让已经在牢里饿昏头的朱毅头看出破绽来。
没错,就是饿昏头。从今天中午开始,苏大娘就再也没有给牢里的朱毅头提供过饭食,而到晚上,作为已经有大概八个时辰没有吃饭的犯人,并且还是在牢里那样阴森恐怖、充满刑具的地方,这些人就不信朱毅头还能保持着他的观察力。估计那个时候,脑子也应该已经不好使了,只剩下最基本的生理反应了!
“为了夫君的案子,真是劳动柳捕快了!奴家在这里给柳捕快见礼了!”看着已经装戴整齐的刘元昌,虽然有些吓人,但刘夫人知道为了自家夫君是有多受罪的。光是一会要吊在后背上的绳子,就会让他感觉到难受不已。
“呃,大嫂别这样!小弟这也是身为捕快应该做的!”柳长兴看见刘夫人的举动就想扶住她,但怎么可能呢?他现在的脑子在衣服里面,上面是一个大木架子。如果不是上面为了看道还有两个洞的话,他连看刘夫人都看不见了。
“行了,算算时间应该到了。张龙和赵虎已经把牢里面的其他犯人转移到别处了,只剩下朱毅头还在里面。绳子和烟雾也已经准备好了,你就赶快上场吧!只希望今天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看着已经快到演戏的时辰,瞧着柳长兴还和刘夫人絮絮叨叨,公孙策直接给了他一下脑瓜崩。就算是柳长兴把脑袋藏在了衣服里,但对掌握着人体构造知识的公孙策来讲完全称不上是障碍。
“知道了,小的现在就去!”拎着放在桌子上的假头,柳长兴和一大帮人就往大牢的附近走着。而今天也算是老天给面子,月黑星稀,狂风大作,阴森十足,就算是在某处小小的漏了破绽,也肯定不会被人发现。而在牢里的朱毅头根本就不清楚,一场针对他的算计,正在展开。
“呜……呜……”大牢里面只剩下朱毅头一个人,只有零星的烛火还点着,大部分都已经熄灭。今天牢里十分的寂静,连个耗子叫的声音都没有,已经在这里待了几天的朱毅头觉得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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